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章高兴的二楞(1 / 2)
天津卫。
大棚园区。
因为朱厚照的旨意安排,整个天津卫园区之中一片忙碌,无数蔬菜和瓜果被种进了大棚之中,而且从西山皇庄调拨来的一些外邦种子,也一并栽种到了园区之中。
当然,玉米种植规模的扩大,也开始被朱厚照提上了日程,也就是好在天津卫园区大棚数量众多,朱厚照到不用担心无地可种的局面。
王满堂的事情,谷大用也没敢一直隐瞒下去,纠结数日的谷大用,寻到了朱厚照一个心情不错的机会,直接跪伏与地,将之前发生的种种,全部一并说了出来。
朱厚照听闻到谷大用所言,顿时满面不悦,其不悦的缘由,主要是谷大用这个奴婢,竟然敢擅作主张,搅弄是非!
今日他可以参与王满堂之事,那日后呢?
是不是他那狗胆还可以做出更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
再说朱厚照一个堂堂大明太子行事,还需要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安排?
想到这里的朱厚照,神情越发不悦不说,更是直接命人将谷大用抓了出去,杖刑五十大板。
没消片刻,伴随着谷大用的被拖出,哀嚎的声音就开始在厅堂外面响彻起来。
厅堂外面。
杖刑依旧还在进行。
谷大用的哀嚎声,也开始变得渐渐减弱起来。
可是朱厚照依旧满面冷色,没有丝毫心慈手软。
谷大用忠心与他,朱厚照自是知晓,可今日之刑罚,却不得不当众为之。
否则今日纵容,日后让谷大用越发胆大妄为不说,日后其他奴婢也纷纷有样学样,都打着关心他的名字,擅自替他做决定,那他又如什么?
那他这大明太子,当的还有何意义?
朱厚照满面不悦,谷大用似乎也知晓自己错在了何处,纵使哀嚎不断,可根本就没有求饶的话语说出。
时间流逝。
五十杖刑结束,掌刑的小太监前来奏报,朱厚照听着外面没有丝毫动静传来,眉心微皱的同时,轻声问道:
“打死了?”
掌刑的小太监听到朱厚照的问询,神态顿时变得慌乱起来,跪伏于地的他,赶紧回答道:
“启禀殿下,只是打晕了过去,性命应是无忧!”
朱厚照点了点头,沉吟片刻之后,直接冷声吩咐道:
“将他送回房间,然后找个大夫替他诊治一下,待他醒了直接告知与他,这次本宫就留下他的小命,若是日后还有再犯的话,本宫根本不会再弄这些刑罚,直接一刀了结了他的性命!”
“奴婢遵旨!”
小太监听到朱厚照森寒的话语,慌忙磕头接旨!
“下去吧!”
“奴婢遵旨!”
小太监一脸慌乱,起身之后,倒退着走出了厅堂,接着快步退了出去,按着朱厚照的旨意开始安排起来。
朱厚照坐于厅堂,皱眉沉思了片刻之后,召唤上一众奴婢护卫,朝着天津卫的方向进发。
这些时日以来。
朱厚照除了安排天津卫的诸般事情之外,原先给他授课的一众东宫讲师,如今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朱厚照时而会给那些内书堂小太监授课的事情,不知道被谁偷偷泄露了出去,最初的时候,是张璁掺杂其中,接着对那几本教材甚为感兴趣的王守仁,也偷偷混了进来偷听。
后来此事被杨廷和获知,闻听到这个消息的他,更是不甘落于人后,如此和太子殿下亲近的大好机会,杨廷和怎能不奋勇向前。
再加上杨廷和心中也有些好奇,能让这王守仁都听的津津有味的课程,到底会是何般模样。
可是谁曾想到,听闻到朱厚照所讲授的东西之后,杨廷和顿时就被震惊在了当场。
满面惊骇的他,在回过神来之后,直接抢过内书堂小太监手中的书册,坐在学堂后面快速的翻阅起来,神情更是时而皱眉,时而恍然大悟,甚至就连学堂什么时候走空的都未察觉。
而随着杨廷和的加入其中,越来越多的东宫讲师开始获知到了这个消息。
于是一众抱着各种心思的东宫讲师,纷纷开始跑进学堂,旁听起朱厚照的授课来。
对于这些东宫讲师的参与,朱厚照到是并未哄赶,甚至有些时候,还特意传授一些如表格,如波动曲线等等,这些他们日后从政可能会用到的东西。
眼前这些东宫讲师,虽然朱厚照对于他们所传授的东西不喜,但是不可否认,未来一段时间的朝堂,这些人还是中流砥柱,想要撼动眼下的科举之策,根本就是妄谈。
朱厚照现在唯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在眼下这般情形之下,让他们接触一些更新的东西罢了,至于接下来他们是否用在后续的政务当中,那就得看朱厚照如何要求了。
所以原本优哉游哉的朱厚照,这些时日又多了一个老师的活计,因为懒得再继续编写课本的缘故,所以朱厚照都是随心而讲,想到某处,直接延伸出去,继而一堂课就这般结束了。
但是就这般随性而之,也让一众内书堂小太监和东宫讲师甘之若饴,奉若珍宝。
天津卫。
大棚园区。
朱厚照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乘坐马车进入了园区之中。
闻听到消息的刘瑾和张仑,自是赶紧跑来迎接,因为大棚园区又重新开始种植的缘故,这些时日的两人,也开始变得分外忙碌起来。
朱厚照看着两人灰头土脸的模样,直接对着两人开口说道:
“你们二人将差事都交代下去就是,剩下的事情,手下的那些奴婢就会去安排了,你们抽空去检查一番就可!”
对于朱厚照的话语,张仑和刘瑾两人,自是不断的点头应允。
不过朱厚照却知道,这两人虽然点头,但是等下次自己到来的时候,估计还是这般模样,有心想再说几句的他,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来,直接朝着屋中行去。
授课的时间还未到来,朱厚照坐与炉火之旁,一边烤火一边对着站立在对面的张仑和刘瑾问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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