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章 你们不要逼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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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如此坚决,雾月长老心中不喜,语气也生硬了几分。

“看来还真是强扭的瓜不甜,为师明白你的苦衷。但你必须明白,父母之命不可违,父母不在,长辈们便能替你作主!

你虽是我的弟子,但同时也是诸位长老的晚辈,包括掌门在内。所以,他们也是有权决定你的婚姻大事的。

更何况,掌门以及其他几位长老对此次结亲非常看好,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为师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说完这些,雾月长老便丢下仍然跪在地上的沛滢出门了,一边走还一边摇头直叹不懂事。

雾月长老才刚刚走出大殿,峰下的弟子便慌忙来报。

“不好了!有人杀上山来了!”

“你说什么?”雾月长老不可置信的道。

“峰主尊上,有……有人杀上山来了!”

雾月长老咝了咝牙,忙问:“何方势力,竟如此大胆?”

“不、不是。”

“说清楚!”

“就……就一个人。”那人一口气还喘不过来。

“什么?一个人?”

“对,说是要见……”

“见谁?”

“要见……王沛滢师姐。”

雾月长老眉头又是一皱,这烦心的事怎么一拨又一拨啊!这特么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上清虚派来捣乱?

“走,去看看!”说罢,架起法宝向峰下飞去。

意识到了空中目标太大,杨硕便收了云梭,一路飞跑着上山。在缩地术和神行诡变的加持下,不但速度极快,而且不容易被普通弟子围堵。

半山腰,巽橼(yuan2)长老脚踏一支渔鼓法宝,悬在半空向下俯视,一副竖眉瞪眼的样子。

方才他眼见一众筑基期弟子像下雨一般从天上栽下来,还不知道遇到了怎样强悍的对手,近前一看,才发现竟是区区一个筑基期第三层的小辈,这让他是又惊又怒。

正要开口喝斥,沈默飞了过来,向他一礼道:“巽橼师叔,此人不过一介筑基小辈,与其置气岂不失了您的身份?请让晚辈上前与其交涉一番,如何?”

巽橼此刻怒气正盛,所以不但不领他的情,反倒觉得沈默是越俎代庖。

堂堂一名训戒堂的长老,岂容得下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眼皮底下捣乱?

于是道:“此等宵小之徒自有我训戒堂处理。你让开,这里没你的事!”

说罢,望向下方不客气的喝道:“何方鼠辈,敢在我清虚派山门内撒野?”

身披黑袍的年轻人道:“你不是鼠辈,那是否有胆下来叙话?”

巽橼长老怒不可遏。

“放肆!一个小小的筑基期,还敢目中无人!”

“那你是不敢下来是吧,那就别在这碍事。”

“你!”巽橼抬手一指,一道风刃便打了过去。

“轰!”地面上骇然出现了一个弯月形的深坑。

却见地面上的黑袍青年身形一晃,便突然在原地消失,眨眼间出现在了十米开外。且脚步不停,还在飞速向山上跑去。

巽橼感觉被戏弄了一般,驾驭法宝快速追去。

就在这时,黑袍青年突然在山石上一蹬,一个乳燕投林便反向他射来。

“什么?”

就在巽橼诧异的功夫,黑袍青年手中的银色铃铛一摇,便发出了“叮铃”一声清响。

这声音听在其他人耳中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在巽橼听来,却有如魔音梵咒,神吟鬼讼,另他魂颤心惊,不能自控。

在其他弟子的仰视中,两个人同时从空中飘落,情状却是非常诡异。

黑袍青年手执铃铛,仪态从容,巽橼却是双手抱头,痛苦不堪。

如此的情状,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是巽橼长老吃了亏。

一众弟子全都表情呆滞,不敢置信。

巽橼长老——训戒堂执法长老之一,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辟谷期前辈啊!

而做到这一点的,却是巽橼长老口中的“小小的筑基期”修士。

骗人的吧!

远远的,一声怒喝传来:“大胆狂徒,给老夫住手!”

黑袍青年置若罔闻,手中铃铛用力一摇,便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巽橼身体中穿出,钻入了铃铛之内。

与此同时,巽橼长老的身体也如同变成了一具木雕泥塑,竟直挺挺的往后倒了下去。

“巽橼君!”雾月长老惊呼一声,转而向黑袍青年怒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黑袍青年嘿嘿一笑:“也没什么,就是让他睡个觉而已,放心,死不了。”

雾月长老心里一沉,见巽橼长老如此,他已经是忌惮不已,再用神识一扫,更是大惑不解。

他不明白何以这个明明只有筑基初期的小子竟有这么大能耐。还有他手中的那个法宝,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有如此的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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