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好人(1 / 2)
且这取悦方式,哪怕是她这自信息大爆炸时代,经历过各娱乐化美色(视频图片)轰炸的人也扛住。
她蹦地坐起,避嫌地捂住眼,另一只手颤抖着抬起阻止他罪恶的行动,“你给我停下。”
自觉的命令式语句,携带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天然压迫感,哈迪斯所动作在一瞬间出现定格般的滞涩感,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她的命令太过温柔,带着无奈的退让,哈迪斯早已经习惯了神明暴戾威吓,强硬冷酷对待下位神的一面,这么柔弱的命令反让他涌上一股久违的叛逆绪。
他们这一脉就是在推翻父神的统治中长的,强者踩踏弱者为王者,血液流着的都是歌唱战斗的韵律诗。上位者越是和蔼退缩,越是会让这群逆神咄咄逼人。
泊瑟芬没听到动静,才松一口气。她以为安全地睁开眼睛,睫毛刚扫过掌心,手指就被人抓着移开。
一头假装羊羔的逆神已经蛮横地贴过,他安静地盯了她一会后,才开口说:“为什么抗拒我给你礼物?”
他的语气没半点被拒绝的怒气,他只是在单纯的解。
泊瑟芬一时觉眼角紧张,嘴角也绷起。这礼物也太直白了,但是对方的语气实在太过温顺,好像这是一个很正常的问题,正常到让人没法想歪什么。
如果对方的手没掐着她的腰,给她一丝后退的机会,俊美的身体意地弯下,用唇间的气息轻扫过她的脸颊,整个人一下就变炙热的牢笼,无差挥洒他该死的男的魅力。
她绝对会以为他是纯洁,无辜的。
泊瑟芬是真的知道这个陌生世界的教育过于开放,还是只哈迪斯这么浪荡羁。她揪住着自己易碎的道德观,然后毫犹豫掰开这流氓放在她腰上的手。
敏感的地方被人用这势在必的力道掐着,她爆了。
“你们这边的礼物一定脱衣服吗?”泊瑟芬含蓄地表达自己对这个地方的“礼物”接受良。
跳舞就跳舞,脱了上衣还打算解腰带,这在现代大街上,直接一个败坏风俗就能将他逮进接受正义的教育。
哈迪斯的眼尾微垂,似乎觉这是一个奇怪的问题。
“为什么能脱衣服,我的身体没任何缺陷,从肩膀到尾椎,从腿部到脚趾都没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没任何苍的丑态痕迹。”
只拥缺陷的肉-体,才耻于见人。健康完美的身躯大方展露出,就像是打开匣子展露出的黄金匕首,只会受到赞叹。
哈迪斯谈论自己袒露的身躯,像是在谈论一件设计刚刚好的物品,还说特道理。这自然平淡的态度让泊瑟芬怀疑,难道是自己太过大惊小怪,还是她心思歪了才淫者见淫。
过是脱衣服跳个舞已,也没那么堪入目吧……吧?
“你干什么?”泊瑟芬语气磕巴起。
哈迪斯表变,手指按着她手背,将她的手心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像是求客户验货的送货商,对自己的商品平静介绍。
“你可以剥下我身上的亚麻方布,用你的眼睛审视我的身体,如果觉哪完美需改变,可以用我给你的刀子切下,然后我会让那部分重新生长你的模样。”
他误以为她的喜欢,是因为他的身体美好的地方。
泊瑟芬眼神空白看着一脸“这很正常”的哈迪斯,对这的神说,处置身体竟然能随便到这地步吗?
自拆卸,自组装,甚至可以现场定做?
如果今天切他个白胳膊,明天长出给蓝胳膊,后天切他个脚,长出了章鱼触手,等到全身上下都换了一遍,那还是原的哈迪斯吗?
对了,他先前还说过如果自己想对抗他的暴动,能切了他“那个啥”,切了后能长出什么?
