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工作（1 / 2）

沈君筎吃着碗里的菜，用筷子扒拉着，嘴边全是红油，“姐，我去拿叉子。”

沈君爵埋头吃饭，嘴里包着饭不好说话，点点头，速度嚼了，又往锅里下菜，

“阿筎，你今天去哪里了。”沈君爵拿汤勺在锅里搅动语气漫不经心，沈君筎插着碗里的鱼排，沾了沾油。“没去哪，就是神荼说带我去休息然后我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沈君筎放下了叉子，没再吃东西，旁边的沈君爵也是，“刚下了菜等煮会，你一个人？有发现什么吗？”

沈君筎看着锅里冒出的白气，“没有，就我一个人，那个地方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沈君筎没敢抬头对上沈君爵打量的视线，她从小就没对姐姐撒过谎。

“这样啊，我就说神荼那蔫坏的人，那你没事吧就在黑黢黢的地方呆了三天？”沈君爵拿起筷子往沈君筎碗里夹菜。

沈君筎用叉子搅着沈君爵加的豆皮，碗里划出声音“真的呆了三天吗？”

沈君爵看着沈君筎恍惚的神情，“那你觉得多久？预测一下？如果有时间差别推算出来的话我可以查到你去了哪里。”

沈君爵说话就拿起了手机，沈君筎下意识看了看左手的手表，没坏，“姐现在几点了？”

八点一刻刚刚好和沈君爵手机一样，“不是什么特殊空间，应该就是地府的哪里，你还记得”沈君爵还打算继续问问沈君筎，沈君筎却没有更多的幌子来应对沈君爵。

“姐我饿，先吃完饭行吗？”说完沈君筎直接抱起碗扒拉着里面的菜，“吃饭不说话，那先吃。”

两人沉默的度过了晚饭时光，沈君筎一直回避沈君爵的视线，沈君爵猜到了沈君筎没说实话。

想问，话到嘴边又谨慎了不少，“你会用你的工具了吗？”

沈君爵收拾好厨房出来和沈君筎一起看电影，盯着沈君筎的那个匣子。

“不会，我根本摸不着头脑，还要去地府找神荼学习，我讨厌学习。”沈君筎确实不知道自己这些工具的具体性能虽然评价挺高但是不称手就是鸡肋。

“不用去地府，我照样能交我去申请一下很快就过了。你先学一下这个公约守则吧。”沈君爵说完抱着手机码字，沈君筎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电影，有意无意的看向小匣子，她觉得好像编程者给她的时候是三件怎么只剩两件了？

“话说你以一个小孩开篇给创世者这个故事他能满意吗？”空间编程者不男不女的嗓音再次响起，对面坐着一个模样清秀的孩子。

“之前的故事创世者全给我打回来了，说不够精彩新颖，神录书上的记载他改的，只剩也就几句话也是气死我了，而且你不还去加班清理程序吗？”稚嫩的男音嘴里满是不屑。

“你押宝在一个小孩身上，怎么确定创世者不会让你亲自清理a101区，你这太险了。完全没有保障，比那些劳什子空手修复空间壁还难。”

“就是，那次修复我们不算插手，是那个低维度空间位面使保全的。他就算再好心就创世者的速度也是来不及的。干脆你就别护着了，反正你上次申请的寄生空间，我们俩也给你安排好程序包了，那些低维度的压根检测不出来还以为是位面自带空间呢。”

不男不女的编程者像是在为小男孩考虑，小男孩摇头，“这个寄生空间的批准还不是因为那个故事好看，不然创世者才不会通过审批，a101区我必须保下来，不然重新回到原始数据他也要回到原始数据。”

小男孩眼里冷漠，编程者也不再是一堆零星的数据，变成了一个女气的男子。

只是这男子脑后有一张女子的脸略微有些吓人，小男孩一副见惯不惯的脸色，“你已经是创世者了，还真考虑等？创世者许是看你这样挣扎好玩呢？干嘛较真？”

小男孩稳稳坐在空中，思考着方才的交谈，“我去保底行不行？至少创世者不会把整个空间给清理了。”

