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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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让程然再度破功,也不气顾舟说助纣为虐了,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憋得浑身发抖。

护士帮忙安顿好顾舟,笑着说:“如果病觉得不舒服,要第一时间叫我哦。”

傅沉冲她点头:“多谢。”

护士离开了病房,程然立刻搬了椅子坐到病床边,轻轻碰了碰顾舟的手:“哎,顾舟,你讲讲道理,我怎么就助纣为虐了?咱俩才是发小,我是向着你边的。”

顾舟也不想被碰,又把胳膊往被子里缩了缩,没好气道:“你俩串通一气。”

要不是知道手术全麻,程然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见了自己和傅沉在手术室外“大声密谋”,继续寻根底:“我怎么跟串通一气了?你说说,我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你好烦,”顾舟皱起眉头,像是不想再跟聊下去,“不闭嘴?”

“你好凶啊,”程然换上委屈的表情,“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你不清醒的时候么凶,那你喝醉的时候是不是也么凶?麻醉和醉酒……反正都是‘醉’嘛。”

“你才不清醒,”顾舟怒视,“我清醒得很。”

“你看你看,你又凶我。”

“好了,”傅沉轻拍的肩膀,“你别逗了,让安静会儿吧。”

程然站起身来,把椅子让给傅沉,自己到另一张床上坐着,顺手从床头那一篮水果里拿了一个橘子,剥了就开始吃:“反正也不睡觉,不如来聊天啊。”

橘子的清香味顿时在病房里散开,顾舟抽了抽鼻子:“我也要吃。”

程然把橘子塞自己嘴里:“你不吃。”

顾舟坚持:“我要吃。”

程然:“你现在不吃,到晚上就吃了,乖。”

顾舟偏头看,看着看着,突然红了眼眶,声音也有些更咽:“你欺负我。”

程然:“……?”

震惊得直接从病床上站了起来,凑到顾舟跟前,难以置信道:“不是吧,一个橘子就把你刺激哭了?从小到大我还没见过你哭,来,快点哭给我看。”

傅沉在旁边得直皱眉,瞪了程然一眼,用眼神向表达“你没事吃什么橘子”,又不真的容忍把顾舟弄哭,起身就要把拉开。

不过说起来,也确没见顾舟哭过,不论重前或是重后,哪怕是被任轩欺凌的时候,被诊断出绝症的时候,顾舟也从没流过一滴眼泪。

是那么脆弱的一个,又偏偏极有韧『性』,难以摧折。

心里忽然产了奇怪的念头,居然也想看看顾舟哭到底是什么样子,于是制止程然的动作犹豫了,向顾舟看去。

谁料下一刻,顾舟已在眼里打转的泪意又忍了回去,重新恢复平静,面表情道:“我凭什么要你的?”

程然:“?”

傅沉一顿,随即克制不住地翘起了唇角,赶在程然再次开口前,抓起一把橘子塞到手里,把往门口方向推:“你出去吃。”

程然被推出房间,在关门的前一秒,拼命哀嚎道:“是你俩合伙欺负我吧!”

终于赶走了个碍事的,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傅沉松一口气,重新在病床边坐下,轻轻握住顾舟一只手,安抚道:“你想吃的话,晚上给你吃,好吗?”

顾舟瞥一眼,没挣扎,也没吭声。

一开始觉得很吵,想让安静一点,等到真正安静了,又觉得病房里静得过头,种静让很快开始觉得困倦,合上眼皮,想要睡觉。

忽然,感觉傅沉捏了捏的手指,轻声说:“等一下再睡。”

顾舟重新睁开眼,很想回一句“既然不让睡觉那还不如把程然叫回来”,又在懒得开口,索『性』没搭理。

“那我陪你聊聊天吧,”傅沉说,“想聊点什么?”

顾舟其并不想聊,如果不说话,又困得厉害,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你说等我手术完就告诉我的事,现在是不是以说了?”

提起个,傅沉觉得差不多是完全清醒了,看了一眼时间:“以是以,不过事说来话长,如果我现在说,会影响你一会儿睡觉,你确定要吗?”

顾舟眯起眼来。

现在更加怀疑到底是不是真有么一个“薛定谔的秘密”。

傅沉接收到不善的目光,忙解释说:“我是想等你身再好一点,你现在肯定不想我长篇大论吧?”

顾舟没说自己想不想,但知道傅沉肯定不想说,于是也没有继续纠结,而道:“那你就脱。”

傅沉一怔:“什么?”

“你不是想跟我结婚吗,我总要看看你符不符合我的审美标准,”顾舟看着道,“而且你天天套路我,套路我一次你就脱一件,是对你的惩罚。”

傅沉沉默了一会儿,又觉得还是没有完全清醒,平常的顾舟说不出种话。

面对一个病号的“理”要求,自知理亏的傅总还是没好拒绝,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觉得今天穿的一身衣服是不够脱的。

犹豫了一下,先把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

“一件,”顾舟帮计数,开始按时间顺序倒着往前数,“你骗我说是因为喜欢我个类型所以对我一见钟情。”

傅沉又拽下了领带。

“第二件,故意‘忘拿’手表骗我跟你见面。”

傅沉脱下了西装外套。

“手表,两次。”

傅沉解开扣子,脱下了衬衫。

顾舟想了想:“第四件,套路我约会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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