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粉碎机vs秒杀皇帝!(1 / 2)
现在没有开始,台下近乎座无虚席,除了美国本土的,还有远道而来的各种富豪,以及大组织的代表人,比如黑水公司,就来了一个,像这样的存在,都有特权,也就是免战令,若是有相中的拳手,就可启动免战令,提前结束,把想要的人带走,而剩下的则自动获得胜利。
杰士邦领着赵凡和陈纯儿来到一面墙壁的木门前,他介绍的说:“押注在里边。”然后推开了门。
房间中的装修布置十分简单,就一套桌椅以及一个戴着眼睛的金发女子,后方是一个大屏幕,显示即时赔率和参战双方的信息、战绩。
“今天的生死战,差不多所有的观众都等了两个月。”杰士邦吐沫横飞的说道:“红色方是有着粉碎机之称的罗瓦特,连胜931场,他来自于英国,每次取得胜利后,就会像炫耀般将对手的身体撕成几段;而蓝色方秒杀皇帝,占穆特,来自于中东,已连胜925场,这些场次中,他有十分之九都是一招杀死了对手,剩下的也没有逃过他三招。”
赵凡和陈纯儿站的离他远了两米,生怕被喷到脸上。
杰士邦继续讲解道:“遗憾的是,原本粉碎机和秒杀皇帝都有着很大的可能性成为黑拳王者的,这一场却被万恶的地下老板为了增加噱头排在了一组,因此,押注的数目庞大到了史上最疯狂的程度,前所未有。”
赵凡点了点头,他注视着墙上的大屏幕,疑惑的问:“按理说,连胜场次都达到了九百以上,差距为何会这么大?粉碎机是7,秒杀皇帝是1。”
数字大的,意味着押注少,换而言之,不被绝大多数的人看好。
反之,数字小的,说明在其名字上的押注多如蝗虫。
“因为秒杀皇帝太恐怖了,毫不拖泥带水,在八百分段时,他的积分是801,却排到了899的火焰刀,选择是还是对方最擅长的冷兵器之战,结果秒杀皇帝直接一指,就穿过那把像火焰一样劈来的刀,点在了火焰刀的胸口,直接戳碎了对方心脏。”杰士邦解释的说。
“一指破心?”
赵凡眉毛一动,心中也对秒杀皇帝看好了。
一指破心,乃是一门华夏的武技,简单利落,任你攻势有多花哨,我皆精准无误的破掉心脏,致你于死地!
不过,外功武者却掌握不了,唯有内功才能练。
由此可见,那来自于中东的秒杀皇帝,多半有个华夏的师父,才能掌握一指破心。
“押谁?”陈纯儿看着杰士邦。
后者没有犹豫的笑道:“我压的是粉碎机,不是因为赔率大,而是直觉他一直藏着大招没展现过,绝对能赢,如果输了,我把头拧下来给你们踢。”
“哦?”
赵凡对此感到十分意外,便疑惑的问:“确定粉碎机稳赢?”
“不敢说稳。”杰士邦给自己留了个余地,他估计的说:“九一开,粉碎机至少有九成的可能性,杀了那秒杀皇帝。”
“那我就拭目以待。”
赵凡点了下头。
“华夏神仙,你准备押多少?”杰士邦问道。
“不押了。”
赵凡摊开空空的两手,淡然的说道:“我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没必要通过赌人性命来锦上添花。”
陈纯儿亦是如此。
“那么好吧。”杰士邦心中十分不理解,世上没有谁会嫌自己钱多的,不然动辄成百上千亿的世界级富豪,早就养老了。
殊不知,钱财对于赵凡来说,连一个数字都不如,上厕所都嫌硬,不止是他,绝大多数的隐门修士都是这样,可能多少亿还比不上一个能对修炼提供一丁点帮助的天材地宝。
不过,赵凡的判断,却与杰士邦的相反,他觉得秒杀皇帝vs粉碎机,最终前者会赢。
将一指破心修炼到随心所欲视对手攻势如入无人之境的程度,是不可能简单的,粉碎机藏着大招,秒杀皇帝也绝对有其它不亚于一只破心却防不胜防的武技,地下黑拳,不同的积分段,以一百为单位,是一个量级,秒杀皇帝连胜九百多场,意味着无限的接近于武道宗师。
虽然粉碎机与其是同一个级别的,但是,在实力对等的情况下,华夏武技毋庸置疑是凌驾于世间超凡界的!
紧接着,杰士邦和赵凡、陈纯儿离开了这个房间,来到外边的大厅,挑了一个位于角落的桌子落座。
过了五分钟,在万千观众期待的目光中,那面积约有一百平方米的拳台上方,强烈灯光投下,亮如白昼。
而四周的铁柱上,电弧消失不见。
拳台的左右两侧通道中,分别出现了一道身影。
一边是粉碎机罗瓦特,他身高一米九,布满伤痕的肌肉宛如绽裂的石板一样触目惊心,身披着耀眼的红袍,走向拳台的途中,每一步落下,整个大厅都仿佛颤了一颤。
另一边是秒杀皇帝占穆特,身材相对于绞肉机来说,十分的瘦弱矮小,事实上也有一米七的大众身高,不胖不瘦,而身上的衣服是极具中东特色的服饰,颜色雪白,戴着一个头巾,遮住了脑袋两侧。
观众席上的男女老少们,像是疯了一样激动的呼喊着,声援占穆特的,比声援粉碎机的高,近乎盖了过去,毕竟给谁押注,即便不喜欢也希望他赢。
“这一场粉碎机对秒杀皇帝,嘿嘿,我押了一百万。”杰士邦浮想联翩的说道:“等一会,就是七百万了,我买一个海景别墅,再雇佣十个美丽的女子作为女仆……”
赵凡听了之后和陈纯儿相视一眼,然后他低声问道:“我说杰士邦,押了注的能临时更改吗?”
“双方交手之前,是可以的。”
杰士邦脸上挂着大问号,“华夏神仙,难道你要让我改押秒杀皇帝?”
“对。”赵凡一边吃着拼盘中的坚果,一边建议的说道:“我们华夏有一句话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天,你的那种直觉即将不灵了。”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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