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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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钟言说完那句话后,顾槐舟轻嗤一声,轻笑道:“你客气什么,我现在给你的,都是我控制范围内的。”

钟言一听他这话也觉得有道理,如果她和他要顾氏集团,他当然不会给,两人可能会断绝往来,这么一想钟言也坦然多了。

不过她又问起帮助钟家的事情,她踟蹰了一下,轻声说:“你真的想要帮钟家吗?”

顾槐舟勾了勾唇角,毫不在意地说:“对钟家来说那是天大的难关,但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如果你开口的话,我自然义不容辞。”

钟言听得笑出声,打趣着问道:“怎么了,难道一定要我开口你才会帮钟家吗?如果不是我,那你就抛下他们不管,是这意思吗?”

顾槐舟毫不掩饰地点头:“那是自然,钟家对我来说无利可图,钟轲的态度还那么恶劣,我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饶是钟言才被他安慰过,这个时候也是忍不住扶额:“那我岂不是亏欠你很多?”

顾槐舟摇头笑了:“没有的事,只有你才会胡思乱想。”

钟言知道顾槐舟心意已决,他不可能轻易改变自己的计划,于是她也放弃了这个话题,而是开口说道:“好吧,改天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这种事情顾槐舟自然不会计较,为了表达心里的感谢,钟言一连请他吃了好几天饭,顾槐舟都坦然地接受了,下了班就开车来和她吃饭。

饭后顾槐舟照例发挥绅士精神送她回家,所以钟言的邻居就见了顾槐舟好几次,这一来二去,钟言出门扔垃圾的时候,还被邻居调侃了好几次。

“姑娘,你这男朋友挺帅啊,举手投足都有贵气,看来是年轻有为。”

钟言哑然失笑,挥挥手说:“他确实是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但真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邻居阿姨一听这话就笑了,直白地说:“我虽然老了,但眼睛倒也是明亮的,你们出双入对的,关系又那么好,又都是年轻人,怎么会不是恋人?”

钟言又重述了一遍,但邻居阿姨大概是觉得她的话不怎么可信,硬是念叨着自己的猜测走了。

说来也奇怪,她回来这么久,确实和顾槐舟联系得最频繁,但她真的没有把顾槐舟往男朋友的方向联想过。

顾槐舟应该也没有,两人的相处自然又熟稔,完全是多年好友的相处模式。至于那些照拂,钟言都几乎习惯了,在认定的事情方面,顾槐舟就是个执着的人。

而这次顾槐舟显然是把她当成了需要一直照顾的人,这也无可厚非,谁让她的生活总是过得乱七八糟。

在一次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钟言听到顾槐舟接了电话,顾槐舟也没回避,钟言就简单听了两句。

听到顾槐舟提起钟家的时候,她忍不住抬头朝他看去,而顾槐舟面无表情地听完电话,淡定地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钟言迟疑了一下,出声问道:“刚才我听到你提到了钟家,难道你已经答应他们了?”

顾槐舟点头承认:“嗯,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虽然后来你没再过问,但钟家做的努力可不少,我喜欢的东西想尽办法往我那边送。”

钟言想象得出那种画面,她笑了一笑,又想起来问道:“那些条件他们答应了吗?还有钟轲的态度,有没有什么改变?”

顾槐舟一声嗤笑,轻蔑道:“钟轲从小就是那么嚣张跋扈地长大的,态度能有什么变化,不过我也不期待他。”

钟言其实心里也明白,钟轲是那种不进棺材不落泪的类型,再说他油盐不进,谁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她闻言暗自叹了口气,朝顾槐舟说道:“虽然你说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轻松,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一句,量力而行,要是觉得不对劲就立马退出,不用考虑我。”

顾槐舟带着笑意嗯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放心吧,我不仅是你朋友,我还是个商人。”

钟言见他有这种觉悟,放心下来后,真诚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

没几天后,经济新闻版面上也登出了顾氏集团介入钟家危机的消息,钟言看到后,收拾东西去了一趟钟家。

这个时候的钟家比上次来的时候活泼多了,她来的时候也正好凑巧,钟家所有人都在,家人之间的气氛融洽得没话说。

钟言出现的那一刻,钟家也只是安静了几秒,接着钟庭迎过来问:“你怎么来了?下次来的话早点打电话过来,我们给你做你爱吃的东西。”

钟言勾唇笑笑,轻飘飘地说:“我不是来吃饭的,而且我也是看了新闻才知道的消息,钟家也没人跟我说一声,这才过来亲自确认一下。”

钟庭神色慌乱,眼神闪躲地说:“这两天确实有点忙,而且我们应该和你说一声,甚至道谢,是太忙而忙完了。”

钟言平淡地笑笑,出声说:“我知道,反正你们一向如此。”

听到这话的时候,钟家人脸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了,钟轲更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站起来杵着拐杖离开。

不过他怎么柱上拐杖了?难道是挨打了?但钟言也没问,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她继续说明自己的来意:“上次和你们说过的,要是让我去求顾槐舟的话,我就和钟家永远地断绝关系,我们两不相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

钟庭正想说话,钟绢怡便抢着说道:“哪里是你去求顾槐舟,明明是他来家里听见后自己答应的。”

钟言看向她,笑着挑眉:“你真的是这么觉得吗?如果这样的话,我现在去和顾槐舟说,让他脱手你信不信?”

钟绢怡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气咻咻地说:“行,你厉害,现在你攀上高枝,自然是能对我们颐指气使,我们可不敢说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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