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把柄贺郎这伤好了一半,更是俊美神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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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胡仙姑上下打量她一番,本想说“一介凡能懂什么”,但想起她之前对这些罕见灵『药』都熟稔万分,一字不差的模,又收敛了话语,道:“娘子还了解筑基之?”

对于间来说,除了皇——也就当今女帝,属于有紫薇星庇护,招惹不得的凡,其他的鬼物、妖魔、许多奇门异修行之士,最多也就到筑基已。

她们家胡老太姑暂时统率神堂,也不过筑基多年已,在这片洞天福地的加持之下,比旁的野路子小妖功力深厚了不知多少。

梅问情道:“我对别的大多略知一二,只懂个皮『毛』,但要说她这个,天底下有比我清楚的。”

贺离恨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想起当初对阵蝎娘娘时,她放开禁制有阴阳二气随之生,或许梅问情也修的先天阴阳大道。

修行者所选之道,分为先天与后天两种。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其一,故隐去一条,为四十九条。至高者,阴阳、混沌、无极,至初者,太易、太素、太始……除去这四十九条,则都后天大道。

只有心气极高、期望极大,并且有这个天赋悟『性』之,会选择先天大道进行修行,其中艰难程度非言语可述,只看梅问情的模,还想不出她所修甚深。

胡仙姑并不相信,她自然知道老太姑钻研的东西深奥无比,连她都一个字看不懂,就轻视凡了,可她打不过贺离恨,面上道:“……”

梅问情看出她的敷衍,也无意交浅言深,转道:“仙姑给我找个笔墨纸砚吧,我们恐怕得好好挑选一阵子。”

胡仙姑眼角抽搐,对上贺离恨冷淡寂静的眼,认怂道:“好的好的,娘子随意吩咐。”

不多时,她取出了为数不多的黄纸和『毛』笔,墨块虽然品质低劣,但随意蘸水磨出来,倒也能用。

贺离恨为她研墨,见到梅问情挽起衣袖,提笔记下眼前所有『药』物的『药』『性』、所配之方,详细流畅,连一分迟疑都不需要,两一路挑选记录,好半晌选出几味好用的灵『药』,一个灵池天玉,外貌为玉石状,可直接吞服,另一个则池中的忘川鲤鱼。

梅问情停笔,转头问他:“所修之道什么?有些灵物虽然温补,却有可能和的本命心冲突。”

贺离恨沉默一刹:“先天毁灭。”

梅问情愣了一下,目光从他身上游移片刻,低低道:“怪不得这么热。”

毁灭先天五罚之一,与之对应的后天大道有火之大道一类的分支,属于火的进阶先天版本,又包含有残酷杀伐之气。

贺离恨不知道她究竟觉得自己哪里热,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又想起此刻金丹未复,刚刚修复筑基灵台已,即心能够运转也什么威力,应当体现不出特点来。

这灵物与贺离恨的心倒什么冲突。

在胡仙姑肉痛的旁观之下,灵池天玉和忘川鲤鱼全被捞起收走,放进贺离恨的储物戒中,待梅问情还有心跟胡仙姑寒暄告别时,天际忽风云变幻。

方还晴空万里,此刻一瞬间飞沙走石,昏沉乌云从西方压盖过来,一股浓郁的妖气从土地向上升腾。

胡仙姑脸『色』一变,呼吸抖了抖:“惨了,老太姑来了,们快躲起来!”

两还来得及答话,就被胡仙姑扯到灵池后一片花丛中,前面有岩石和巨木挡着,又使了一个障眼隐藏身形。

三尾白狐蹲下身连连央告:“千万别出来,要老太姑知道我带外进来,们不杀我,她老家也得剥了我的皮!”

说罢,胡仙姑起身若无其地走开。

妖气蓬勃,四周的草木灵物都跟着颤抖伏倒,仿佛跪迎。天际一点寒星微动,风四起,随后,一龙头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

咚——

音一『荡』,山中飞禽走兽尽皆安静。

胡仙姑拜迎道:“您老家怎么也不曾说一就来了,我打理灵田呢。”

梅问情和贺离恨并肩藏在树后,沿着那根沉重龙头拐杖往上望,见到老太姑华发斑白,面容却妖艳美丽,明明外表十分动,却有一股龙钟老态、似已经活了许多年。

她落在地上,身后也同时落下数条白『色』狐尾,仿佛懒得收起。在鬓发簪钗之间,也留有一对狐狸耳朵,面容虽妖艳,但眉间却缠绕着一股忧心忡忡的愁态。

胡老太姑衣衫纤薄如雾,华丽繁复,光腰间的挂饰、玉珏,就不知道多少个,行走之间叮当碰撞。

她道:“怪哉,这孽种平时不勤谨,不愿来此修炼,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胡仙姑长叹气,摇头晃脑道:“我天赋,连经的出马仙都做不了,三脚猫的功夫,只吃香火保家,也就罢了。”

