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咸鱼突刺你的你的你的你的……行了吧……(1 / 2)
众所周知,荷花池这个,就是众多小说之中用来失足的。
经典桥段都是女子失足落水,然后上岸之后衣服湿贴在身上,清白就没了。
让你觉得这荷花池里面常年住着众多男『性』水鬼,专门等着女子掉下去,然后褫夺女子清白,一夺一个准。
谁去救这女子,谁就得娶她,她负责。
然而她负责的这个男子大多数是愿意的,陆孟的理解这是当接盘侠?
衣服湿贴在身上,怎么清白就没了?衣服难道它是化在了荷花池吗?
那这荷花池怕是得改叫王水池。
但是中再怎么吐槽,再怎么服这个逻辑,小说里面荷花池无处在,总有那么几个女孩子噼里啪啦下饺子一样掉进去,挣扎,求救,失去清白!
在婢女都被劫走,两个虽然膀大腰圆,但是面目很是狰狞的太监,朝着陆孟步步『逼』近,而陆孟的后面,就是小说毁清白圣荷花池的时候,陆孟飞速意识到了这些人的目的。
是让她掉下去失了清白,就是要让她失足淹死在荷花池里面。
而众所周知,淹死人的在宫里荷花池算圣,荷花池的深度时常够,扑腾扑腾还是能扒住岸边,水井才是死人的最佳场所。
而这些人如目的是淹死她,就必大费周章,还要劫走她的婢女,直接她一扛扔井里完事儿。
所以陆孟电光石火之间猜测,这一波是要水中那些死鬼夺走她的清白!
这就和系统给她颁布要念的台词对上了?
换句话说,中秋佳节陛下大宴群臣,背后的孙子敢闹出事儿让她丢人,但镇南将军和长孙纤云在前,他们敢真的在这种日子里杀了她闹出人命。
陆孟冷汗眨眼之间湿透后背,见那两个人恶狠狠朝着她冲来,而身后一步之遥就是荷花池——陆孟当机立断拿出了自己在军训的时候俯卧的决绝!
直接野狗抢食一样扑在上,这要是让她当初的教官看到,这姿势绝对被拉出去做模范!
而她也用这个动作,预判了这两个太监的预判。
他们凶狠而来,铆足了劲儿要陆孟推进去,陆孟突然趴下他们没反应过来,收劲儿已经来及了——
其中一个直接“噗通”就掉水里,另一个手臂向前划拉,撅着屁股企图稳住身形。
而陆孟这时候一个原滚体两周半,转到这个撅着屁股刚刚站稳的太监身后,直接躺在上一脚,他也踹了进去。
“噗通!”
陆孟里却没松快到哪里去,她原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但是衣服发饰太繁重了,根本挺起来。
而好的消息是第二个掉下去的太监会游泳,已经游到岸边上了,就在陆孟远处,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凶狠了!
陆孟这时候如求救或者逃跑,是最稳妥的办法,但是可怜见,剧情杀人,她没在捕捉时限之内念台词,现在除了对乌麟轩说台词,说出其他的话!
而且她对宫中人生熟,知道背后对她下黑手的是谁,万一莽撞跑出去,说出话,再一撞背后黑手的人怀里,一计成,再她拉去下个『药』,捆起来和其他的男人赛一个被窝,那才是跳进荷花池子也洗清了。
于是陆孟脑中急转,这些人敢闹出人命,这里反倒比跑了被逮住送下一个场景要好!
但是必能让这个太监爬上来!
然后陆孟做了一件她这辈子也没干过的事情,拔下了顶的珠钗攥在手中,没有逃跑,而是朝着要爬上来的太监爬过去。
没办法,她也优雅一点,毕竟优雅永过时。
但是她现在优雅起来,只能像个滚龙一样,狼狈爬过去,然后在太监震惊的视线之中,铆足了劲儿,抡圆了膀子,一簪子扎在了他按在岸边的手上。
“啊——”太监发出了尖细而嘹亮的嚎叫声,他的手掌直接被陆孟扎透了。
陆孟自己求救了,说出话,太监一喊出声,陆孟惊喜,惊得是怕他同伙喊来,喜的是希望他能救自己的人招来。
反正无论如何,她必能进荷花池,水多凉啊!
