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你把我衣服弄到哪儿去了……(2 / 2)
赵玄沉着脸接着问她:“肚饱了吗?”
“当然饱了,刚根本就没饿。”
他伸手将玉照从床上抱起,玉照的脸颊贴着他的颈肩,稍微侧头,两人的脸便紧密温柔的相互贴着,鼻尖相抵,赵玄只觉得下去的火气慢慢爬上他的小腹。
他薄唇轻启:“方还没有清洗,朕带你去洗洗。”
玉照不依,她不是傻,自然知道这人想干什么:“我自己会洗!”
“你笨手笨脚的,如何会?”
玉照望着他的脸,控诉道:“你这会儿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道长...你太让我伤心失望了,你变了......”
赵玄丝毫不觉得脸红,眼眸颤了颤,替自己解释道:“以前是没婚,如今是你的夫君,怎能样?若是接着清心寡欲,如何能有孩?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
这话简直不像是往那沉闷冷肃人能说出来的话。
“别说了别说了,我错了,我现在不想要了......”
赵玄身高腿长,没理会她的话,抱着她快步往浴房走去。
玉照忽的全身被浸泡在温热的池水里,个激灵,如同叶随波逐流的小舟,在水中艰难的抱着赵玄的腰身,寻求安全感。
后却往后推开赵玄,想离面前那堵高墙远些,可那人将她的腰肢揽着,玉照整个人被迫紧紧的贴在他胸前,后背抵着池壁,她甚至动不了半分。
玉照忍不住染上了哭腔,察觉到不适感,只觉得硌得慌。
到底是年龄小,哪怕不是初次承欢,也止不住的不适应,每次总觉得胀疼的厉害,有些放不开更有些害怕,她见到了道长那处知,原来道长跟画中人不样。
比......比画中人还可怕呢。
她咬着下唇拿脚踢他的腿,可隔着水,她柔软泛红的足尖踢上赵玄结修长的小腿时,早软趴趴的变了模样。
简直就是在引,诱。
“明你还要早朝吗?你闹得这么晚,你还...还能起得来吗......”
赵玄挺着背脊,薄唇紧抿,滚烫的气息埋在玉照细白脖颈间,不回答她这可笑至极的问题。
浴池四壁嵌着夜明珠,发出柔缓流光,满室氤氲『荡』起。
池温水,水花四溅,池里鲜艳的花瓣随着池水翻滚上白玉台阶,入眼的靡『乱』。
***
玉照醒来见不到人,床榻边上凉飕飕的,腰酸背痛,偏偏帐里漆黑团,她不知自己的衣服被折腾去了何处。
薄抹不开面喊宫女来伺候,这回她是真的气了,甚至是委屈起来,从来没有这般委屈过。
虽然知道这人比她还惨,那事儿完后天都亮了,搂着她没睡会儿就上朝去了,可她还是气了。
任凭雪雁雪柳坠儿,甚至出动了清宁和赵嬷嬷,整个坤宁宫的人轮番叫她起床吃饭,她也不肯,连帐都不允许她们打开。
把宫人们都给急的团团转。
人是醒着了,可就是脸悲哀的躺在床上,动不动。
赵嬷嬷简直要给她跪下了,“我的娘娘啊,给您熬了您喜欢吃的笋汤,还有酸辣口味的三鲜粉丸,您往常不是最喜欢这口吗?您好歹是吃上口。这都晌午了,哪有饿上天的道理?”
哪怕是口也是好的呀,到底是如何了,倒是撩开帐叫她们看看。
帐里静悄悄的。
赵嬷嬷不知玉照是怎么了,往常气起来也不知这般模样啊,哪有不给人见的?
忍不住跟她说掏心窝的话:“您可得体谅体谅陛下,陛下多心疼娘娘啊,看着头也快下朝了,头天那般冷,回来不说叫您给他端碗热汤,见您这般模样......”
还要反过来哄着您呐。
里头人听了只觉得委屈上了心头,自己跟他间,是不是自己闹脾气错的就是自己?
