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她和周清闲阿鸳,好久不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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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听着他人给自己传达这话,哭着点点头,不住地说好,自己相信他。

只是她本丑陋,再加哭得格外惨,吓得帮忙传话的那人甚至说不出句安慰的话来,眼睁睁看着她眼泪颗颗落在地。

文鸳倒也不在意这个,只是自己哭自己的。

她在外面哭了一场,再到周老头面时,没再表现出异样来,怕周老头瞧见了也跟着难过。

文鸳做的木雕件在附近已经颇有些名气,阔绰些的人家少不得来她这订货。

一来二去的,挣了不少银钱,惹得镇的人又红了眼睛,酸言酸语地说这周家的媳『妇』讨得真是值当,虽然丑了些,但是能扛事挣钱啊。

气得周老头没『操』起烧火棍追打这些话多的人,他家的儿媳『妇』,他自己嫌弃嫌弃得了,哪轮得到别人家来置喙。

这么过了没多久,文鸳有一日熬夜做工时,忽然晕倒了。

吓得周老头连夜跑去请了夫来,夫来了,给文鸳一把脉,发现这文鸳已经有了身孕,忙给开了些安胎『药』,又嘱咐最近不太劳累。

等周老头送走了夫,文鸳人还是蒙着的,她……怀了周清闲的孩子?

这些天来文鸳只觉得人很容易疲累,但恶心呕吐之类的症状是一点都没有的,故而文鸳也没有朝怀孕的面去想。

但现在,夫却说她有孩子了!

文鸳心中生出喜悦来,周老头送走了夫,严肃的老脸也流『露』出几分笑意,嘱咐道:“这店里的活你先别做了,爹来吧。”

文鸳老老实实答应下来。

她专心在家中养胎,平日里除了吃睡,便是在周清闲的书房翻翻对平日里作的那些不甚通顺的诗,还有为她作的画。

文鸳一开始是很抵触周清闲给自己作画的,她觉得自己生得丑,实在是没有么画下来的必要,周清闲听了她的话,却是一改他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面『色』严肃:“谁说的?我家娘子好看着呢,只是别人都是睁眼瞎,看不到罢了。”

文鸳便也逐渐习惯了,周清闲拿自己入画。

如此过了数日,文鸳的肚子开始沉了,这一日,她终于收到了远在淮城的周清闲寄来的书信,他在信说,自己一切都好,没有缺胳膊少腿,等家了还能给她作画。

听人给自己念着书信,文鸳脑海里迅速浮现出周清闲说话时不着四六的神态,忍不住笑出声来,托送信人再给自己一封信过去,说自己有了他的孩子,让他给孩子取名。

过了不久,便又收到一封信,里面是周清闲绞尽脑汁,想了许久的两个名字,还有对于文鸳的思念。

他这人平时最是娇气了,干一点活都是叽叽歪歪要人哄着的,现在了战场,却是没么抱怨撒娇的话了,抵也是怕文鸳担心的缘故。

文鸳又如何不知道他的心,只能也尽量在信中表现出轻松的情态。

如此胆颤心惊数月,周清闲那边还没有传噩耗,文鸳却是先收到了另一个噩耗。

周老头去木料商人的仓库中挑选合适雕刻的木料时,没有堆放好的木料砸中,当场血流不止,砸死了。

文鸳没想到,午还和自己讨论着午饭吃些么的周老头,竟然这么没了。

她强忍着身体不适,往仓库中,带人收敛了周老头的尸体,一步步『操』办完了周老头的丧事。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周清闲提起这件事,自己明明答应过他,会照顾好周家,现在却……

文鸳愧疚地给周清闲寄出书信,向他说起此事。

周清闲了信,言语里虽有忧伤,但对文鸳并无苛责,甚至还反过来宽慰她,让她好好珍重自己,不要忧思过度。

而文鸳这边,日子过得确实也艰难,她刚怀孩子不久,死了公公,自然少不得别人一通指责,说是她天生命硬,克死了周老头。

还有的人说,岂止是周老头,那周清闲不也她克得去当兵了?

这纯粹是无稽之谈了,征兵这事是皇帝亲口下,如何是她克一克能成的?

更棘手的事还在头,文鸳的父母嫂子得知了她这边只剩下一人守家,家中又有不少银钱的事,当即哭闹着来要钱,说是她嫁到周家这么久了,也不家看看,拿些东西补贴家里。

文鸳当出嫁时,他们已然要了周家一笔彩礼钱的。

若是平时,文鸳直接拿着笤帚把人赶出去了,但现在她肚里怀着孩子,走路都不便,便只能由着文家人天天胡闹。

文家闹得久了,见文鸳仍是撬不开嘴,便也不来了。

文鸳终于重获几日清净。

但清净了没几日,文鸳便觉得不对了,周清闲这个月寄家的书信迟迟未到,等得她逐渐焦心。

她忍不住又朝周清闲所在的军营寄了信。

但仍是没有收到信。

直到有一天,隔壁碎嘴子的王娘敲响了她家的门,王娘给她看了自家儿子寄来的信,信说,周清闲安排了线,当场敌军的一位将军一枪挑在空中,流尽鲜血而死。

那将军,说是么姓元的,手段很是厉害。

文鸳收到这个消息,心绪动,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全然成了个木偶人,呆呆愣愣地张着嘴,如同一瞬间有部分灵魂抽离出身体。

她浑浑噩噩地过了几日,终于在得知消息的第天撑不住了,昏死过去。

好在她命,这一天夫刚好门来给她把脉,刚进门瞧见文鸳倒在地,忙急救了一番,文鸳这才捡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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