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魔道封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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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一道红色天雷猛地砸在了大漠上,贯穿了沙子,留下巨大的沙洞,四周焦黑的沙子纷纷往洞口流去,很快将洞填满。

“轰隆隆!”天雷突然满天出现,落雷瞬间贯穿了整片沙漠,大地猛烈地震动起来,沙漠像是弹跳了起来,沙尘满天,一片焦黑。

“吼……”一声怒吼,沙漠上红雾翻滚,一个巨大的人影高耸入云,他一把抓住了乌云,将天空撕裂成了两半。

随即暴怒地将云层朝远方空中砸去,“噼里啪啦”云层迸射着电光猛地飞向了西北,在空中炸成一片刺眼光浪。

黑云滚滚,满天都是电光,沙漠中到处燃起了大火,仅剩的灌木丛熊熊燃烧起来。

耸立的人影吼声震天,发狂地掀起沙地,朝空中乱扔,它口中不时喷出真火,炙烤着周边的一切,沙子火红一片,开始自爆起来。

躲在空间里的修士们惧怕地喘着粗气,看着下方暴走的天魔。几人皆是衣衫破烂,伤痕累累。

“庄师妹,你还撑得住吗?”一名黄衣修士担忧地问。

头上扎着双髻的少女艰难地点点头,苦苦撑着手中的法球。她是茫山书院最强的空间异赋者,被派来协助兴长老封印天魔。

另一个中年修士走到少女身后,伸手将仙力输送给了少女,少女苍白的脸色好转了些。

少女身上不停淌着汗,脚下汗湿了一片,修士们见状默默将水囊留给了她。

两日前他们设阵将天魔困了起来,想要乘机封印它,谁知它突然暴走了,瞬间挣脱了阵法,将兴长老打伤。

天魔跑进了大漠,狂暴地攻击地上沙子,将黑城沙漠化成了一片黑烟,千里无一活物。

他们见状深知不好,这已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只能立刻撤走,回崇丘去请求支援。

本想利用传输阵法逃走,天魔却扭曲了气流,他们无法设阵。身上的符纸被热浪一熏就自燃了,他们被一步步逼到大漠最深处。

普通的空间术法也毫无作用,待在空间里也会被热气炙烤,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会被烫熟。

无奈之下,兴长老只能让庄师妹开启异赋,将他们护在了异赋空间中。异赋空间似乎与现世是独立的,不受天魔影响,他们能看到它,它却找不到他们。

他们在进入空间之前,刚与天魔大战过,本身已是精疲力尽。困在空间中两天,尽量不吃不喝,将仅剩的干粮和水留给了庄师妹。

庄师妹已经使用了两天两夜的异赋,整个人摇摇欲坠。再无人来支援,他们就会葬身沙火之中。

兴长老被天魔迎面划了一爪子,身前有三道极深的血痕。他看了一眼几人皲裂的嘴皮,心知再这么下去不被烧死也要饥渴而死,援军到了未必能奈何得了天魔,得想法自救才是。

他撑起身问:“禅语,那日你给周城主禀报过没有?”

一个中年修士沉声说:“长老,弟子禀报过。”

兴长老微微点头,据闻黑城主曾在天魔手下死里逃生,今日他们面临同样的处境,或许也有一线生机。

他压着伤口轻咳,大口喘着气,早知天魔这般凶恶,就不该单枪匹马过来,连累了书院弟子。

黑城此刻乱成一片,城民们惊恐地看着远处大漠上通天的火光和雷影,天魔暴走了!

周肃沉着脸站在城主府屋顶上,大漠里的震动在城中也能清晰感受到,崇丘修士危矣。

伦察已经可以慢慢走动,他看着远处的火光说:“崇丘仙尊未免太过自大,竟只出动了一名长老。天魔已平静了大半年,这些修士如何激怒它的?”

他十分不解,他其实远远看到过天魔一眼,魔雾中是个神情恍惚的年轻男子,似是在寻找什么人,一个个地扒看着臣民。

周肃突然想起一件事,声音沉沉地说:“快些禀报天主,天魔将黑城沙漠焚成了黑烟,当年魔道被封印在了大漠西方的天际中!”

伦察也醒悟过来,急忙大喊:“速速禀报天主,天魔暴走,魔道封印恐破!”

“咻!”几只膘肥体壮的沙猫飞快地窜上房檐,射出了城主府。

周肃有些惊讶,伦察用沙猫传信?他以为那些矫捷的沙猫是大漠里跑来乞食的。

伦察顾不得许多了,黑城正对大漠,若是魔道封印破了,西方魔物便会长驱直下,首当其冲的就是黑城城民。他是一城之主,辖天空城西部数千里国土,岂能任由魔物残害城民?

当务之急是速速前去查看封印,那些修士也顾不上了。

天空城中部,一处轻纱飘摇的大殿中,静置殿中的法球突然裂了一条缝,睡在软榻上的女子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飞快地起身查看法球,眼中逐渐露出了疯狂的光芒,终于来了,终于来了,哈哈哈哈,很快,她就能重返幽洲,重回神宫,她要让他们看着,她才是世间最尊贵无上之人!

“去,马上禀告天主!”女子闪回了软榻。

“是,大人!”几个身着轻纱的侍女抬起软榻,飞出了大殿。

天宫内殿,天主萨拉赤裸着上身,胸前一片浓密,他盘坐在榻上,神情莫测地说:“神女,你今日又无召前来。”

神女跪在他身前,虔诚地说:“深夜打扰天主大人,臣有罪。只是臣的法球突然卜到一事,令臣惶恐不安,臣非得禀报不可。”

“哦?何事?”萨拉脸上挂着儒雅的笑意。

“臣卜到,魔道封印破裂了!”

萨拉慢慢收起了笑意,托着腮说:“倒是件麻烦事。召城主吧!”

神女退了出去。

内殿里走出一只精神抖擞的沙猫,贴在萨拉手心撒娇。

他扔出一坨生羊肉,沙猫飞快地叼起羊肉窜出了殿门。

殿里只剩萨拉,他看了一眼昏黄的烛火,笑着说:“你怎么看?”

声音低哑磁性,带着男子特有的沉吟意味。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摸上了他的胸膛,轻轻替他按压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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