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从不行偷窃这等苟且之事(1 / 2)
“是《淮南集》!”后座的同窗他指着齐云宴的箱笼一下子就叫出声,“上面真的有一大块油渍!”
《淮南集》!
一大块油渍!
这不就正正好好对上了严桥的说辞吗?
严桥看向齐云宴语气中偷藏着几分得意:“哎,齐同窗,没想到真的是你!”
齐云宴将《淮南集》从箱笼里拿了出来,向来温文儒雅的人此刻黑沉这脸,眉眼间都是戾气。
他举着《淮南集》问严桥:“这上头的油渍是你弄上去的?”
严桥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继续自己的说辞:“这《淮南集》是我的,上头的油渍我不小心染上去。”
看着严桥这副模样,齐云宴声音清冽,捏着书的手越发的紧,指节泛白。
“你确定这本书是你的?”
听见齐云宴这么问,严桥依旧撒谎道:“这书本就是我的。怎么,现在你偷了书就以为这书是你的了?做人还是需要要点脸面的!”
严桥语气犀利,如今自己胜券在握。只需要再扯扯就能将齐云宴偷窃藏书的事情坐实,正好可以将他逐出鹿鸣书院!
“我齐云宴行的正坐的直,从未做过偷窃这等不齿之事。”齐云宴看着严桥一字一顿道,他声音清冽犹如同钟鼎之声。
“那现在如何解释?”严桥勾起唇角,胸有成竹。
这齐云宴自己都不知道还说他单纯,还是单蠢。如今人证物证确凿,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看着严桥这副模样,向来以温文儒雅君子著称的齐云宴忍无可忍。
他将《淮南集》放在自己的桌上,对着谢夫子躬身道:“夫子,学生失礼了。”
谢夫子一脸蒙,看着齐云宴不明所以。
而他说完,就径直迈步走向严桥。严桥看着站定在自己面前的齐云宴气势汹汹的模样,直接愣住了。
“你要做什么?”严桥皱着眉头问道。
下一刻,齐云宴就直接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了严桥的脸上,严桥被这一招弄得直接懵了。他被打得晃了晃身形,险些摔倒在地。
“你!”
严桥努力站稳身形,看着对自己动手的齐云宴直接扑了上去。一时间课堂热闹非凡,谢夫子扯着嗓子都喊不停两人,学生们都惊呆了,回过神纷纷劝架。
……
齐云宴打架的消息传到顾青黛耳中的时候,她此刻正带着为霜和蒹葭制药。
修武从外头着急忙慌的跑进来,他风尘仆仆站在屋外喊道:“小姐,大事不好了,姑爷在书院和人打起来了。”
话音落下,棉帘就被挑开,是蒹葭看着修武问:“你再说一遍?”
修武喉间干得很,咽了咽口水才再度重复道:“是姑爷和人在书院打起来了。”
为霜推着顾青黛走到门口,她双手交叠于腿上,方才她没听错吧?当真是自己的夫君齐云宴在书院里打了人?
这倒是稀奇了。
“小姐。”修武看着坐在轮椅之上的顾青黛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咱们走吧。”顾青黛开口。
敬国侯府的马车一路朝着鹿鸣书院的方向狂奔,马蹄声哒哒作响,在鹿鸣书院的门口停了下来。
“你在这里好生守着马车。”蒹葭冲着修武道,随即跟上了顾青黛。
修武停在原地,看着三人朝着鹿鸣书院里头走去,心中着急不已,急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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