被扎了一下的太监连忙缩回手,陆孟紧忙从脑袋上抓下来好几只簪子,虎着脸,瞪着水中挣扎的两个太监,一句话也说。
主要也是说出来。
她盘好的发,摘掉了许多簪子,现在一半散着,身上的衣袍在上滚得到处黑灰,夜风一吹,长发『乱』动,她就好像那修炼邪功走火入魔的梅超风。
但是陆孟虽然狼狈,眼神却很决绝,她里盘算要撑到有人来找她,估计用了多久。
只要开宴了,她的好姐姐没看到她,必定要找她的。
陆孟里希望寄托给了长孙纤云,哪怕是只见了一面,陆孟也莫名对她有信任。
两个太监和陆孟隔着一些距离对视,其中有个水『性』许是太好,要另一个人拉着,才能浮在水面上,这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呛了好几口水了。
而水『性』好的那个被陆孟给扎了。
他再要作势上岸,陆孟就从上取下的好几个簪子,分别抓在两只手指缝里面,展示给那个太监看。
她觉得这一刻自己已经被迫化身了金刚狼。
她两个小二黑,姑『奶』『奶』今儿跟你们拼了,今雍容华贵发式,上保守估计,有个二三十簪子,你们俩扎成蜂窝煤,姓陆!
陆孟当然也在害怕,她这辈子,,可以说连上辈子都加在一起,就没有干过任何伤害他人人身安的事情。
陆孟她本质上就是个遵纪守法的三好公民,人格健富有同理,可是来到了这个对她“恶意满满”的世界,她没有法律的武器可以用,只好先用自己自带的武器自卫。
那两个太监试图靠岸,陆孟就大螃蟹一样挥舞着自己手上的“钳子”警告。
上来就扎你,今个儿就是异世穿越之容嬷嬷古代分嬷。
两个太监敢靠岸,一个会水的,呛得神志清,一直在咳嗽。
而陆孟跑,也说话,那个会水的太监,表情从阴狠到慌张。
巧就巧在水里的太监也敢喊,他们是豁出命来害人的,简称亡命徒。宫中身后无牵连的亡命徒,也是随便一抓一大的,就这么两个。
指使他们的妃嫔绝可能和他们沾染上关系,更会给他们提供什么援助。
场面僵持,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尤其高度紧张的时候。
在中秋佳节这样已经步入秋季的,如夜一般冰凉的水中,体力更是成倍的消耗。
正所谓金秋送爽,丹桂飘香,没多久,陆孟围着荷花池撵着让两个太监上岸,扎他们,扎得都冒汗了。
而两个太监的面『色』从慌张到青白,眼见着人都要沉了。
系统这个狗东西,从到尾什么忙也帮,但是这时候好歹跳出来说了句人话。
“坚持住宿主,军还有五秒到达战场。”
陆孟闻言提着的一口气终于落回去了,她现在后背的中衣湿贴,算是理解了超级英雄救世的容易。
毕竟这年,救自己都很艰难。
陆孟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和宫中侍卫跑动间的甲胄相撞声,连忙将手中的簪子胡『乱』『插』回自己上,然后“跌坐”在荷花池边上,往上一躺,装柔弱致死。
系统:“……”你还真是疯婆子和林黛玉分分钟切换。
“在这里!”
