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1 / 1)
章靖气呼呼地来到了父亲跃火元君的书房,骂骂咧咧地将自己从陈姝那里打探来的事说了出来。
“父亲!这些小年轻可真是吃饱了撑的!我本以为这个能甘心情愿在重炎城等待百年的女子是个韧性十足的,没想到却也不过尔尔!”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想来从陈姝的嘴里是撬不出有用的东西来了。”章靖把自己心里所想的法子说了出来,“不如,我们给那井晟送信,让井晟用关于那片大陆的消息来赎陈姝?”
跃火元君却摇了摇头,“你不是都问清楚了!井晟可对那女子无情!怎么可能会就范。”
章靖一脸无奈,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吗?!
跃火元君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再者城主还往他头上一坐,压着他不让他对许蓁蓁动手,实在憋屈的很!
他叹了口气,只得道,“派人去接触另外七人!你和井晟去信吧。”
章靖心下一喜,低声应诺。
华阳宗。
“小镯子!你说我们要不要将许蓁蓁的事告诉夏飞师父?!”陈水心心有不忍,“我见他这一段时间心绪不宁!”炼丹都炸了好几炉了!好几回她都灰头土脸的回来。
魏灼长吁了一口气,“那就告诉他吧!”
这日陈水心来到落霞峰上任夏飞的炼丹房,她颇为神神秘秘地道,“夏飞师父!小镯子和我早到了一位从那片大陆回来的人!你有没兴趣见一见?”
任夏飞本在提取灵草中的药液,听陈水心这一说,那灵草直接被掰成了两段!惨烈的很。
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慌忙地跑了出去,等他出了炼丹房的房门,微风一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任夏飞的脑袋这才稍稍清醒过来,他立马又钻到了炼丹房,再此出来时,手里紧握着陈水心的手臂,带着陈水心如一阵风一般来到了秀山峰。
陈水心略微一挣扎,想要甩开任夏飞的手,却没想到任夏飞这回花了十二分的力气,愣是没将他甩开。
陈水心心下一叹气,也知道任夏飞是真的急了,遂也没有用灵力再此弹开他的手,反而任由他拖拽着,算是成全了任夏飞的赤子之心。
任夏飞来到了秀山峰,在陈水心的指引下来到了秀山峰的客院。
魏灼已经和许蓁蓁打了声招呼,说是有人想要问她关于那片大陆的情况!
许蓁蓁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会儿看着陈水心,不,那人拽着陈水心如一阵风似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还是颇为一惊。
许蓁蓁请陈水心和任夏飞入坐,“任道君,想问我什么,请直说吧。”
任夏飞张了张自己的干干的嘴,说出来的声音都有些干哑,甚至他都不知道问一些什么!
许蓁蓁好似挺理解这样的任夏飞,反而先开口道,“我的修为有限,只在筑基期和金丹期修为能待的十二城中行走!且我多数时候只待在第三十六城和第二十七城中,关于其他的城池,我有进入其中,但大多不太了解。”
陈水心好心地给任夏飞斟了一杯茶,让他好好平复心情,并且她还提醒道,“夏飞师父,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蓁蓁是我们自己人!她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许蓁蓁倒是很是稀奇,为什么陈水心一个元婴期的化形妖兽竟会尊称金丹期的修士为师父!
陈水心只一眼就看出了许蓁蓁眼里的疑惑,她觉得没有好隐瞒的,“任夏飞可是落霞峰上的四品炼丹师,而我正跟着夏飞师父学习炼丹术。”
许蓁蓁眼睛都亮了起来,炼丹师都吃香!而且四品的丹药正好适合自己,她可是要好好地讨炼丹师的“欢心”啊。
许蓁蓁变得热切许多,不再把和任夏飞的交流当作是一个任务,“你可以说说你想找的人的名字!或是他在第几城!等等。”
任夏飞一杯热茶下肚,也缓了过来,他把这近百年间在心底深处翻滚的名字说了出口,“他姓冯名将毅!两百年前时他的修为为金丹前期,他活动在第二十九城和第三十城间。”
许蓁蓁蹙起眉头,好似在记忆里翻找着关于这个冯将毅的信息,可是奈何好似一点相关联的信息都没回想起来。
她面对任夏飞灼灼的目光,还是狠下心来摇了摇头!
而看见任夏飞迅速白下去的脸色,她只得安慰道,“若是他的修为在两百年前都达到了金丹期,也许早就晋级了元婴期了,往更内里而去!”
任夏飞却没怎么被许蓁蓁安慰到,百年内想从金丹期晋级到元婴期怎么可能?!除非像主公和心心一般有如此的气运!是那大际遇者!
可是···
许蓁蓁看着任夏飞还是愁容满面的,“我刚进入那片大陆市时,只有筑基期修为,前十几二十年更是蜗居在第三十六城中!那里的城池十分的大,而我也用了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才将第三十六城摸透!”
“而对于第三十城和第二十九城,我只是在那停留过几个月,想来应是错过了!”
任夏飞抿了抿唇,心却是沉到了谷底。
在一旁的陈水心看不下去了,她想了想道,“蓁蓁啊!听说当初广泽镇三大家族的任家的家祖也进入了其中,而任家家祖现在的情况呢?”
任夏飞听了陈水心的问话,立马欣喜地抬起了头,是啊!还有任家家祖!他想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任家家祖的。
许蓁蓁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任夏飞,炼丹师姓任,是和任家有什么关系吗?
她作回想状,好一会儿才道,“任家家祖乃金丹期修为,依稀听到我家老祖有言,有人护着他!”
“可是当我晋级金丹期后,有听到传闻称任家家祖早就死在了第二十城附近。”
任夏飞急忙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许蓁蓁稀疏平常地说道,“不外乎死在了残垣断壁里!于我许家老祖没什么两样!”
任夏飞难掩失落地又问道,“许道君,你可知是谁护着他?!”
许蓁蓁摇摇头,“若不是任家老祖一直是我家老祖的对头,得到我家老祖的关注,我也不会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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