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请太医(二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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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么?!”

江慎猝然身,脖子到耳根红了一大片,心脏急促跳动。

直到听了少年句话,江慎才发现他的确与少年靠很近。

近几乎只要略微低头,能触碰到他。

但他只是……只是想看更清楚,绝对不会有其他非分之想。

他明明昨晚才头一次见到少年,怎么可能生出种念头。

“我没有胡说呀。”黎阮坐身,仰头望着江慎,好像并不觉自己说了多么要命的话,“你之前想亲我的候就是个表情。”

江慎耳根发烫,局促地不敢看他。但听了话,又忍不住问:“我之前……亲过你吗?”

黎阮:“亲过好多次啦。”

江慎心思一烦『乱』,被人轻轻拉了拉衣袖。

“你不记了对不对?”少年低问着,语气却不是委屈,而是仿佛极为贴,“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江慎呼吸一滞。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看过去。少年的嘴唇看上去极软,没有涂任何脂粉,是很漂亮又自然的淡粉『色』。与江慎天生薄唇不同,少年唇瓣丰满恰到好处,说话微微开合,又软又弹,『露』出里面淡粉的舌尖。

不吻上去会是么样的感觉?

江慎略微失神,而触及少年笑有些狡猾的视线,立刻回过神来。

“你故意勾我。”江慎闪电般移开视线,语气有点恼,“你就是想亲我。”

“是啊。”黎阮被他戳穿,一点害羞的模样都没有,反倒坦『荡』承认,“你都好久没亲过我了,你亲亲我嘛。”

亲不亲是其次,他是想吃江慎的精元了。

江慎现在不认他,也不让他靠太近,他几乎没有机会吸食他的精元。

他又不能直说他是妖怪,来找江慎就是为了吸食他的精元。

只能用种方法。

因为真的很馋。

黎阮不是不是与肚子里小崽子有关,和江慎重逢之,他比先前还要馋他。想吃他的精元,想刻刻和他贴在一块,想……双修。

每到候,黎阮就很悔他抹掉了江慎的记忆,不然他们早就双修好多次了。

想要多少次就能有多少次。

想到里,黎阮竟然生出几分惆怅。

江慎对他所思所想完全不情,但他睁睁看见,少年在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竟低下了头,仿佛很沮丧的模样。

只是不给他亲,他至于么难过吗?

江慎心里竟浮现一丝愧疚。

少年……当真么喜欢他?

细想的确如此,少年身上当是有点本的,不然也无法三番两次避开守卫闯到他身边来。无论是擅闯太子院落,还是如今祠堂,被抓到都是当刺客处死的罪责。

少年冒着般危险来到他身边,只是为了与他待在一。

还不够喜欢吗?

江慎看少年的神渐渐变了。

“你给我一点间,好不好?”江慎音放柔下来,劝慰道,“我……我不为何我会失了记忆,将你忘了,但绝非我本意。”

“你想要的,我暂无法满足。”

“你给我一点间,让我慢慢寻回些记忆。若你所说的过往当真,我绝不会负你。”

江慎认识少年甚至不足十二辰,要他现在就对少年做出种……逾越礼数的,从理智上,他做不到。

他又不是真正的畜生。

“……好吧。”黎阮有点失落,“你不记我了,我理解的,没关系。”

他又问:“你需要多久呀?能不能不要太久,我等不了太久的。”

态其实是有一点紧迫的。

黎阮肚子里小崽子刻刻都在吸收他的灵力,黎阮刚恢复法力没多久,没法久的供给灵力给小崽子。来之前阿雪给他吃了些补充灵力的丹『药』,而来了江慎身边之,吸收的速度似乎的确放慢了些。

但依旧没有停下。

如果一直拖延下去,他可能真的会被重新打回原形。

少年模样又让江慎心头极软,他略微弯腰,『摸』了『摸』少年的头发:“不会太久,我保证。”

.

管的来送晚膳,黎阮听话乖乖躲去了殿。

虽说是斋戒,但当朝太子的膳食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尤其他方才还特意吩咐了多要一些。

于是,黎阮出来,看见七八道精致的素斋摆了满桌。

只是碗筷只有一副。

“儿都是人精,多要一副碗筷太可疑,先将就着吧。”江慎将喝汤用的汤碗和汤匙分给黎阮,道,“想吃么,我帮你夹。”

黎阮当然不介意些。

他和江慎在鸣山的候,他们连筷子都很少用上。

说实话,他压根不习惯用东西。

他视线在桌上巡了一圈,却皱眉:“怎么都没有肉啊?”

“斋戒斋戒,当然要食素斋。”江慎觉他模样尤为可爱,故意逗他,“你要是想吃肉回昨晚院子里去,我派人给你送。”

黎阮摇头:“还是算了,我要和你在一块。”

就算暂不能吸收精元,待在江慎身边也更舒服些。

江慎只当是少年喜欢他极了,一刻都不肯离开他。他心底美滋滋的,给少年夹了道菜:“你尝尝个,虽然是素豆腐做的,但尝来有肉味。”

两人么用一副碗筷,一用完了顿晚膳。

吃饭,江慎还有意观察,把少年喜欢吃的东西都一一记下。

少年不太爱吃蔬菜,尤其几道清炒的小菜,尝了两口就没动过。但少年却极喜欢吃甜食,么糖糕糖饼,就连最道甜羹,都喝了三大碗。

……然就一不小心吃多了。

吃饱喝足,黎阮直接躲去了一旁的暖阁,让管的过来将碗碟收走。管的前脚刚走,脚江慎走进暖阁,看见少年倒在小榻上『揉』肚子。

“好撑……”

