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春(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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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夏还是在说些什么,这个女孩子很自来熟,不过提到姜于端,话匣子更是装不住了。俞春秋把包里的饼干分发掉,咬了口甜美的饼干,却因为变得颠簸的路途有些晕车。乔夏看她有点不舒服的样子,没有再找话题,又回到她的朋友身边了。

俞春秋打开手机,发现上次和姜于端上次聊天居然是二十天前,好像变熟的关系,却因为他忙碌的行程又变得冷淡起来。

索性不再思考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俞春秋开始休憩。

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南区的服务站,刘思芹摇醒她,招呼她下车。

下来大巴,俞春秋就被眼前的美景震惊地说不出话,眼前是高耸的山崖,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让山脉断裂开来,没有结冰的瀑布飞流着,掀起白色雾霭,松柏早已结霜,黑白的色彩拼凑起是梦中可见的山水画。俞春秋赶紧拿起手机拍摄,身边的同学们也是如同她的惊讶。

集训营安排在南区钺山的山腰,这个旅馆平时不对游客开放,专门提供给林区人员和训练营的孩子们,上山的路也不是游客们会走的那一条。他们跟着林区工作人员坐着锁缆上山,格外轻松,还顺便欣赏了风景。

集训的日子因为美景而变得有意思起来,这样白天指导做题,晚上大家围在小旅馆的火炉边做一些益智游戏。护林员是一个大叔,姓陈,为人很是幽默,大学本科学的是植物学,所以俞春秋就和陈大叔热络起来。有时候大叔还会跟俞春秋说一些生物上的难题,还给俞春秋做了不少漂亮的植物标本。

第五天的时候,本来是绒花小雪,突然就下起撒盐大雪。手机信号也变得不稳定起来,护林员陈大叔要他们老老实实待在旅馆不要乱跑,他出去执行巡山任务。平常外面还是亮堂的时候他就会回来,但是这天他回来的格外晚。

陈大叔在旅馆外的地毯上抖抖雪,靴子好像湿透了,冻得他直打了一个寒颤,“今天真的倒霉了。”

“太晦气了,出门看见一群不懂事的人乱跑乱碰的,就那群娱乐圈的人,说了现在雪大封山不给进,还是叫叫嚷嚷地说有市里文件要去拍东西。”

陈大叔喝了口热酒,“大家都理解一下,本来就很危险的事情,劝他们过几天再来,结果说什么耽误就是浪费钱,硬是要进山里面。”

陈大叔看起来还是很生气的样子,顾梁和刘思芹听见他动静也下楼看发生什么事情。

“处理好了,要不是把他们一群人送下山,也不会耽误那么长时间。”

“唉,真是辛苦你了。”旅馆小妹说着,“没办法,南区的这几天风景确实很美,听说是什么电影取景在这里,他们那种机器,听说耽误一天都花好多钱呢。赶上这样的大雪…真是的。”

陈大叔瞪了小妹一眼,“那也不能不要命,跟他们沟通真累,还是咱们这群小朋友们省心哈哈。”

俞春秋也觉得这天确实太冷了,牙齿都不由自主地打颤。早上写题目的时候,字歪歪斜斜的,冷的她右眼皮一直突突地跳。

第二天早上外面的雪就积到女孩半个小腿那么高,俞春秋在大厅里小口小口吃着虾米粥,右眼皮还是突突地跳,可能是没休息好的原因吧,她安慰着自己。顾梁穿着厚重的黑色尼龙大衣,神色有些慌张地从楼上下来,望见大厅的春秋径直走来。

“俞春秋,姜于端你还能联系上吗?她妈妈跟我说已经很多天没有收到他信息了,我刚刚跟他联系也不行。你跟他关系还可以,要不要试试能不能联系上?”

“他…他在剧组应该不太好联系吧。”

顾梁扶着没有带好的眼镜,“不,他那个手机是只给家里朋友用的,基本上都在他经纪人那里存着,不存在联系不上,不回信息的情况。”

顾梁老师看起来神色格外忧愁,“昨天听陈叔说,我就感觉事情不太对了,今天问了下,果然他在南区拍戏。”

“在南区?”俞春秋惊讶地摸出手机,信号还是不太行的样子。“抱歉老师,我手机这信号老是不太行。您别着急,很有可能跟我一样是没信号。”

结果就这样忧愁等了几个小时,顾梁一直在大厅里面踱步,不时地联系着一些人,打听着姜于端的信息。

他家里…是开娱乐公司的…原来如此啊。俞春秋从顾梁的电话里依稀判断出什么。

到了中下午,这时候影子太阳也上来了,虽然不是很暖和,但也不再那般清冷。俞春秋练完题目,发现顾梁已经不再大厅里面了,询问了前台小妹,发现事情更是严重起来。

还没等俞春秋有什么反应,门口就急急忙忙闯进来一个影子,那是竞赛训练营的同学章震,他是数学竞赛的佼佼者,顾梁一直很看好他,此时这位带着深度近视眼镜的男孩子跑进大厅,喘着粗气:“快来救人啊,大事不好了。”

数学竞赛的同学们一直是在一楼大厅,二楼则划分给物理竞赛的同学们,三楼则是生化公用。听见这话,俞春秋才反应过来——一楼的数学竞赛的同学们都不见了。

顾不得思考,俞春秋赶忙扶起章震,“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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