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祭足杀婿逐厉公(1 / 2)
宋庄公恨郑国入骨,不遵守承诺还找帮手攻打我,越想越来气,约同齐国共同攻打郑国。
郑厉公准备应战,祭足说:“不能打。宋是大国,起倾国之兵,盛气而来,如果战败,社稷难保;战胜,接下冤仇,恩恩怨怨没完没了,我郑国以后就不会安宁日子!我们坚壁不出,随他在外面折腾,让他出出气也就撤军了。”
厉公犹豫不决。祭足发布命令,紧闭城门,有请求出战的斩。
宋庄公见郑国不出战,在城外辱骂厉公是不讲信用的无耻之徒,攻到郑国城外的祖庙,并拆毁了祖庙,大肆掠抢,郑国人民怨声载道。
郑厉公郁郁不乐,感叹道:“我全部听祭仲的,做君主还有什么意思呢?”从这件事以后,产生了杀祭足想法。
第二年春,周桓王去世,世子佗即王位,就是周庄王。郑厉公欲行吊唁。祭足坚决阻止,对厉公说:“周朝曾与你父亲在疆场对战,祝聃还射中周王肩膀,若去吊唁,肯定会受到羞辱。”
厉公虽然口中应允不去,心中越加憎恨。
这一天,郑厉公在后花园闲逛,只有雍纠陪同。厉公看见鸟儿一会儿飞越殿阁,一会儿落在枝头,叫声委婉,触动心事,不觉得低头凄然而叹。
雍纠就问:“春光明媚,鸟鸣花香,生机勃勃,主公贵为诸侯,为何不高兴呢?”
厉公又叹了口气,说道:“小鸟儿自由自在飞翔,尽情鸣叫,完全不受制于人。我反而不如鸟,有什么可高兴的啊!。”
雍纠与厉公无话不谈,两人在宋国的时候关系就很好,雍纠说:“主公忧虑的,是不是我们这些掌握大权的大臣们呢?”
厉公眼光从远方收回,沉默着,没有说话。
雍纠又说:“我听说‘君如父,臣如子'。儿子不能为父亲分忧,就是不孝,臣子不能为君排难,就是不忠。倘若主公认为我是可靠之人,有事让我去做,我不惜性命也要完成。”
本来就他俩人,郑厉公又向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对雍纠说:“爱卿可是祭足的心爱的女婿啊!”
雍纠说:“是女婿,并不是心爱的。我的婚姻,主公是知道的,实在是宋庄公强迫安排的,并非出自祭足本心。祭足每次提到原来的国君子忽,仍有怀念之情,只是害怕宋庄公,不敢行动而已。”
厉公听后,立即说道:“你如果能把祭足杀掉,我就让你接替他的职位,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和办法?”
雍纠沉思了好大一会,郑厉公心里砰砰直跳。
雍纠说:“城外遭宋兵掠抢以后,民居残破,老百姓没有稳定的居住环境。主公明日命令朝廷出资修善,届时让祭足带些粮食、衣服等物品慰问百姓。祭足回城时,我为他设宴洗尘,在酒里下毒,主公安排的是就能办成。”
厉公殷切的看着雍纠:“寡人全靠爱卿你了,爱卿要谨慎去办。”
雍纠回到家,看到妻子祭氏,就觉的有点心虚,显露出慌张神色。祭氏心里纳闷,就问:“今天朝廷出事了吗?”
雍纠说:“没有。”
祭氏说:“夫君不用隐瞒我,我从你的神色就能看出来,今日绝对出了什么事了。嫁给你我就是你的人,咱们休戚与共,有什么事共同承担,不管什么事情,你也不应该瞒我。”
雍纠说:“主公想让你父亲去城外安抚百姓,到时候,我在东郊设宴招待你父亲,没别的事。”
祭氏顺口就说:“你招待我父亲,何必去郊外呢?”
雍纠说:“这是主公的命令,你就别问了。”
祭氏是个很有心计的女子(可能是遗传),张罗些酒菜,把雍纠灌迷糊了,乘他稀里糊涂昏睡的时候,祭氏假装男人粗着嗓音问:“主公命你杀祭仲,你忘了吗?”
雍纠梦中呓语:“这,这,…么大的的事怎能忘?”
整个一晚上,祭氏翻来覆去睡不着,快天亮时似睡非睡眯了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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