妖艳的编程者翻了白眼，扯了一片雾，轻轻拍拍，上面出现一个透明长方体模样工作台，编程者快速在工作台上击打。

“你看，你去和不去的成功率演算出来都一样。”

男孩认真的看着满工作台闪烁的数据，指着wgs数据分析流程图，“你拿a101区的基因初始数据做底？为什么不拿同一个dna片段？read比对你这样搞？乱来？你用普通水平，同一个片段的read1和read2比对然后多次排序去重复试试。”

编程者抿嘴，“行吧行吧，你等我一下，我对a101区没那么熟悉，看看能不能搞完吧。”

编程者嘴上说着不熟悉，伸手又扯了一片雾后边的脸猛然睁开了眼，“碱基质量重校正别漏。”

“去除pcr重复序列呢？假变异真变异看清楚。”女声声音有些尖，但是在她的指导下编程者工作台运转更快了。

“这个数据可以吧，但是你这个是稳定状态，你看假变异和真变异状态模拟就不太一样了。”编程者往旁边挪动，男孩仔细的扫视了工作台上的演算。

“这个数据有什么方法可以稳定下来，最好是能推算数据结局的那种。我的数据可以用上。”男孩看向编程者，编程者背对着男孩露出英气的女子面貌。

“你的数据对于这些是bug，你的初始数据被篡改了创世者的经手就直接改变原始数据，我给你看看数据模型吧。”编程者身体旋转正对男孩，男孩左手示请。

“你看我们的初始数据模型，你在看你的，现在这些吧，对比很明显，但是你的数据模型这里是受限制的。我们的相对自由些。”编程者右手飞快的在工作台上点来点去，左手指着模型给男孩讲解。

“你的第三遍演算和创世者的演算不一样，结果依然不一样。”

男孩指着自己相关的数据模型，“就是这里，你们的模型构建这里是一样的但是他算出了结局，你们的有不确定性，但是我不知道他的怎么演算的。”

编程者看着男孩指着的地方，“那你记不记得创世者第一步数据整理？”

“我只知道那个好像是无需求分析运算。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有变化。啧，麻烦。”男孩身体突然颤了一下，面色冷了下来。

编程者也没在说话收了工作台，工作面板却依旧打开，“沈家现在的掌管人说她自己带沈君筎工作入门你看？”

男孩没说话，打开了方才编程者用的工作台，“刚刚的数据是仅限于沈君筎和我的，那如果加入其他人的数据呢？我可以利用地区规避假设自己数据代成初始数据，加上其他人的数据演算。”

工作台突然回转变成雾，“运行数据集，算法崩溃，我们工作台报废了，这样的话数据初始规模太大，你要怎么简化？而且不好聚集。”编程者一点不慌又拉出一边雾，修复工作台数据。

“用沈君筎，做数据捆绑，把本身宏病毒替换成其他空间求助选项。”男孩和编程者想到一块去了。

“但你不能见故人，创世者那边你可以试试做突破口。”编程者继续修复着工作台数据，妖冶的男声精明不少，“你就和创世者说这是一出好戏，你能把戏推到高潮，不再像以前那般索然无味。”

编程者修复的手一顿，猛拍后脑勺刚好打到男的额头，“馊主意真多，认真想想。”

雾气慢慢增多包围了两人，都没有说话，渐渐地互相看不真切对方。男孩皱眉，“创世者？编程者呢？”

没人回应他的话，只是雾气又散了，男孩的眼前敞亮起来，编程者离男孩很远，看着有些扭捏，“怎么了？被威胁了？”

男孩向编程者靠近，“没有，就是他同意了，而且他把他的演算给我了，他说你看着办，反正要精彩。”编程者说话是脸上皱巴巴的。

男孩伸手捏了两下就恢复原样了，“那你就同意沈君爵的请求，数据规模再大沈君筎都会接触，给沈君爵加一个任务，不，给那些要继承家族企业的孩子们，包括普通人，创立学校，每个人的信息数据必须查实。”

说着编程者就麻利的根据男孩要求做事，“那你用什么身份？搭建缆索的话你得接触控制沈君筎。”男孩点头慢慢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