脚步声和宫灯的光亮一起涌过来的时候,陆孟躺在上一动动。
她以自己下一秒就会落入亲爱的姐姐长孙纤云矫健有力的臂膀之中,但是被人从上扯着拉入一个怀中,陆孟里唰一下,冰凉。
这股子幽幽暗暗的檀香味儿,是乌大狗身上的熏香,陆孟今早上马车里沾染上了,下车了好久才散。
然早古文就是早古文,男主角再怎么狗,女主角真的有危险的时候,出现营救的永远是他,这也他后续的洗白白,奠定了牢可破的基础。
乌麟轩带着一众侍卫过来火速控制了现场,两个落汤鸡一样的,才从水里爬出来的比陆孟看上去还要凄惨的太监制住。
过陆孟现在无所谓,男主角来了正好。
陆孟虚弱睁开眼,睫羽颤抖,她以自己肯定是柔弱的很,但是她知道自己忙活扎人忙活一晚上,现在和乌麟轩身边的宫灯粉面桃花相映红。
佳人鬓发凌『乱』胜娇羞。
而陆孟睁眼看到了乌麟轩,抬手揪住了他的衣襟,虚弱说:“王爷,和他清清白白,你信啊……”
“叮”脑中系统台词完成弹出提示。
陆孟连忙说:“臣妾没有掉进荷花池,臣妾清清白白,臣妾,他们要害臣妾失去清白……呜呜呜……”
陆孟扎人运动身血『液』都活动开了,突然要她哭,有点哭出,只好雷声大雨点小,哭得好像那个火警出街。
陆孟听到朝着这边来的脚步声越来越多,动静大了一些,简直刺耳。
乌麟轩觉自己耳朵要让她嚎聋了。
陆孟还装着吓坏了似的,一边朝着乌麟轩的怀中钻,一边哆哆嗦嗦嘟囔着:“臣妾没有掉进荷花池,臣妾是清白的……”
乌麟轩难得这一次没有疑『惑』什么,直接抱着陆孟起身,满都是自己的东西被动的暴.虐。
这会儿长孙纤云带着的人,还有嘉嫔带的人都呼啦啦赶过来了。
嘉嫔看着这个梦夫人的样子,再看看被乌麟轩带着的人压住的两个浑身湿透的小太监,虽然知事情没成,但也没几分慌张。
只是中暗骂这两个废物,一个柔弱女人都搞定。
她虚情假意上前,问道:“哎呦,这梦夫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伺候的婢女呢?这……”
“让开。”乌麟轩抱着陆孟,居高临下对嘉嫔冷道:“别挡路。”。
嘉嫔好歹是延安帝的女人,乌麟轩连人都叫,斥狗似的,这便是一点脸面都给了。
其实这些事情是谁做的,乌麟轩现在已然知肚明。
嘉嫔带人巴巴跑来,加上之前宫道杖杀太监,梦夫人吓昏的事情,乌麟轩思缜密,甚至还到了他这梦夫人和二皇子争沉铁剑的事情。
今晚这件事,绝对跑了这个嘉嫔的手笔。
长孙纤云凑上前来,看着自己妹妹埋在乌麟轩怀中的样子,也是疼得,伸手『摸』了『摸』她的,起了之前端肃妃在开宴之前,找她去说一堆废话的事情。
长孙纤云面『色』也跟着一冷。
她转身便要去陛下面前自己的妹妹出,可是陆孟这时候伸手抓住了长孙纤云,哭着说:“长姐,害怕,长姐陪陪……”
长孙纤云只好跟着乌麟轩身后走,一人快步朝着举办宴会的礼乐大殿去。
一路上乌麟轩的人和长孙纤云的人配合,很快便找到了被打昏丢在宫中角落的陆孟婢女。
陆孟其实根本没怎么样,但是程跟个死尸一样,脑袋四肢都垂着,用完放松的状态,让乌麟轩抱着走。
仰的时候,能够看到他们身后远处跟着的一个女人,雍容非常,身侧跟了一群的仆从。
长孙纤云已经和陆孟说了,那是嘉嫔。
也就是今日杖杀向云鹤的那个宫妃。
陆孟看着她手上捏着锦帕,时时朝着鼻尖凑一下,遮盖住下半张脸,虽然隔得远,但是陆梦觉得她在笑。
胜券在握高高在上的那种笑。