自己小,不懂事,所以自己要忍让?
他风光霁月,待她好,所以永远不会错?
自己闹脾气错的就是她?
玉照打断她的话,在罗帐里闷闷的发声:“是我做错了,什么都是我做错了,都是我的不对,是我无理取闹。”
赵嬷嬷怔,自己养大的孩自己也能知道她的心,连忙道:“谁说是娘娘不对了?可这事儿怎么能分个对错来?可陛下......”
夫妻间的事儿,总分个对错,这还过不过下去?
说到皇帝,皇帝就下朝回来了。
“都退下——”
“诺。”
赵嬷嬷见也不敢再留下,笑着留下句:“陛下这是下朝就来看您来了。”
立刻噤声退了出去。
这两寒意来了,早上四处都结了霜,赵玄身上带着寒意,从东次间入内,远远隔着珠帘座屏,便看见大红罗帐合的严严。
如今他二人仍是婚,殿内倒是许多红锦红烛都未曾撤去,不像婚头三那般全都是片喜红,如今倒是处处透着点儿喜红『色』,瞧着不扎眼,却处处舒坦。
赵玄挑开帐幔看她。
“宫人在边搭了个秋千,想不想出去瞧瞧?”
“我不想『荡』秋千,皇后是不能『荡』秋千的。”
赵玄坐到床侧,衣袍轻动,被里伸来只手掌在里头搜寻她的手,玉照连忙把手往后缩,就是不让这人得逞。
“谁在你耳边说这些话的?”
玉照并非好歹不分,她知道跟自己说这话的人是真心为了自己好,自然不会说出来,她只能打着含糊说:“哪个皇后还能『荡』秋千的吗?”
小姑娘浑身埋在大红锦被里,昨夜夜孟浪,头发软软散散的耷拉在枕上,铺陈的半张床都是,张稚嫩却眼含春波的脸,从锦被里被他捞出来,香腮被闷的粉红片。
口里还说着这等令人啼笑皆非的话,赵玄的心都软的塌糊涂。
赵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如今得这机会,等这人梳了头这小气鬼可是不准自己『摸』的。
“旁人的皇后朕可不知是个什么规矩,朕的皇后,朕自然是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玉照听了这话心里头高兴了那么点儿,便叫赵玄抓住了她的手。
“朕陪你去『荡』秋千?”
玉照鼻尖皱了皱:“不要......”
赵玄嘴角轻轻勾起,俯身忽然把她从锦被里头抱起来:“再闹脾气?”
“没有。”
“昨夜可是还不舒服了不?”
玉照锦被里全身红的跟虾般,张了张嘴,竟不知说什么。
昨夜疼吗?
还真没有呢。
反是后......
赵玄低头去,面容带着几分隐晦。
他往年从不碰这些,在他看来无异于会使人丧失神智,与酒肉无异的事。
可自那后闭上眼睛,想的全都是这些。
都盼着晚上到来,偏偏怕弄痛了她。
后来只得叫李近麟找来那些图,点点仔细钻研,只有不肯钻研的,没有不好的道理。
他自幼文武都是极好的,哪有不会的道理?
这可不就给伺候舒服了?
玉照低头在被里找了圈,放弃了,躲在被里朝他发脾气道:“我...我问你...你把我衣服弄到哪儿去了!?”
赵玄立刻明白过来,早起时他怕凉了这个懒猫,都是轻手轻脚没掀开被,如何也不会记得昨晚那些事儿。
顿时啼笑皆非:“你唤个宫人来伺候你穿便是,直闷在罗帐里,不吃饭可怎么好?”
玉照气的肺疼:“你说得好听,有种下次我把你衣服扒光,叫你光着身找李近麟给你穿衣服。”
赵玄彻底黑了脸,掀被想去教训这满嘴胡言的坏蛋:“在胡说八道!”
玉照见他这模样,瞬间想起昨夜来,打了个颤,立刻认错:“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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