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结案为什么对我兄弟那么感兴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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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坐在休息室里是因为只要他俩一出现在周姓中介面前,姓周的就会瞬间崩溃,给的信息『乱』七八糟,开始胡言『乱』语,最后周志义提要求道:“能不能让他们出去。”

他进审讯室之后就提过两个要求。

一个是:能不能换一个房间。

“只有13号房空着,”关押他的刑警说,“没别的房间,真够奇怪的,比起房间号,还是考虑考虑己最后会怎么判刑吧。”

虽然不能面对面审周志义,但解临完全可以去观察室监听他们的对话。

池青闭眼不过两分钟,那句“怕受伤”莫名在耳边盘旋,跟着魔似的转好几圈,他着一定是因为边上这个人太吵,坐在旁边哪怕不说话也很影响他的睡眠质量,于是他再度睁开眼:“不过去?”

“过去干什么?”解临问。

“听他们审人,”池青说,“比如说为什么杀她们。”

“那个啊……不听,”哪料解临不以为然地喝一口茶,手里翻着刚调出的关于周志义的个人资料说,“作案手法相老套,差不多能猜出。”

“……?”

“知道的话,我可以简单跟讲讲。”

池青对案件以及案情细节有一定的知度,但是对“人”没有,周志义在什么,周志义是怎么的,他经历过什么,这些在池青的概念里是空白,且不在意也不重要。

和他截然相反的是,解临似乎很容易看穿他们。

池青没说话,解临就他默认:“资料显示他从小父母离异,跟着父亲生活,谈过几场恋爱,但无疾终。所以女人对他说有强吸引的同时也有很强的不确定『性』,他觉得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最终会离开他,她们从没有真正属于过他。这一点导致他选择每晚侵入她们的私人领地,他很享受这种入侵她人领域所带的掌控。『奸』/杀也是掌控的源之一,除这些遗留因素以外,他的生活应该不太顺利。”

解临将周志义的个人资料翻过去一页,说:“果然,一个名校毕业生,毕业后碌碌无为多年,心里难免有落差。通常选择『奸』.杀的人,往往会试图在受害人身上找到一种‘己能够掌控’他人的觉达到我满足。”

“但是他知道他不可能一直这样继续下去,死亡是他能最终得到这些人的唯一方式。尽管这些女人不认识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是最后一刻属于他。”

“……”

池青连正常人理解不,更难理解一个变态。

但是他看解临倒是挺熟练的。

“是不是挺无聊的?一点新意也没有,”解临合上那本资料,最后说一句,“通过掌控弱者达到满足的人,本身就是‘弱者’。”

池青不太信他光看两页资料就能知道周志义杀人的时候在些什么:“说这么一堆,谁知道真的假的。”

这时,站在休息室门口听到这段的季鸣锐出声道:“我去。”

季鸣锐是过汇报的,顺便给他们捎点东西吃,大半夜的还劳烦他们在总局候着,总得接待一下:“在我们审讯室里装监控吗?”

池青扫季鸣锐一眼:“所以真他猜中?”

季鸣锐不知道该不该恐怖这一词形容解顾问:“八九不离十,这不叫猜,这应该叫精准复述。”

季鸣锐秉着不耻下问的学习精神,又道:“光看资料就能看出吗?”

是不是他平时资料看得不够仔细。

解临接过他递的面包,道一声谢,沉『吟』着说:“不看资料也行,看凶案现场也能看出,一个人在行凶的那一刻,往往是最暴『露』内心法的时候。”

季鸣锐:“……”

问恐怕没,学不会。

凶案现场他已经看八百遍。

周志义的确因为这些原因选择杀人。

杀一名女租客的时候,是他刚结束最后一段恋情的时候。

“看看!三年,什么给不我,”女人嫌他没车没房,面对他的哀求无于衷,“我要走。”

女人拉着行李箱说的这句话和数年前记忆深处的那句“小义,妈妈要走”混淆在一起。

走。

……们要走。

周志义在心里愤恨地:他妈要走!

周志义日复一日地工作,继续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安家中介,直到有一名女孩出现,她笑容很暖:“您好,我找房,我们在app上沟通过,姓周对吧?好巧啊,我们同姓。”

时他工作的地址还不在华南市,那是他杀的一个人。

带她看完房之后,他带着钥匙鬼神使差地进一家钥匙店,钥匙店老板抬头问:“复制钥匙?”

他攥紧口袋里的钥匙,沉默着走出店,或许从那一刻他就开始谋划接下去即将发生的一切:他不能留下痕迹,很容易查到他,他得买材料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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