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礼物意外之喜(一更)(1 / 2)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仙谷里也在庆祝斛律家的小公子斛律兰的十四岁生辰。
斛律兰是斛律家现任家主斛律幸的独子,他的母亲则是同为四大世家之一的司徒家千金司徒温婉,他可谓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便是受尽整个修真界瞩目的存在。
当然斛律兰自个儿也争气,六岁时测出稀有的火灵根,十岁时被斛律幸送入大名鼎鼎的行天派,顺利引气入体,十二岁时进入炼气期,十三岁时突破筑基期,如今刚满十四岁的他已经达到筑基巅峰,想必过不了多久便结丹。
一旦成为金丹期修者,加斛律家和司徒家源源不断提供的天材宝,斛律兰的修为将会比以往增进一大截,把同龄修者远远甩到。
不过即便只是目前这样,斛律兰的修为也远超同龄修者。
其他人都羡慕极了斛律幸有这么一个争气的好儿子,每次和斛律幸交谈时,都忍不住把斛律兰翻覆去夸赞好几遍。
这次在这个特意为斛律兰举办的生辰宴,众人也不例外,七嘴八舌把斛律兰吹捧了一番。
偏偏斛律幸这个当父亲的不以为然,还颇为烦闷道:“想当年我未满十四,便已成功结丹,我和温婉劳费培养出这么一个儿子,就望着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谁知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说罢,斛律幸轻叹口气。
其他几人见状,无奈相互看了看。
最,还是灵丹宗的张宗主开口劝道:“早闻斛律家主年轻时天资过人,可今时不同往,如今的孩子都娇生惯养着,哪儿与我们当时相提论?令郎刚满十四便已达到筑基巅峰,已是许多人难以企及的高度,若我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只怕夜里做梦都要笑醒。”
剩下几人纷纷附和。
“是啊,整个修真界内,还有谁在十四岁时达到筑基巅峰?”
“莫说筑基巅峰了,光是进入筑基期都难倒一片人。”
“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斛律家主可是当年出了名的修真奇才,斛律小公子作为斛律家主的独子,今必挑起大梁。”
“斛律家主,便放宽心吧。”张宗主道,“斛律小公子乃人中龙凤,何况他还是数十年难得一遇的火灵单根,再往走,指不定将的修真界还要他坐镇……”
这话说得严重,斛律幸当即脸『色』一变,沉声阻止了张宗主接下的话:“张宗主,修真界最不缺的便是人,还望慎言。”
张宗主知觉,尴尬嘶了一声。
“不说这个了。”斛律幸退一步,拱了拱手,“鄙人还要招待其他宾客,诸位请便。”
张宗主人也拱了拱手。
目送斛律幸走远,张宗主人安静了一会儿,终是没忍住议论了几句。
“依我看,斛律家主只是口是心非罢了,若他真对斛律小公子感到失望,怎会耗费如此多的财和人筹备斛律小公子的生辰宴?”
“我倒认为他对斛律小公子过于严苛了。”无极阁的陈阁主不赞同摇了摇头,“修为可炼,灵根不可选,虽然火灵根可遇不可求,但是修炼起往往比拥有其他灵根的修者更为艰难,其过程要经历多少磨难,我们不得而知,所以斛律家主方才那番话着实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
“陈阁主,说起这个,便有所不知了。”有人左右一看,见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道,“曾经斛律家还有一位,也是六岁测出火灵根,不过那位天资更绝,不仅十二岁时成功结丹,还征服了昆仑山那把千百年从不认主的器七星昆仑剑,有那位在脑袋头压着,斛律家主自然轻松不到哪儿去,对斛律小公子委以重任,也就尚理解了。”
陈阁主倏一顿,惊诧道:“说的可是斛律……”
剩下那个字还未出口,便见旁边的张宗主嘘了一声。
张宗主苍老的脸闪过一抹骇『色』,他将声音压得极低:“那位的名字不可说。”
闻言,陈阁主讪讪闭了嘴。
传闻中的那位,早不在斛律家多年,如今不知是生是死。
但自从那位消失,那位的名字便成了斛律家的不可说,时间长了,提起那位的人也越越少。
也许过不了百年,那位的名字会淡出众人的记忆。
只是可惜了那把七星昆仑剑,失去主人自我封印,落在京城那片繁华热闹的土,无人再将它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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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宴在仙谷里的一片桃花林中举办。?
