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哇……哈哈哈(1 / 2)

加入书签

“看起来这女同志是不能听苦戏。”

舞台上,演出还在继续,萧飞在铺垫了一大堆之后,终于进入了《哭四出》的正活。

说到这个地方,就算往后萧飞所说的和老版本的一模一样也无所谓了,单单是他前面说的四出武戏,四出滑稽逗乐的戏,还有四出文戏,就已经在这个节目上打下了他的烙印。

甚至可以说,往后无论是谁,再说这个段子,都得按照他的版本来,不然的话,怕是观众都会不答应。

“不光是女同志,有那个别的男的,也听不了苦戏。”

“这男的听苦戏也有哭的啊?”

“可不嘛,咱们后台就有。”

“谁啊!?”

“李京!”

乔三木一愣,他也没想到萧飞抓哏更抓到李京的身上,刚才对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你说的是咱们后台的李京。”

“对!就那个,大眼儿,呱嗒呱嗒搁门口唱快板的!”

砸的更瓷实了。

李京站在上场门边上也是忍不住的笑,他被德芸社的演员抓哏,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师哥!您说话留点儿神,那是咱们师叔!”

“你还管那个呢,要不我换成咱师父?”

“可别!”

乔三木赶紧拦着,满满的求生欲。

“没事儿,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好嘛!都立新坟了,您还说没事儿呢!?”

哈哈哈哈……

“您还是说李京吧!”

“行,你出的主意,回头京叔拿着菜刀要砍人的时候,你挡在前面。”

“我怎么那么倒霉呢,你快说吧!”

哈哈哈哈……

“李京,大家伙都熟悉,是吧,慢性子,每回听他说话,都得有过日子的心。”

“也没那么慢!”

“慢性子的人,都心思细腻!”

“诶!这话对,李京师叔确实心细。”

“不光心细,感情还特别丰富,不听苦戏还则罢了。”

“要一听呢?”

“在剧场里头,就能放声痛哭。”

“真要是这样的话,影响别人听戏啊。”

“谁说不是呢,为了这事,我也说过他。”

“您怎么说的!”

萧飞勾了勾手指:“京儿!”

“京儿?”

乔三木吃了一惊。

“姓萧的,我可还得在德芸社吃饭呢,你说什么可别连累我!”

哈哈哈哈……

“瞧你那点儿出息,真要是有事,还有咱们师父呢!”

“嚯!你把咱们师父都给搭进去了!”

乔三木刚说完,就看着上场门那边不动了。

萧飞察觉到,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紧接着咕咚一声就跪下了。

李京就站在舞台边上,手里还拿着个墩布杆儿,满脸的煞气。

哈哈哈哈……

萧飞这认怂认的也太快了吧!

李京也是为了配合两个人,见萧飞跪下,转身就回去了。

萧飞连忙起身:“你看,摆平了!”

哈哈哈哈……

台下的观众都要笑疯了,这萧飞也太有意思了。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萧飞不以为意:“咱们接着说啊!”

“还说呢?待会儿京叔直接抡着棍子又上来了。”

哈哈哈哈……

萧飞也被刚才这一出弄得哭笑不得,忍住笑接着说:“我就跟京叔说啊!”

“这回客气多了!”

“我说……”

萧飞说着,还朝上场门那边看了一眼,似乎是生怕李京再上来,这人菜瘾大的模样,又引得观众哈哈大笑。

“我说,再听戏去,您别在剧场里哭,影响人家演出,以后要是再听苦戏。演的逼真,您看着心里难过。”

“怎么办呢?”

“您可以跟旁边儿坐着的那位,不认识也可以跟他聊天儿,一会儿那个劲儿就过去了!”

“哦!转移一下注意力,分散思维,这是个好办法。”

“对啊!注意力一转移,就不难过了!”

“那他赶上过苦戏吗?”

“赶上啦!有一回去长安大戏院,怕听哭戏,怕听哭戏,头一出就是苦戏!”

“什么戏呢?”

“杀庙。”

“哦,《秦香莲》中的一个片段。”

传统段子里的哭四出,四出苦戏分别就是《杀庙》、《孟姜女》、《李天保吊孝》,还有《断桥》。

之前的各个版本当中,基本上也都是沿用这四出戏,通过歪解戏的内容,制造笑点。

萧飞第一个上来说的也是《杀庙》,郭德强听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失望,或许是对萧飞的期待太高,他总想着看萧飞在这些

(本章未完,请翻页)

老段子里弄出新的内容。

“整出《秦香莲》里,这一出是最苦的,韩琦带着刀,追到土地祠,一抬腿,咣,把门踹开,伸手把刀拉出来,抓过秦香莲举刀就杀。”

“嗯!”

“秦香莲诉说自己的苦衷,放声痛哭,俩孩子也是妈呀,妈呀哭,开店的张三阳在一旁哀求,您饶命啊。”

“确实太惨了!”

“京叔那么细的心,能受得了吗?当时就要哭,想起我跟他说的话了,赶紧跟身边的人说话。”

“是!”

萧飞带着哭腔儿:“我跟您说,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怕听苦戏,怕听苦戏,今儿倒不错,刚坐下就赶上这出戏了,咱们虽然不认识,能坐一块儿听戏,都是有缘的。”

“不假。”

“尤其这戏,特别好。”

“哦!这么说您听过?”

“当然听过,我小时候,还撒尿和泥的时候就听过。”

“这么说,内容您清楚。”

“必须清楚啊,就台上哭的那个女的,那是秦香莲,她爷们儿是谁,知道吗?”

“谁啊?”

“陈世美啊!”

“对!”

“陈世美是个南方人。”

“这话没错,湖广荆州的。”

“小伙子从小就读书,刻苦攻读,那年头儿想做官就得赶考,得上东京。”

“是!”

“好嘛,东京,那可不是三步两步儿就走到了的。”

“没错!”

“跋山涉水。”

“对。”

“漂洋过海。”

“嗯?”

“等陈世美到东京一看。”

“怎么呢?”

“东京还没大阪好呢!”

“你快别说了!”

乔三木站在台上都快忍不住了,刚才俩人对活的时候,这些可都没有。

台下的观众就更别提了,有些笑点低的,这会儿已经快岔气了。

“合着你把陈世美给扔到日本去了?”

“不是东京吗?”

“东京汴梁,就是现在的河南开封!”

萧飞恍然:“对不起,您来别笑话啊,我没出过远门!”

“是!”

“陈世美到了东京,往考场里一进,小伙子有学问,读书的时候用功了,到这儿啪的一下子。”

“怎么样?”

“中状元了。”

“嚯!您瞧瞧!”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