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求你,别离开我……(1 / 2)

加入书签

身材健硕的男人,静静地躺在榻上。

榻前一抹娇小的人影,将他身上的衣裳一点一点褪去。

虽然还是有些吃力,但全程,都是她自己来做的。

等将他的上衣脱掉后,刚刚插入胸膛位置的伤口,便暴露出来。

上面有一个浅红色的疤痕,有点像是刚结痂的新伤。

云初暖到现在还搞不懂,血珠子究竟的作用是什么,似乎是催化作用?

唔,换句话来说,就好像是时间加速器。

时间,能治愈一切。

只要熬到那一天,所有事情都会好起来。

但是她刚刚才发现,血珠子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每天就能掉出来几颗,之后就算把手指割掉,也没有用。

该是那些,还是那些。

幸好她之前存了一些在纳戒中,日后定要每天定时存好,免得再出什么问题,想用都没有。

衣服脱完,便是裤子……

因为蛮子将军刚刚流了好多血,有的血,就是那么不懂事地,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

此时血渍干涸,已经黏在了……

云初暖打了个激灵。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可是昏迷状态啊!

太捏妈可怕了!

她以前一直觉得小说里的那些描述,太过夸张,简直就是扯淡!

可是自从那次在马上看到过一次,她就发现,那些夸张的形容词,全都是真的!!

emmm这还是没有苏醒的状态,若是醒了呢?

云初暖吞了一口口水,颤抖着一双白软软的小手,解开他如腰带一般,系在腰际的布带。

她红着一张小脸,瞥了他一眼,见他依然紧闭双眸,没什么反应,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将他的长裤,缓缓往下褪。

可谁能想到呢?

那裤子褪到一半的时候……卡住了……

卡住的原因,是他……它……苏醒了……

云初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抬起头看向男人的脸。

他依旧紧闭双眼,只是那长长的睫毛,不停抖动,小麦色的皮肤原本都变得很苍白,此时却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耶律烈!!!”

云初暖气得大吼,“你是想折磨死我,还是活活气死我!要是你真觉得我水性杨花,不知羞耻,配不上你耶律将军,便赶我走吧!犯不着这样折磨我!”

她委屈!

委屈至极!

刚刚的事情明明还没有解决,他却那么任性地,狠狠伤害自己。

他都如此轻贱她,说她水性杨花,凭什么是她先低头对他好?

凭什么在见到他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她的心像是再也不会跳动了一般?

凭什么想到以后可能没有他的日子,她便想随着他一起去了?

凭什么?

凭什么!

她红肿着一双眼睛,刚刚因为羞涩而涨红的小脸,此时更红了,只不过是被气的。

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自己!

睫毛颤抖的眸子,终于打开。

那双清浅的瞳仁,也泛着赤红的颜色。

耶律烈望着那张让他眷恋不已的小脸,一眼不眨,直到此时此刻,他依然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不是在做梦?也没有死?

一切,都是真的?

颤抖的大手,缓缓抚摸上自己的胸口。

那里刚刚被他狠狠插了一刀的地方,伤口已经不在了……

不,不应该说不在了,还有一个浅淡的疤痕。

除了这个疤痕,完全看不出他刚刚受过多严重的伤。

要命的,那可是要命的!

哪怕微微偏离了半分,他都会当场毙命!

可此时此刻……

耶律烈望着那委屈到不停流泪的小娇娇,缓缓从榻上坐起身。

他想去拉她的手,被她一把甩开,“我水性杨花,恶心下贱,耶律将军还是少碰我这种女人为好!别脏了您的手!”

耶律烈:“……”

“所以,那东西,不是那位大夏的摄政王,让你喂我吃的毒药,而是……从你身上掉出来的血?”

他一说起这个,云初暖更加委屈。

明明前两天,她还想着给他治愈一身的伤疤,她都心疼死了,他怎么忍心那样说她,那样伤害她?!

她嘴硬,置气地道:“没错!是我身上掉出来的血!都是为了毒你的!毒死你!臭蛮子!野蛮人!”

“你撒谎!这东西,明明就是能愈合伤口的!不然你如何解释老子刚刚的一刀,这么快就好了?”

此时此刻,耶律烈才恍然大悟,小娇娇急迫地拔掉他身上的刀,并不是想要了他的命。

往他身上塞的东西,更不是为了加速他的死亡。

她只是要救他,只是想救他……

在小公主一双凤眸哭到通红之时,他终于忍不住,拉过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拽入怀中。

“你放开我!混蛋!明明一点儿都不相信我,还说什么只要我说没有你就信!现在我说没有,你信吗?信吗?!”

“老子信!!!”

耶律烈怒吼着。

此时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愧疚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

甚至,他连那肚兜是不是她的,都不确定的……

可有一点事,他可以十分肯定了……小娇娇的心里,有他。

无论以前装着谁,又有什么计划要执行,至少现在,她心里是真的有了他……

否则刚刚那一刻,她明明可以趁机补一刀,他就死了。

死的悄无声息。

那位摄政王在边辽怎么会没有内应?再悄无声息地将小娇娇从府中接走,那他就会白白地死在将军府!

可她没有!

虽然不知道从她手里掉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可她一刀一刀地割着自己的手,就是为了救他!

“暖暖……我信……我信……”

他声音颤抖,本来已经心如死灰,可如今死灰复燃,让他如何能不激动?

不止激动,他还心疼!

想到她刚刚割手的画面,耶律烈只觉得要窒息了!

他拉住那软乎乎的小手,声音暗哑,充满疼惜和愧疚,“疼吗?”

简单的两个字,让一只默默流泪的云初暖,崩溃大哭。

就那么‘哇’地一下,放声大哭,“疼疼疼!疼死了!不止手疼,这里更疼!”她委屈地指着胸口,“耶律烈,你从来就不相信我!从来就不!!!”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