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余州云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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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还望前辈不要干扰我们行事。”说道。

他没有看见是谁出的手,虽然这样大声喊道,但心中还是被这一道剑气给惊到了。

就这一击就能看出,此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就算他们全上,人家动动手指,自己就得全军覆没。

这完全不是人多就能抵消之间的差距的。

“前辈不回答,就当前辈同意了,我们完事马上就离开。”他见没有人回答,心中就默认了这件事,然后示意他们动手,然后就准备离开。

“这旁边不到十里就是雾城了,听说雾都有位高人,活了上百年之久,也不知道还活着吗?”

“那般人物哪里是你我能说的,我们还是安安静静的待着,少说话。〞

“知道,知道,我们现在就在后面待着,打打杀杀什么的跟我们没关系。”

两名头顶戴着斗笠的男子持着刀站在人群的后面小声交谈着。

在这近百人中两人并不起眼,所有人穿的服饰都差不多相同。

一袭黑衣一顶黑斗笠,斗笠遮住了他们每个人的脸,没有谁认得谁。

“小心。”

只见一道更强的剑气直面袭来,剑气直接将这群人给击倒在了地上,但这两人也不例外。

但不同的就是这两人是自己故意倒下去的,这道剑气但他提醒时,两人就化解剑气所带来的伤害。

“哎哟。”众人在一声声哀嚎缓缓站立起来。

他们两人在倒地后,也是相互搀扶着准备站起来。

“小心点,这次估计不好对对付,一会见情况不对我们就撤。”

他嗯了一声,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即就准备着,只要一不对劲,马上就往后面撤。

“放心,没问题,打不赢还跑不了吗?”

那领队的那人见形势不对,一声令下便直接向来时的路撤去。

“撤。”

心里默念着,但愿那边能成功,这样也才好交差。

混在人群的两人也悄无声息的撤退离去。

此时此地就只剩下俞德桦一人,他此时将手中刀向下一插,立在地面上,双手撑着手中的长刀,就站立在那里。

全身的疼痛让他十分难受,伤口的血仍然在流,伤口大大小小清楚可见。

他见围攻自己的人已经撤了,便说道:“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他然后战战兢兢的恳求道:“还望前辈救我家族长一命。”他没有担心自己身上的伤势有多重,单膝跪在地上,伤口和大地相连,静静的这样待着。

“算了算了,多一事就多一事吧。”李维叹口气说道。

李维看着手中的剑,这两道剑气让他自己都没想到,这剑气竟如此锋利无比。

准确来说,这两道剑气是剑自己挥出,李维只是将手握在剑柄上,这剑便自己从剑鞘中飞了出来。

看着这柄拥有灵性的长剑,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剑身,银白色的剑身,无比锋利剑刃,剑鞘也是银白色,但有不少的地方都被划出了痕,银白也不再透光,看上去有些苍白之色。

李维没有去出现在他的面前,提着剑便向前道去。

一阵风从一旁穿过,树木只是轻轻晃动了一下。

“多谢前辈。”当那阵风吹过时,他连忙喊道。

他知道只要前辈愿意出手,那他们俞家就有救了,不敢保证能东山再起,但至少将来能有立足之地。

片刻之后,他就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中飘动着的云朵,满意的露出了笑容,然后轻轻闭上了双眼。

将一切不悦都忘掉,沉睡在那个属只有他自己的那个世界,一个与世无争,没有烦恼与战斗的世界。

几个时辰转眼过去,东怡州诸葛大院。

坐落于南余州北部的云家此时灯火通明,夜色已进入了全月之景,月光没有被厚厚的云层遮挡,月光十分皎洁。

而时已经渐入深秋之时,云家大院门口站守着的两名家卫不断地摩擦着双手,这样以增加身体的温度。

“今天怎么这么冷呢?这还没入冬呢!”大门左边的家卫抱怨道。

“谁知道呢,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变天了。”大门右边的家卫也是闻言而叹。

两人也是对这天气突然的变化极为不满,今晚又恰好是两人负责守门,但他们又不敢出太大的声音,以免被人听见,两人也是左一句右一句,断断续续的一句接一句。

一匹快马在这条街道上疾驰着,在黑夜中虽然不见何人骑马,但那马蹄急速叩击地面的声音却十分响亮。

此时已入深夜,除了寂静再无它物可以扰人心神。

两名家卫细听着这马蹄声,这是云家特有的马蹄声,只要听过一次这马蹄声,下次一定能辨出它来。所以完全不需要有多么敏锐的听觉。

云家所有的马由人专门饲养,当马达到了可以骑行时,脚上会打上一种特制的马蹄钉,当马在行走时会发出与其它马不同的声响。

两百步,一百步,五十步,从听见马蹄声到看见马,两者的时间不过片刻不到。

当马已经到云家大门时,灯光照亮着马以及骑马人。

这是一匹传信马,马的身上几乎没有任何沉重的披甲,只有十分轻溥的马鞍,马的四脚十分细长,全身的肌肉都恰到好处,可长里奔行数万里。

骑在马上的人将身体侧面转向,一只脚抬起转到面向大门的一侧,然后直接摔下马来,只见他的手中紧紧的抓着一封密信。

两名家卫当看见马停之时,就已经小跑了过来,两人见他脸上已经发白,心里自然感觉到发生了什么大事,当然这也不是他两人能知道的。

“快,将信交给家主。”送信人在两人的扶着时,颤颤巍巍的说道。

他的双眼已经无法再支撑他睁眼,全身已经感觉不到温度了,这一路完全是吊着一口气骑行而来的,当他说的这一句话时就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那一匹马在跌跌撞撞的左右揺摆了一下后,直接向一侧倒了下去。

他们已经不眠不休的行驶了两天,从北兽战场一路行来,不曾停息片刻。

一名家卫一手接过他手中的信,然后就向府院快速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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