央州将领(三)(1 / 2)
多年以后,成千上万的将士们从破开的城门冲出去,他们提着锋利的长枪,宁昭懿作为将军站在城墙之上看着那些人仍旧会忆起那个燥热的下午。那时的西城是个充满美好回忆的地方,即便四周战火四起,也不会染指西城。上帝在那一刻给她的人生打开了一扇窗子,那些热血的少年们拨开层层的云雾向她伸出了双手!
朱皓衣对着站在墙角下的宁昭懿伸出了手“:你要是孤独的话,就和我们一起吧。”很好,这句话简单明了,就像是夕阳下无数次轻松吹过的晚风。
宁昭懿握住朱皓衣的手,那一刻这场震撼天地友情在那座小小的西城里生根发芽,像是一个孤独的小女孩,不停的在空无一人的街巷行走,不停的碰壁,走岔路,始终只有自己。可那一刻她不在只有自己,她有了此后值得信赖一生的挚友!
“那个女孩是木兰,那个男孩是萧渐。”
他们骑着马从西城的北面一路骑到南面的西城边界,吃着成熟了的杏子喝着山涧流下的涓涓泉水。这一路上草木丛生,百草丰茂,很多她没见过植物与事物。
夕阳正在坠落,晚风灌入衣领,凉爽的要死。桥下的夕阳湖波光粼粼,闪着金色的光彩,荷叶一朵接着一朵,随着夕阳的落下一切事物都被盖以墨色。巨大的水车不息的旋转着,河水被灌以稻田,一切都那么安静,那么美好。蝉鸣蛙声一片,蜻蜓在湖中点水。这座小小的城池,在如此美丽的风景下令人神往。
真美啊。
那一年,她十五岁,不懂兄弟的定义,对所有人称这三人是自己的兄弟。
“听说你把我们当兄弟了?”三个少年那么认真的看着宁昭懿,烛火的光在他们脸上闪烁。
“对呀!”宁昭懿想都不想的回答。
那一刻,这四位少年的命运奇迹般的连接到了一起,他们十五六岁,听着别人讲述热血兄弟的故事,渴望着跨越生与死的友情。
他们日月相伴一同泣笑,他们对酒当歌执手漫步长夜唱缚云!
阵阵的马蹄声打破了宁昭懿的思绪,棕色的鬃毛飞扬,上面的少年对她伸出手来,笑容灿烂。那是一个穿着黑衫脸上有颗痣的男孩。
是朱皓衣。
“来的真晚。”
宁昭懿抓住朱皓衣的手,朱皓衣翻转手腕一把把他拉上马,二人谈笑风声,一路向西边的山头骑去。
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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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火光冲天,四人一人拿着一条玉米在火中烤着。
他们的脸上铺满烟灰,死死盯着火中的玉米。
“我去咋一阵阵爆炸声,爆米花了这是。”
“一股臭味,好家伙,你们闻见没。”
“是火候不够吗。”
朱皓衣转身拿起宁昭懿刚买的马鞍一把扔进火焰。
“我去,我马鞍!”宁昭懿咆哮。
马鞍溶进通天火,其火焰刺眼如阳光。
火苗卷着马鞍,窜的更高了,烤玉米的噼里啪啦声也越来越响。
萧渐和木兰一人抓起两根木棍像拿筷子一样把烤玉米夹了出来同时甩给朱皓衣“:试个毒哥。”
朱皓衣接过玉米轻轻拨开皮,里面的整半个玉米都烧糊了,他低头咬了一口还未烧糊的地方,抬起头来蹭了一脸的灰,像是从煤堆爬出来的小孩。他缓慢的伸出手对大家比了个棒,示意大家没毒。
“对了,如若有毒的话,我床榻底下还有五文钱,我就托付与你们了。”朱皓衣看向皎洁的月光忧心忡忡的说道。
大家咬着玉米脸上一脸灰哼哼着“:放心放心,一定会拿到你的遗产的。”
“不过既然都吃了,要死也是一起死。”萧渐笑着仰头说道。
是啊,吃都吃了,要毒死也是一起毒死。还有仨人陪葬呢,想着想着木兰突然露出笑容。
“我去,木兰你别笑那么猥琐!”朱皓衣大声制止木兰的笑容。
月光喷涌而下,明亮透彻,树梢都被月光照耀,这是个晚风很清爽的夜。少年们谈笑风生聊着将来的志向。
“我的话,东曜的大将军吧。护国为民,那多帅!”朱皓衣看着闪耀的星辰躺在草地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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