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6章你是不会,对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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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颌被温柔地啄着,抱她在腿上的桑絮看上去不具任何攻击『性』,好像经被驯服。但裴思渡确信,这样的桑絮只是昙花一现,但凡换个场景,她会恢复她本来的样子。

她说因为自己才去哄思然,不想再得罪人。

是不是味着桑絮终于被自己影响,开始改变做事态度与人生观。

或许还不至于上升人生层面,但总归是个良好的信号。

裴思渡的口吻刻带了点小家子气,与她撒泼:“我倒霉,后人受益,我当然不开,后哄人家也别让我看见。”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在一段感里,对前人言太残酷。

想桑絮那时候的样子,裴思渡直觉得胸闷。太恶了。

桑絮鲜少处理此类棘手的问题,稍显无措,什么叫“倒霉”啊。

明知对方在无理取闹,清楚她说话不客观,暗想她们没有多少后了,看不看见又怎么样。但裴思渡像个小女人一样撒娇说不开,桑絮得思量对策。

能有什么对策呢,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总不能穿越时空回几个月前,在骗完她之后将人抱在怀里哄着说对不起。

那时候跟她不熟的裴思渡还不得给她一巴掌。

她无奈何地发表耿直言论:“你不开我能怎么办,你经咬我撒气了,够了吧。”

语气里是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纵容。

裴思渡脸上笑难收,下颌在她鬓边蹭了蹭,捧住她的脸,柔声问:“咬疼了是不是,啊——张嘴,姐姐给你吹一吹。”

桑絮忽然瞪大眼睛,睫羽扑腾两下,将嘴抿得更紧了。

什么姐姐,她把自己当成裴思然吗?

哼。

裴思然既是独生子女,父母的掌上明珠,又有个待她如亲妹妹一般的堂姐。所有人的爱都集中在她身上,此前桑絮给她辅导功课时,发现她极度地信任世界和所有人。

她似乎不担有人会害她,也不担白白付出。得的东西太多了,少两样便觉得无紧要,所对谁都掏掏肺,不求回报。

当裴思渡哄裴思然的态度来对桑絮时,桑絮欢喜之余,便觉得自卑,又觉得自己笑。经许多年,没有人这样跟她说过话,像哄孩子般哄她。

张嘴看看会不疼吗,这句安慰的话,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她不肯张开,不愿自投罗网地展示自己缺爱的程度。

裴思渡眸光柔柔的,轻捏她两腮,“桑小姐这么小气,张嘴给我看看都不愿?”

虽然是常对话,桑絮却觉得她语气暧昧。

果然下一句,话风便开始不经:“我亏了啊,我哪儿都给你看过,不是吗?”

问句勾起桑絮脑海里许多大尺度的画面,又往她耳里吹气,在耳廓上温柔地『舔』。将那儿祸害地湿漉漉,却在桑絮里点起火,渐成燎原之势。

被她捏着两腮肉,桑絮只是微微蹙眉,没有挣扎,看上去又乖又怜。

裴思渡从她耳畔朝脖颈吻去,再慢慢回她的唇边,桑絮环住她细腰的手臂紧了紧。

“张嘴,听话,看一下。”裴思渡这会有点担,是否将桑絮咬破了皮,那得喷点『药』了,否则吃东西难受。

她不再逗弄口气,桑絮沉溺在她的目光里,张开嘴巴,将舌上被她咬过的部位『露』出一点给她看。

海子在诗里写:“她看得我浑身美丽。”

被裴思渡注视的大抵如此。

裴思渡检查了下,没有破皮和流血,舒了口气。

这才放调戏桑絮,往那部位吹了口气,“姐姐呼呼不疼了。”

桑絮瞬间将嘴闭上,两颊温度急速上升,开始发烫。

裴思渡笑清淡下来,没再使坏让桑絮张嘴,只将唇送过去,桑絮自然接纳她。

桑絮实在是个好学生,吻技进步了几档,能将人吻得七荤八素。

裴思渡不想太快败下阵,学着桑絮平里对她做的事,将手从卫衣下摆『摸』进去,自腰间滑过,往上探寻。

桑絮伸手虚虚地去拦,被她绕过后未再拒绝,只是忍不住会躲。

桑絮平不怕痒,皮肤敏感度不如裴思渡,她的躲,来自于她的忐忑。裴思渡是第一个对她做这种事的人,从未有人将手放进她衣服里,轻薄她。

像裴思渡是她第一个轻薄的对象一样。

她克制自己不躲开,是因为既然她对裴思渡做过这种事,只要裴思渡想,对她做同样的事。

她记得自己在做这事,是极其认沉默的,裴思渡不是。

她说:“你怎么穿这么少?我不想桑小姐感冒。”

她又说:“你腰好细,胸又大,手感不错。”

她还说:“桑絮,你睁眼瞧我。”

好烦!

哪里有人接吻时还抽功夫说话,说算了,还『逼』着人睁眼睛。

桑絮里既害羞又没好气,如她所愿地睁开,也按住了那双作『乱』的手。

裴思渡朝她媚然一笑,像一夜之间出玫瑰花的都市公园,妖冶又『惑』人,“你眼睛都红了,怎么了,我『摸』得你不舒服吗?”

桑絮像被野玫瑰的刺赶得走投无路,却不得不围在她身边。

面对这种恶调戏,桑絮咬住后槽牙,将她的手从衣服下拿出来,语气凶:“你再撩我,我在这里……弄你!”

她从词库里挑了个尽量文雅的词,免粗鄙过吓着裴思渡。

但裴思渡辜负了她的斯文,眉眼微挑,“好啊,来嘛,这里隔音效果应该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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