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雪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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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镜用膳之后,紧接着来到谦益轩。

打开窗户,看着前面的荷塘,清风微微的吹着湖面,使得湖面上的光影不停的摇晃着。

燕明镜静静感受着着吹在脸上的湖风,开始复盘所有的事情。

站在燕义府的角度,表面上未来要做的事情,就是迎娶战墨云,拿到帝符,保管帝符,然后顺利开办武林大会,获胜者拿到帝符,整个过程圆满结束。

但是,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很显然,战家堡并不是真正的想联姻,仅仅是通过联姻的方式,把帝符转给燕义府,由燕义府举办武林大会。

按照战家堡信上所提的,人人觊觎帝符,自从江湖中人知道帝符在战家堡,就只能每天勉强应对外面的闯入者,苦不堪言,保管吃力。

这些理由都太过牵强,战家堡已经握着帝符十几年,怎么可能在最后的一年,提出来转给燕义府。

战家堡不是没有能力保管帝符,包括举办整个武林大会。

难道战家堡当初只是想依靠帝符,占据江湖地位?或者说是因为寒炎石?

现如今,战家堡通过帝符,让燕义府卷入江湖之中,这中间有什么目的?

可是按照现在的分析,这样做对战家堡一点好处都没有。

战家堡这样做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燕明镜皱了皱眉,想了半天,实在想不通战家堡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还有就是今天的谈话,父亲和以往任何一个时候相比,明显话多了很多。

特别是说起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每一个过程,每一个细节都会讲得很清楚,生怕有什么遗漏似的。

难道父亲认为过去发生的事情,和今天存在关联?

按照父亲所讲,父亲他们所中的“此恨绵绵”和圣女有什么关系?

混改过的“此恨绵绵”出自谁的手中?

难道圣女所嫁之人,就是劫持先皇和先皇后的人,是来自洛丹王宫,还是青衣宫,或者其它?

战老堡主为何在水米不进,吞咽都极为困难的情况下,反而费劲的吞下碧海丹?是有意还是无心?

如果是有意,战老堡主就只能故意被对方劫走,那么他又如何算定父亲他们一定受到那群黑鸟的攻击?

失踪的青衣宫宫主去了哪里?对今天有没有影响?

还有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想要劫持母亲和自己的是谁?

他们为什么要劫持母亲?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那就一定是因为自己体内的这个不明来历的内丹,母亲和这颗内丹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个内丹到底是什么?

燕明镜盘点出所有的疑惑,一些列的问题全部串起来,好像所有的问题之间都没有关联,但是又紧紧的围绕着,当初所有参与救助先皇的几个人。

燕明镜觉得事情远比他想象中复杂,但实在理不出头绪,看着湖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关了窗户,熄灭了灯。

朝着东厢卧室走去。

东厢,依然亮着微黄的灯光。

一名穿着白色纱衣的绝色女子,正坐在灯前。

女子随手挑拨了几下灯芯,然后拿起一件长袍,细心的绣着纹路。

女子肌肤胜雪,宛如玉琢。

全身上下仿佛笼盖着一层朦胧的月色,明艳中融入了月色的清丽和婉约,举手投足之间,处处流露出清雅无比的气质。

听到门口处传来的脚步声,女子放下手中的针线,站了起来,快步迎向门口。

“雪音,你怎么还不睡,还在等我吗?”来人正是燕明镜。

雪音拉着燕明镜的手,微笑着说道:“今天我去听风堂了,回来的时候,二爷和我大体说了一下你们今天商议的事情。我见你没有回来,就猜到你肯定是去书房了。”

燕明镜轻轻挽着雪音的手,两人一起到桌子前坐下,燕明镜看了看雪音正在缝制自己的衣服,一怜惜的说道:“你平时那么忙,就不要给我缝衣服了。”说完顺便轻轻拢了几下妻子的碎发。

“我今天乔装打扮,特意去了一趟一袖清风楼。”

“你去哪里干什么?“燕明镜诧异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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