老太姑狠狠瞪她一眼,骂了句“不上进”,进入其中挑选灵物。

梅问情观察着两动向,见胡仙姑亦步亦趋的跟着,却还怕得满头大汗,就觉得她估计逃不脱胡老太姑胡云秀的眼。

此刻两挨得很近,又不能『乱』动,几乎臂大腿都紧紧贴着。贺离恨先还跟她一同盯着,随后觉得对方的呼吸有一下一下地扫到耳根,又凉又痒,紧贴着的臂、腿根,也一点点地僵硬起来。

两虽然还经干过那,可也牵亲嘴、赤诚相见过的关系,这么紧紧贴着,他就算压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觉得自己的脊背几乎都要渗出汗来。

贺离恨偏了偏头,稍微将两的臂错开一点,唇瓣微动,还说出句话来,梅问情转过头,恶先告状地悄悄道:“好热。”

……胡说,分明她体温低,冷心又冷,居然还反咬一口。

两如此近,她附耳说得这句话音又低微,跟调/情似的绕在耳畔,动心魄。贺离恨喉结微动,喉咙干涩,缓慢地吐出几个字来:“授受不亲,离我远点。”

两亲也亲了,抱也少抱,就差找个合适的时候拐上床了,梅问情不知道他这又想到哪里,竟然说得出“授受不亲”这几个字来,贺离恨『性』格使然,算得上全天下最厌恶礼教的男。

梅问情看见胡云秀有注意此处,轻轻挪开一点,悄:“够了么?”

贺离恨见她居然的挪开,心中反有一点高兴,他绷着脸看向梅问情,视线从她那张惯爱开玩笑逗他的嘴唇上停留片刻,想着,这时候怎么不知道反驳变通了?听话得不时候。

他面无表情,唇线也绷直,垮着个脸:“可聪明。”

“哪里……”梅问情先应下,中途回过味来,“骂我呢?”

他俩一开始认识的时候,梅问情阴阳怪气内涵他的时候,大约也这个语气和神情,这贺小郎君别的学会,这一套学得出神入。

胡云秀已经朝着三尾白狐回头看了好几眼,估计被发现也迟早的,梅问情大胆地伸从后搂住他,又挤了回去,贴着他的耳后轻轻道:“好像偷/情。”

贺离恨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他下意识地攥紧指:“什么?”

“这好像在偷/情。”她道,“刺不刺/激?”

要不喜欢她,贺离恨想一脚这踹出去。

时像块木头,时又不着调得很。他可不信梅问情平时七窍玲珑的一个,怎么会还读不透他这点心思?

贺离恨面不改『色』地看着她,低:“还有刺/激的。”

梅问情挑眉:“说。”

随即,贺郎忽然捉起她的一只,张口咬下去。

他心里有轻重,自然不会太狠,但揣着一股气想让她疼,凶巴巴地一口下去,在玉白的指外侧留下一圈牙印,牙印虽深,可一点血迹见。

贺离恨抬眼盯着她,见到梅问情颇为无辜地望着自己,低头一看,还他第一次咬的时候用力,脸上有些挂不住,催道:“疼不疼?”

“啊,疼死了。”梅问情颇为配合,又笑了笑,“我怎么总看不出生哪里的气,下回直接告诉我就了,偏偏还别扭得很。这个不够力度,还我教。”

话语说罢,还等贺离恨反应过来,被她一揪住衣领,另一按住后脑,迎面吻了下去。

有风,花丛中细蕊『乱』颤。

她身上的香气与花朵味道混杂一起,灌得近似昏聩。他攥着她的腕,想要扯开,却有丝毫效力,对方稳如泰山。

远处传来胡仙姑两的交谈。

“我一骂,二打,走了多一会,这腿抖什么?”

“孙女……”

后面的话太渺茫了,进入耳朵里,却在脑中留不下一丝痕迹。

梅问情单扶起他的下颔,放松了节奏,一点点换着亲吻的力道,让他慢慢能喘得上气来,免得一会乍然松开动静大。

过了好半晌,她放过那双微红的双唇时,贺郎已经靠在她怀中,失神了许久。

梅问情撩了一下他的头发,低道:“好些有?”

贺离恨闭眼抵在她肩膀上,生理『性』的眼泪许久憋回去,喉咙有点哑:“这……荒唐又混账……”

梅问情勾着他的,轻轻『揉』搓:“我若这几分荒唐,规规矩矩的,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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