如今寒冬腊月,非桃花绽放的季节,可斛律家硬是每用数以万计的灵石以及数十个高阶法器和数十个木系灵根的修者撑起了这片漂亮的桃花林。
纵使入了夜,随处可见的夜明珠也把这片桃花林映得亮如白昼。
桃花林中央便是举办宴会的方。
宴会的主人公斛律兰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着白『色』衣袍,一头乌黑长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乍一看和寻常装扮无异,可有心者便发现他的衣袍和鞋子都是专人制作出的高阶法器,就连腰间那块小小的玉佩也散发着一圈淡黄的暖光。
斛律兰出现的瞬间,便成为全场焦点。
倪文慧人和长辈们打完招呼,也不由自主被斛律兰吸引了目光。
斛律兰的长相和他的父亲斛律幸有七八的相似,一双剑眉斜飞入鬓,黑眸深邃,鼻梁高挺,下面削薄的嘴唇泛着淡淡的红。
但他不爱笑,总是嘴角轻抿,整个人看去有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然而这不影响在场少女们对斛律兰的喜欢。
哪怕是相当懂得克制自己的景桃,在冷不丁撞斛律兰第一时间寻过的目光时,她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重重跳了一下。
她自然知道斛律兰的目光不是在寻自己,便用胳膊肘撞了下边的倪文慧:“看那边。”
与此同时,站在倪文慧另一边的禹莺激动得疯狂摇晃倪文慧的手臂:“文慧文慧,快看,斛律公子在找呢!”
倪文慧也注意到了斛律兰的目光,霎时脸一红,条件反『射』『性』撇开视线。
“嗐,害什么羞呀?”禹莺发现倪文慧的小动作,简直恨铁不成钢,“斛律公子都表现得这般明显了,还躲什么躲?瞧瞧在场还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斛律公子,小心回头人被躲没了!”
若不是顾及到在场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禹莺恨不得直接把倪文慧推到斛律兰面前去。
而倪文慧本就脸皮薄,被禹莺的大嗓门一说,一时间更加无自容了,她手忙脚『乱』捂住禹莺的嘴巴:“嘘——”
“唔——”禹莺发不出声音,只得用挤眉弄眼的方式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焦灼心情。
“别说了,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呢。”倪文慧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掩映在浓密眼睫下的眸子里写满了无措和慌『乱』。
“唔唔唔——”禹莺还是发不出声音,索『性』手舞足蹈起。
倪文慧细声细气和她打商量:“只要答应我别说了,我便松手。”
禹莺点了点头。
倪文慧慢慢松开手。
谁知她的手刚从禹莺的嘴巴拿开,就见禹莺张嘴嚷嚷道:“再不主动些小心斛律公子被……”
倪文慧一把捂住禹莺的嘴巴。
禹莺:“唔唔唔——”
倪文慧咬牙气道:“这个小骗子,我就不该相信的话。”
这时,景桃用胳膊肘轻轻撞了她一下:“斛律公子了。”
倪文慧被景桃这句话吓了一跳,猛扭头看去,果然看见斛律兰在穿过人群朝她们这边走。
两个人四目相对。
斛律兰原本冷冷冰冰的脸渐渐浮出一丝笑意,他对着倪文慧勾了勾嘴角,情不自禁加快步伐。
倪文慧忙不迭松开捂着禹莺嘴巴的手,面向斛律兰,站在原,略显紧张搅着自己的手指。
不过斛律兰还没走近,便被一个斛律家的人喊住了。
那个人附过去对斛律兰耳语了几句。
斛律兰时不时点头,那个人说完,斛律兰向倪文慧投一个无奈的眼,随跟着那个人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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