陆孟见乌麟轩对这个女人的态度,见自己的姐姐对她横眉冷视,已经猜出了她就是今的罪魁祸首,要她扔荷花池的那一个。
而乌麟轩的狗『性』子,自己是他的女人,也就是他的脸面,狗这种东西,再怎么在意的玩具,也是许其他狗叼走咬坏的。
他没当场发作,肯定是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一切是这个嘉嫔做的。
证据……
陆孟动脑子,她虚惊一场,浑身软绵绵的,扎伤了那个太监的手,现在还在悸。
可是罪魁祸首在笑哎。
今的这件事,如闹大了,最后过就是那两个小太监认下罪,他们敢动手,『露』面,就绝会攀咬宫妃。
说定最后审人的时候,还会攀咬陆孟给她安上个什么说清楚的污名。
就算是无关痛痒,但是足够恶人的目的也达到了。
陆孟躺在乌麟轩的怀里,仰眼睛看着今夜格外圆的月亮,她现在只浑身放松,睡个好觉,以后再也来后宫这种吃人的转悠。
可是……凭什么呢?
就算她要争抢,毕生的理就是躺平做个咸鱼,但这代表她能任人蹂.躏。
而且今次只是要毁她清誉,她在乎那玩意,所以现在虚惊一场里都没什么气。
但是来日,若是这些人觉得她软弱可欺,见人下菜碟,要她的命呢?
命可就一条,系统也说了,早古文女主没有什么女主光环的。
再说了,咸鱼也是有刺的。
他们已经走到礼乐殿偏院,绕过院中中秋赏月的众人,就能抵达礼乐殿。
等待侍卫们去查今晚的事情,再轻飘飘这一页揭过,毕竟一个建安王侧妃受惊而已,涉事的太监再一认罪,这个闷亏吃也得吃下去。
这时候礼乐殿前的宴饮已经开始了,毕竟就缺席了一个建安王侧妃,满庭院的朝臣和女眷,加上当今延安帝,还都能等着一个侧妃入席才能开始过中秋么?
乌麟轩抱着陆孟,是从大臣的宴席这边,一个和宴席相隔了远的小路朝着礼乐大殿进的。
陆孟甚至能够透过掩映的绿植,看到朝臣们酒言欢的样子。
陆孟着,就着今晚的月『色』,她算是个大家伙助个兴,来一段儿经典着名桥段——咸鱼突刺吧。
宫斗要什么证据?
陆孟阅片无数,这也算一个挂吧。
于是她突然在乌麟轩怀中挣扎,落之后,索『性』也没起身,挥开长孙纤云来扶她的手,直接趴在上,扯着嗓子就开始嚎。
拿出号丧的劲儿来,一个眼泪疙瘩都没掉,就冲着树丛之隔的皇帝那边喊。
“王爷,臣妾知道该说,可是臣妾起来了,今晚要害臣妾的,正是宫道上公然杖杀宫人的那几个太监!”
当然是,陆孟都记得中午的太监长什么样子,但是语言的艺术就是这么博.大精深,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人扯进来再说。
中秋宴才开,现在还没有礼乐和歌舞,大臣们皇子们,都在低声谈笑。
此陆孟隔着绿植来的这一嗓子,直接就让宴饮之上鸦雀无声。
陆孟继续道:“他们光化日,当着朝中女眷便敢对宫人施以残忍的杖杀之刑,血染宫道,让进宫的女眷们个个惊惧呕吐,可谁也敢多言一问是谁的人,那被杖杀的宫人犯了何错,这是何等的猖狂?”
“今日可是中秋啊,陛下大宴群臣的日子,他们都敢如此猖狂,臣妾过是离得近了一些,实在惊惧害怕,和工部尚之女敖冰夏一起惊惧跌倒花丛,打断了杖杀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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