江慎失笑:“还说么只想吃肉,别的都不爱吃,我看你吃挺开心。”

七八道小菜,除了他不爱吃的蔬菜,其他全被吃了个干干净净。害管的方才在收拾的候,一直用异样的光瞧着江慎,生怕他没吃饱。

“我饿了一天嘛。”黎阮道,“而且我现在肚子里还有个崽,我当然要多吃点。”

又是崽。

江慎眉宇微微蹙。

相处么间下来,他经能很轻易的分辨少年何在说实话,何又在撒谎。少年说谎,神态会有些心虚躲闪,浑身都紧绷着,像把绒『毛』全都竖,警惕万分的小动物。

但说实话,就放松多了。

而他每次提自己身怀有孕的,态度都十分认真,丝毫不显紧张,不是说谎的模样。

可是……男子是真的不能怀孕吧?

江慎忽然有点怀疑自己。

看样子,等他们离开此处,他请太医过来替小家伙瞧瞧。

江慎么想着,又问:“刚才还答应晚上要陪我誊抄经文,不想去了?”

少年经又侧躺着把自己蜷成一小团,听言摇了摇头,仿佛经昏昏欲睡:“困……我要养胎,不能累着。”

江慎:“……”

江慎无奈地摇摇头,转头出了暖阁。

黎阮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睡了多久,忽然在睡梦中闻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他睁开,江慎还没回来,暖阁的烛灯经熄灭了。

空气里弥漫着股很淡,却很刺鼻的味道。

味道如果换做凡人大概不会闻出,但动物的嗅觉灵敏很多,味道瞒不过黎阮。

他身,透过房门往外看去。暖阁在祠堂殿的右侧,方有一条回廊相连,从房门看出去正好能看见前殿的方向。

殿内的烛光依旧还亮着,但窗户边经没有了江慎的身影。

在黎阮睡着之前,他原本一直在里誊抄经文。

他去哪儿了?

黎阮正想去找他,耳廓微动,又听见了一点响。

他眉头蹙,隐约感觉到了么,口中轻念咒,化作一道青烟,悄无息从窗户飞了出去。

今夜无星无月,整座祠堂都陷入一片黑暗当中,难以视物。有人借着夜『色』绕到殿方,手中还拎着一桶沉甸甸的东西。

他正想往墙上泼,却听黑暗里传来一道清亮的少年嗓音:“是么呀?”

来人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桶摔到地上,粘稠深黑,呈『液』状的物流了满地。

味道一间变更浓了。

“你……你是么人?里怎么会有别人?!”

味道对嗅觉灵敏的动物来说刺鼻有点难受,黎阮闻着想吐,捂着鼻子退两步:“你又是么人,大半夜不睡觉,在里弄个难闻的东西做么?”

来人并不回答,只听一利刃出鞘的锐响。

黑暗里闪现一抹雪亮。

来者显然是经由特殊训练过的杀手,动作十分敏捷。刀猛地朝黎阮劈来,可者只是纵身一跃,轻巧地躲过了一击。

厉害,也不过是个凡人。

黎阮在妖族里打架就从没输过,真要动手来,人连黎阮的衣摆都碰不到。

他大半夜被吵醒,又被味道弄不舒服,有点生气:“你人怎么不讲道理,我只是想问你是么,你打我做么?”

来者似乎很快发现自己不是对手,索『性』把手中的刀一扔,又从怀中掏出一物。

是个火折子。

他冷笑一:“我现在就告诉你是么。”

他往火折子上一吹,轻轻一扔。些许火星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度,落到地上,飞快点燃了淌在墙上地上的『液』。

火舌骤然覆上了大片墙壁。

.

江慎并未走远。

祖庙的布置更像皇家园林,尤其供奉牌位的祠堂外,重重高墙下树荫茂密,极易藏身。

江慎负手立于高墙之下,他的身,有人快步走近,单膝跪地:“殿下。”

“人抓到了?”江慎轻问。

“是,潜入祖庙的一共二十九死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全在控制之中。”

来者正是郁修,他抬手示意,身有两侍卫押解着一黑衣人走上前来:“还有此人……”

人蒙脸的黑布揭开,竟是位礼部的祠祭司。

“原来是李大人。”江慎淡淡一笑,“您人家是个文臣,又不会武,怎么杀我还亲自来啊?”

年过半百的者瞧着有些狼狈,说话也没有了先前番和气:“你早就猜到了?”

“猜到么?猜到你们会趁我孤身在祠堂祈福之际,派人来暗杀我?一点也不难猜。”江慎脸上还是带着微笑,底却并无笑意,“倒是你,你们怎么不想想,本殿下刚逃过一劫回到京城,为何忽然要在提出前来祭祖?”

李大人一怔:“你……你一早就谋划好了?”

江慎:“你们在京城外截杀我未能成功,我回京步步紧『逼』,没给你们留下任何喘息的空间。你们需要一个找我出气的机会,所以我给了你们个机会。”

包括先前在京城的番动作,也是为了今日的铺垫。

江慎故意将矛头对准三皇子派系,短短一个月下狱处死了数十官员,但只是清洗了明面上支持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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