无数可怕诡异的暗黑想法从脑子涌现,又被她铁拳捶碎,哈迪斯是病清,神经病儿童自然欢乐多。
她能跟着他胡闹,最后只能默默转头,用手捂着自己脖子处,在窒息前艰难地妥协。
“你喜欢跳舞就跳吧。”说完,她又崩溃地补充,“用脱衣服。”
她理怀疑哈迪斯就是谈判高手,如果一开始的“脱衣舞”提议被承认,那么就提出个“切切”的新提案。只第二方案提议够血腥凶残,第一个方案就立刻被衬托清新可人起,让人恨他立刻舞起。
哈迪斯波澜惊地望着她,黑眸如无光的镜面,只是单纯将她的身影拓印进。
泊瑟芬被他这死寂沉沉的看人法,给看到脸皮僵硬,怎么给脱衣服还委屈上了?
她其实都知道自己竟然那么会看人的脸色,明明哈迪斯就一张面瘫脸,微表都见到几个,连眼睛都跟发霉的绉布一样没半点可爱的生机。
但她就是能轻易察觉到他各诡异的小绪。
“你这样……”停顿了下,她才妥协移开眼神,“已经很好了。”
哈迪斯微垂的嘴角跟眼尾顿时提起,他像是个打败敌人的胜利者优雅地直起身,垂落的手指自然弯曲着,指尖都是红色的颜料。
泊瑟芬才注意到,他眼尾如同毒药般烈的红色,是他的手指刮伤皮肤,是他指尖沾惹的颜色划上的。
这小心机,竟然还是备?
她的视线黏在在他圆润的指甲上,看着他的次随意抚上没红痕的左眼,从眼角处开始,手指利落地滑到凌乱的黑发,一道同色的长痕精准地出现在右眼处同样的位置上。
对称的红痕开在神明冷白的眼尾上,就像是藏在白色鸟羽的红喙骤然伸出,一切静态的画面都活跃过。
泊瑟芬呼吸一窒,撑在床边的手也跟着微曲起,指尖陷到柔软的被布。
她的心在某一刻也陷入到这片充满陷阱的白羽中,面都是尖锐的红枪,直接扎中她本能对于最纯粹的美的渴望。
哈迪斯像是敏锐的鹰隼,捕捉到他内心属于自己的渴慕感。这是一件容易的事,面对他内心属于自己那股庞大的热波动,她这点动摇微弱像是一缕转眼即逝的烟雾。
哈迪斯忍住伸出手,渴望握住什么般攥起。手指上红色的颜料流淌到指缝处,饱食力量的色料化为蜿蜒的毒蛇开始缠绕住他的手腕。
泊瑟芬看到那条红色的蛇,从他力的腕骨处,游到他赤-裸的手臂上,最终到他脖颈用蛇鳞绕绘出闪耀的勒痕图案。
如果红蛇是欲望,欲望已经如火,漂亮地烧在他的身体上。
哈迪斯将脖子上的蛇扯下,拿在手掂量了下,打算用它代替狄奥尼索斯惯用的常春藤。又伸出脚踩了踩地面上,沉思狂欢的脚步的节奏感。
或者需手鼓与圣笛,还歌队的伴奏。
他离开奥林波斯太久了,已经忘了信徒怎么热追逐赞颂自己的神灵,只能按照规矩热爱她。
他一脸冷肃地伸手拍了下内墙壁画,画上的图案立刻被分离出各颜料。
铜绿的锈末勾勒出乐器的轮廓,番红花的黄颜料化为七根弦,茜草根的红汁绘出琴臂的花纹,一伴奏的平底琴就出现了。
手鼓跟笛子诞生在菘蓝,歌队员也从彩色的线条中冒出,一抓住蓝色的乐器。
这是一场小型,却盛大的演出。
第一次献舞的信徒严苛地准备舞台,像是跳舞,像是在绘制死亡泥板的间隔线。
泊瑟芬眨了眨眼,没吭声看着哈迪斯,他认真到都让人好意思产生亵渎之心,真·脱光无食欲·升华了的艺术品。
可是下一刻,令人惊艳的一幕刺激她浑身细胞轻颤。
哈迪斯从纯真生涩的孩童时期,直接跳跃到狂热高昂的求欢期。羞于付出全部的他大方地拉紧了自己的躯体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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