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92章梦都是相反的!(1 / 2)
日有思,夜有梦。
嘉慈白天里和爸爸妈妈狠狠告了解雩君一状,晚上立刻就梦到他。他做梦的时候,其实有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梦,但懵懂:
这臭男人明明每天都和在一起,为什么做梦是会梦到他啊?
梦里的解雩君不知哪儿背了些木条条回来,果着上半身,半跪着在大家伙面前抱拳负荆请罪,垂着脑袋,语气真诚又哀怨:
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乖宝,不该瞒着不告诉大家!保证没有下次,有什么况都老老实实的和家人们坦白,真的知错了!
嘉慈看到之后笑得咯咯的,越看越觉得好笑。
只是他笑着笑着,梦境之外的人也真的笑声来!
旁边的解雩君没彻底睡熟,听到动静,撑起半边身子、凑到嘉慈脸颊边屏息听,确定是这只臭宝做梦在笑呢,一时间,恨不得亲扁这只可爱鬼!
嘉慈梦里真捂着嘴偷偷笑着,凑在解母身边看解雩君请罪的热闹,但现实里,他就是一张软乎乎的瓷白脸颊蹭着枕头,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唇瓣微张,哪怕是闭着、也能看种愉悦之下才有的弯弯弧度……
这分明就是:睡着了也在笑呀!
再说“负荆请罪”的解雩君老老实实半跪着,闷头闷脑的听训,解母联合解父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男女混合输到最后,说辞竟然有点朝着周励昕爸妈边歪去了,“残废到手提不起购物袋”这个经典言论在梦境现时,嘉慈只感觉到一股命运般的巧合!
不同的是,解母语气里尽是看热闹的调侃:
“等你手彻底用不上了,这也做不了也做不了,看们小乖不嫌弃死你,你厉害又怎么样,小乖才不缺呢!大不了换个男人给他做饭照顾他,做主让他改嫁!”这话是气气才说得来的气话,但解母的嘴里说来就略搞笑。
更搞的是解雩君的顶嘴:“右手也会颠锅!”、“就算是手废了,其他方又没废!”
嘉慈对上他一脸“乖宝怎么可能会离”的笃定表,又咯咯咯的笑了……
哎!解雩君,你这么好这么香一个男人,就算手不能提又怎么样呢?大不了就叫外卖嘛,嘉慈是会狠狠宠爱你的!
这么想着,梦里的嘉慈又变成了嘉老板、嘉总。
解雩君上衣没穿,又巴巴的望着自己,嘉慈心想:这可不怪呀,是哥哥你自己在明晃晃的勾|引……
哎呀呀,『露』都『露』了,就让『摸』『摸』胸肌和腹肌吧!
嘉慈绕着解雩君,伸手去碰了碰,自然状态下是软软弹弹的触感,但解雩君有意用力绷起时,瞬间就紧绷着变硬了。
这就是常年健身加规律有氧的结果了。
如此身材,做个风流鬼死在他身下也值了吧!
嘉慈画个小涩图都不敢勾这么漂亮的线条。
简直完的都不真实,几乎是建模一样的水平了……
要是在平常,他可不敢这么细细看、轻轻『摸』的,搞不好就是反被按到床上一顿狂透,但是梦里边谁能管得住的手?
哼!今天嘉慈就要狠狠的欺负你解雩君!
……
解雩君撑在另一只枕头上看着,只觉得晕乎的。
怎么会有这种傻fufu的乖宝,和爸妈吃了烤肉到底发生什么事儿呢?就这么心、心到做梦都在笑?
他伸长臂搂住嘉慈的后腰,让人靠到自己怀里。
然而嘉慈的小手却不老实的『摸』到他身前:夏天的睡衣薄而透气,解雩君穿不惯丝质布料,因为把一只滑溜溜的小乖宝严丝合缝的嵌进自己怀里,需要一些必要的摩擦力。
这笨蛋孩子也不知梦到什么,小手在他胸前拍了拍,似乎是触感不对,又捏了一下,碰到睡衣布料,依旧不太满意,手指头顺着扣子间的缝隙钻进去,紧接着就把自己的拳头也挤了进去——
『摸』到肉了,唔,这感觉差不多!
嘉慈闭着睛又往解雩君怀里蹭了蹭:哎,是这味儿没错了,乖老公,让再『摸』『摸』看,这大胸肌,这线条,就是要趁做梦吃个够呀!
『色』胆已经膨胀起来了,放到嘴边的大白豆腐不吃,算不算男人啦!
嘉慈在这儿蹭蹭『摸』『摸』的,解雩君能坐怀不『乱』,得是男菩萨转世了,他看着臭宝这张水艳艳嫩嘟嘟的小嘴儿,就真不客气了。
不知做着什么梦,梦里怎么作弄,哥哥回应回应你也是理应当的吧?
总而言之,一个在梦里,一个在现实。
个人奇妙又不意外的踩到同一个步调上。
梦里的嘉慈气呼呼的,“你放让自己来!”
解雩君看似依他了,又好像没完全依,他的手根本没废,弄得小乖宝提泪涟涟的,嘉慈像个抢盘儿失败的废物恶霸,人都快哭来、手要争,撑着解雩君的胸膛,气呼呼的嘟囔:“你放、让来,才是老公……”
他在前面动,解雩君就在后面动。
梦境之中,人的动作可能有些不受控制,嘉慈心里愤愤的想着:不然为什么挣脱不呢?
事实上,现实中的解雩君已经把他扣在怀里压制住了:小家伙手在做『乱』,条细腿儿却诚实的搭到自己身侧,被解雩君的膝盖抵住分,叫他只能像只小宝宝一样被自己抱在身上。
他靠着床头倚着枕头坐起来,将乖宝抱起身些。
就这样,其实也是个不错的姿势,不比脐橙,但同样可以去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背后抵着床头、腰胯更好使力。
“不许动、不许动!”
“呜呜,说了让来——”
常胜将军小马思卡大人现,说一不二统治了局面。
小嘉宝在他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哭哭啼啼的被抚|弄了几下竟然没人管他了,直到最后,这才自顾自的狠狠掉了串泪。
嘉慈梦里醒来的时候,薄红一片的尾挂着泪,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解雩君,在顶撞之中勉强的回神来,又呜呜咽咽的伸手去捶他:“气死了、气死了,都动不了,都怪你!”
解雩君因为臭宝生气素了好些天。
这久旱逢霖的臭男人,这会儿就只管闷头做事。
“好乖宝,是梦到哥哥了吧?这么又亲又蹭的?”说着,他也长长的喟叹一声,“哥哥也想你……”
*
第二天早上,解雩君起了,嘉慈在睡。
他下了楼,闻到一楼厨房里传来熟悉的香气,一瞬间恍惚到以为回大连的家里了,刚想和爸妈打个招呼,解母一巴掌呼到他背上——
“你弄的什么呢!”
嘉慈不留指甲、但掐捏之类的动作也会留下痕迹,解雩君穿着个无袖的背心,后背『露』的一点儿方,看得一清二楚。
解母人也是明晃晃的偏心,平时小乖小乖喊着把嘉慈当成小儿子疼,但这种事儿上、小儿子其实就是小媳『妇』儿,解雩君这个头儿体型,得把人折腾到什么步,小乖才会受不住去掐他?甚至掐的这么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