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燕尔清晨时有点转寒,新房里未燃……(1 / 2)
清晨时有点转寒,新房未燃炭火,窗牖半敞吹入清风,显得有点风凉。
一早有婢女在房门前候两位主子,不过头尚无什么动静。
新房中已然明亮,花烛也燃到了底,清风吹动红帐。
床榻间,沐锦书藏在绛红的被褥,尚在安睡,身旁的男人将她揽在臂弯中,紧紧依偎着。
直到纤手微动,沐锦书侧着容往他颈窝藏,轻微的铃铛声响起,叮铃清脆。
沐锦书睡梦似有听到,纤密的眼睫轻掀,转醒而来,抬眼谢明鄞视线相对。
床榻内视线较为昏暗,她尚在慵懒,略微一愣,眼前的人似乎早就醒来了的。
谢明鄞微微低眼,修长的指尖拨动了两下她脖子间的小铃铛,“醒了。”
沐锦书轻轻颌首,却才意识到铃铛还在脖颈处,身子微微撑起,微风拂入,冷得她又趴入他怀中。
谢明鄞则撑起上半身,将床幔掀开挂在榻侧,因光线入眼,沐锦书甚不适应,转而侧首往被褥藏。
显然这时候已不早,今日需入宫去给父皇母敬茶,不过按大庆的习俗,上午休沐迟一些没关系。
待到适应光线,沐锦书轻轻回首,谢明鄞已站在榻前简单地披上外衣,正拢着矜带,二人目光相视。
谢明鄞眼眸轻瞥,沐锦书『露』在被褥外的手腕处,有着被红绸捆住时留下的淡青红痕。
她身子娇气,每每都不敢过于使力,仅是如此留下青红痕迹。
片刻之,候在房门外的婢女将热水备入新房,沐锦书本还想慵懒一儿,被谢明鄞抱出床榻共浴。
过程间,沐锦书通红了颊,虽然有时行房,她也挺主动的,但这样清醒状态时,还是不愿兄长直白相对。
但这又不是她说了算的,体力悬殊之下,沐锦书被他按着清理,她欲『乱』动,他提醒道:“你我已是夫妻,有不能的。”
沐锦书哪经得他『乱』碰,况且兄长自己都不正经,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这一通折腾下来,待到婢女入房伺候时,沐锦书的颊都尚在红扑扑的,坐在梳妆柜前,披搭在身的发梢有些『潮』湿。
谢明鄞身着单衣,正在站于她身,眉目间有着淡淡的餍足感。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拂青丝长发,虽什么都没做,二人却格外的缱绻。
一旁的檀桌上放着一张白『色』喜帕,上染着一抹红点,证明着夜的情意缠绵。
名婢女目光低垂,不敢再多看一眼,将浴水收拾下去,往这王府多一位主子了。
新房的窗牖敞开,清风吹散了房内湿热。
谢明鄞坐于沐锦书身旁,旁的梳妆桌上摆放着一只汝瓷白瓶,京中新婚夜,多数有备一份伤『药』。
沐锦书的手被他捏着,淡白的『药』膏抹在手腕处,清清凉凉的。
这人总是么多花招,越是捆着她,她越是难耐,总想挣脱束缚,手腕被磨出青红痕迹了。
昨夜系在脖子处的铃铛也被他收了起来,沐锦书觉得有些羞臊,轻轻别开容。
谢明鄞眼眸轻瞥,将『药』抹至她的锁骨之下的红莓处,淡淡道:“方才沐浴时,应该为你擦『药』的,眼下穿着衣衫有些不了。”
沐锦书耳根一热,是她闹着赶紧出水,穿整衣物的,轻轻道:“现在不也挺好。”
谢明鄞仅是扬唇,起身将伤『药』合好放下,双眸看铜镜的她,并未着妆,天姿国『色』。
他俯身亲昵地依她耳边,言语温柔:“这日休沐,可以陪着你。”
方才沐浴过,身上有着花皂的干净味道。
沐锦书被男人的气息弄得酥痒,呼吸微屏,他的指尖轻研她颈的肌肤,暧昧至极。
待他吻过来时,沐锦书心间已是一片酥麻,昨夜刚触动过的身子总是异常敏感,她对于这一切都没有抵抗力。
谢明鄞曾想过这样的书儿若是落在别人怀,他可能发疯,也动手要了人的命。
义妹情.欲『迷』朦的样子只有他可以看,只能他求欢,要什么他都给。
待到一吻作罢,沐锦书已是呼息微喘,唇瓣娇红,入房来的清风拂。
谢明鄞神『色』如常地为她梳发,他身为男子,理应不擅长这些,但自幼照顾过她,有关于她的事物,他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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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于礼节,二人需入宫一趟,出了院门,沐锦书需拿出主母的端庄来,不能在外谢明鄞撒娇。
所以尽管腿酸无力,也没让他扶着,走得较缓,细腰摇曳多姿,透着一股娇媚。
待上马车时,谢明鄞终于忍不住捉住她的腰,将人扶上去。
车厢内,他轻轻掐一方才摇曳摆动的娇『臀』,低语告诫她不准摇给别人看。
沐锦书不禁瘪嘴,被他讲得羞臊,她时在摇了,这怎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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