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密室老怪物(1 / 2)
武胜见状满怀希望的打开锦盒,只见锦盒中摆放着一颗巴掌大的人参,人参根须丝丝缭乱,一眼就能看出年份不小。
夏虎讪讪笑道“这颗老山参少说也有两三百年了,原本留着给我以后续命用的,看来是和我无缘。”
“多谢了!”武胜话不多说,冲着夏虎深深点了点头后,便将老山参的根须一根根揪下,从最小最细的根须喂起,小心翼翼的将根须送入袁齐口中。
袁齐本能的嚼着送入口中的根须,不多时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气,慢慢的红润起来。见有效果,武胜将根须一根根全部送入袁齐口中,此时袁齐伤口流血已止,气息也渐渐平稳,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
夏虎看着武胜手中已被拔光根须光秃秃的老山参,忍不住道“武哥,你的伤势不轻,啃两口补一补吧。”
武胜摆摆手,看着慢慢恢复过来的袁齐,开口道“我没事,救治袁齐要紧。”说着将老山参撕成一缕一缕一口一口全部喂给袁齐服下。半炷香的功夫,服下了大半颗老山参的袁齐终于苏醒过来,迷糊的睁开眼,看着近前的武胜,疑惑道“武哥,我还活着?”
武胜重重点点头道“活的好好的。”闻言,袁齐挣扎着就要起来,武胜赶忙制止。
见袁齐已苏醒过来,夏虎不禁再次劝道“武哥你看二狗子都救活过来了,这半颗山参你快吃了吧。”见状,武胜不再推辞,两口便将山参啃个干净,只觉一阵甘甜后腹中顿时生出一股暖流涌向全身,枯竭的源力渐渐恢复。
待武胜气色恢复如常后,坐在地上的袁齐方才指着左前方的石壁道“大哥,你要找的人就在这石壁后面。”夏虎、刀疤顺着袁齐所指方向小跑到石壁前,仔细的将石壁打量了一圈只见整面石壁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开凿过的痕迹。
可见识过袁齐惊人的嗅觉后,两人几乎不再对袁齐的嗅觉有所怀疑,虽看不出开凿的痕迹却先后冲着石壁推、敲了好一阵。可当最终一无所获时,夏虎不禁回头冲着袁齐疑惑道“二狗子,你那鼻子是不是失灵了,这就是一面破石墙,什么都没有。”
见状,袁齐闭着眼睛,鼻子不停翕动片刻,随即笑着睁开双眼道“看看石壁上的烛台有没有古怪。”
闻言,夏虎来到石壁烛台前,仰面看着不起眼的烛台,嘀咕道“一个烛台,能有什么古怪?”说着伸手抓向烛台。
刚一碰到浑铁所铸的烛台,夏虎便吸溜着缩回了手,大叫道“好烫好烫。”吃痛的夏虎捂着手冲着身旁的刀疤努努嘴,示意刀疤上前查探。
刀疤见状不曾推脱,甩起衣角包住手掌,仔仔细细的将烛台看了个遍。夏虎看着刀疤伸出衣角包住的手掌不紧不慢的捣腾着烛台,额头顿时生出道道黑线,郁闷不已。
眼见刀疤一通摸索,却未发现异常,就在刀疤收手时,冷不丁的一粒火星迸射在包裹着手掌的衣角上,衣角由于触摸烛台沾染了黑黑的一片油污,遇火则燃。
衣角顿时冒起一缕黑烟随即烧了起来,见状心急之下的刀疤猛地将手缩回,缩手的瞬间却不经意的将烛台撞折,生生的歪向了左侧的石壁。
刀疤慌忙的扑打着烧起来的衣角,正要帮忙的夏虎只见眼前一整块偌大的石壁自右侧缓缓向内收缩,眨眼间眼前石壁闪出一条通道,昏暗的通道内一条长长的石阶,延伸至漆黑的地底。
已将火势扑灭的刀疤与夏虎见突然显现的通道,不由得探出头看向里面,随即惊奇朝着武胜道“你们快来啊!这里真的有一条密道。”
见状,武胜搀扶着袁齐慢慢朝着密道走来,袁齐在武胜搀扶下,站在密道口,盯着黑幽幽的洞口,确认无疑道“武哥,那人就这在里面。”
闻言,武胜从身旁一人手中接过火把,率先走入密道。借着火光武胜沿着密道一路向下,延绵的石阶直通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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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近几十道石阶后,终于来到密室内。
武胜朝着前方晃了晃手中火把,借着火把的微弱火光,在密室周围看个大概,宽约三丈的密室两侧除了潮湿的石壁外空无一物。正前方一条黑幽幽的通道,空空荡荡,似乎一丁点的响动便能听到从远处黑暗尽头中传来的回响。
待几人先后来到密室后,望着远处幽深的通道,袁齐开口道“武哥,那人就在最前面。”
闻言,武胜慢慢朝着前方走去,走了近百米后,前方路面上泛着淡淡的白亮光芒,武胜将火把伸至近前,当看清地面上的亮光后,众人一阵胆寒,那路面上白花花的竟是一堆人骨,凌乱的散落一地。仔细看时,一排排错落的撕咬的痕迹清晰的印在白骨上,那淡淡的白光竟是人骨被啃的太过干净,当火光照在白骨上反射而出的光芒。
众人看及至此,后背发凉,双腿不觉哆嗦起来。饶是夏虎如此的彪形大汉,此刻颤声道“武哥,你确定你要找的是人,不是鬼?”话音未落,一串哗啦啦铁链发出的声响从前方传来。
众人惊恐的看向前方,夏虎接着道“武哥,要不我们回去吧,这鬼地方太邪门了,自从来到这里,不到一晚的功夫死得只剩我们这几个了,还是别去了吧,万一……”
“你们谁要想回去就先回去,我既然来了就肯定要走到底。”武胜望着黑幽幽的前方坚定道。
胸中依旧插着一把长刀的袁齐上前一步道“武哥,我跟你过去。”其余的几人也纷纷响应,见状夏虎硬声道“他娘的,去就去!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汉,老子也不是孬种!”
武胜二话不说径直朝着前方走去,又走了十多米后,眼前出现的一幕直接将众人惊呆,前方尽头的石壁上六根手臂粗的铁链深深的嵌入在石壁内,六根锁链的另一端紧紧绑在一人身上,四根绑住其四肢,其余两根一根缠住脖子,一根拴在腰身。
火光映照下只见那人全身破烂不堪,污秽浓密的发须将整个人脸完全盖住,一动不动的坐在齐膝的白骨上,说不出的邪异。
武胜踏在白骨上,慢慢走至近前,几人紧紧跟在武胜后面,来至那人近前,武胜轻轻拍了拍那人肩膀,未见反应。感受到那人身上的冰凉与僵硬,武胜不觉的试了试此人的鼻息,随即猛然一惊,此人早已没了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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