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虹虹的心思(1 / 1)
虹虹望着项右右他们道:“我们大大心地可善良了,连蚂蚁都不会踩死一只,又怎么会杀人取肉吃呢!”
项右右听着这话,稍微宽慰了些,可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便道:“那这些肉是哪里来的哇?”
龙鱼三七突然冲到他们面前,呱呱叫了两声后,道:“当然是那些坏人干的……呱!”
她听罢,心中更混乱了:他们所说的坏人是谁呢,不会是苏放和族长他们吧。
柏舟这时与她心有灵犀地问他们道:“你们口中的坏人,是指豢龙族吗?”
三七一听到这三个字,气得呱呱乱叫了一通,要不是虹虹用脑袋撞了一下他,他估计要把喉咙叫破了。“除了他们,还有谁会捉可爱的小燕子制成诱饵,诱骗我们这些幼龙啊!”
听着这龙鱼的话,项右右又好笑又好气,问道:“你是幼龙么!”
“我现在虽然不是,但谁还没当过宝宝!”三七说罢,又在她面前吐了吐舌头。
“这么说来,你也被他们抓过?”她好奇地望着他。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大大救了我……”
还不等三七说完,项右右就忍不住插嘴道:“哎,也不知道是你嘴馋,还是捉你那人得了近视眼……”
三七这会突然蹦哒了起来,跳到与项右右一般的高度时,“呱……呱呱呱……”地连叫了几声。
柏舟见状,强忍住笑,忙着道歉道:“龙君莫气,我娘子同你开玩笑呢。”
“呱……你这娘子的嘴太臭,我看你要好好治治了。”三七昂起头,挎啦着嘴说道。
“三七,可以了。”
这时,那面具大仙发话了。因为她带着面具,项右右也瞧不见她的表情,不过从她语气中,她还是能听出来,这位大仙并没有责怪自已的意思,反而埋怨那龙鱼有点“小题大做”了。
三七听见老大开口了,便安静下来。只听这位大大对众精怪接着道了句“收拾好后,各自玩去吧!”便起身准备离去。
“大仙留步!”项右右抢着叫了句,可面具大仙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向前走着。
“大仙……”她又叫了一声。
“先歇着吧,水到自然渠成。”面具大大留下这么一句后,便消失了。
项右右正揣摩这话的意思时,虹虹忽然将那会说话的脑袋立到她面前,害得她小心脏停止了跳动了好几秒。
她一掌推开那颗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脑袋,一边道:“拜托,不要总是这么突然冒出来,会吓死人的好吗!”
“我……我只是想带你们去休息。”虹虹沮丧地趴在地上,一幅委屈巴巴的模样。
她瞧着另外那些山精们,将桌上的餐盘收拾好,一摇一摆地结着伴儿离开了此地,又对柏舟道:“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你能意识到这个问题,还不错嘛!”柏舟冲她笑着。
项右右听吧,蹲到虹虹面前,轻轻摸了摸他两颗脑袋,道歉道:“好吧,是我不对,不该骂你。”
“那你亲我一下呗。”
虹虹这会忽然满血复活,“歘”一下将那头窜至项右右嘴前。要不是柏舟反应够快,伸出手掌挡在他俩之间,估计这会她已经被亲上了。
柏舟大手一挥,将虹虹的脑袋拍去一边,训斥道:“真没看出来,你还存了这种心思!”
项右右这会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立马高唤了一声“浩天”,那神剑便又指向了虹虹的脑袋。
虹虹见了,瞬间怂得一批,像只鸵鸟一样将头埋进土里面。
项右右瞧着他那副样子,好像现代自家的小白猫,犯了错被训斥后,低头不敢瞧她的可怜模样。她心中一软,收回神剑,苦口婆心地说道:“就算你这会亲了我,也没用啊!我又不是真心的。”
虹虹的脑袋依旧埋在土里,从土下发出一串闷糊声,嘟囔道:“我……我就想试……试试呗!”
“试试?那你也不能趁人家不注意,搞突袭吧!”柏舟这次很是生气。一直以来,他以同理心善待的虹虹,竟然做出这种过份的行为,他突然有些后悔带他出来了。
虹虹将头从土里拔出来,睁大双眼,满心期待地问道:“我……那我要是跟你们说了,你们会同意吗?”
“当然不会!”柏舟与项右右立即异口同声地回了声。
虹虹又将头耷拉了下去,缓缓说道:“那可不,所以我只能,呜……”稀里哗啦,他又流了一大摊子鼻涕眼泪。
“停……”
项右右见这些水都要将他们的鞋子浸湿了,急得大叫了一声。
“咋……你同意啦?”虹虹止住泪水,吸着鼻涕望着她。
“同意你个鬼!”项右右忍不住又甩去一拳头,接着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你那七个姓三的兄弟帮忙啊!让他们排好队,轮流真心实意地亲你一下呗。”
虹虹听罢,翻了个白眼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呢,原来就这。早就试过了,不管用。”
“我去,不管用你早说嘛,害我还替你白想。”
虹虹像只狗子似的抖了抖身子,转过头,边爬边道:“算咯,我先带你们去休息吧,省得大大又责怪我不会待客之道了。”
他俩跟在他身后,在老树林里走了百来米,来到又一颗老树跟前。这树还不是一般粗,光直径就不少于三米,虽然也就两三层楼高的样子,但整棵树枝叶茂盛,树伞打开覆盖足足有两三百平米的范围了。项右右脑中浮现出不少建木古树的记忆来,发现这么大的树,在建木峦也就只有那么十来株。
这树的树干上开了一个大洞,看那洞边缘有包边的现象,想来这洞是历经岁久了,自然形成的。洞口垂着些从树上吊下来的藤蔓,正好成了一个天然门帘,将洞门遮住些许。
洞里有一些简易的木制家具,虽然做工粗糙了些,但那些木头上方都反着一层锃亮的光茫,一看就是多年擦拭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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