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狗男男五十步笑百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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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顺利回了听竹苑。

关聆月提前收到消息,已与赵槐序在门口等着。瞧被肖观音扶着金猊后,便要伸手将人接过,口中道:“房间与丹『药』已备好,大师兄与小师妹先休息,后便交给我吧。”

“我。”赵槐序抢在她前一步将人扶住,恨不得满脸写着乐助人:“金师弟身上衣裳也得换一身,还是我方便一些。”

他得也不无道理,关聆月便没有推辞,让他将金猊扶进了屋里。

赵槐序这个妙法门弟子身份虽是伪造,但他当年钻研丹道,确实是实打实混进妙法门当过年弟子,因此对医修手段并不陌生,不然这么些日子也不能瞒过慕从云等人。

他给金猊把了脉,便让人抬了水桶,将配置好灵『药』扔进桶里,让他沐浴浸泡。

金猊方才在外面还嚷嚷着这里疼那里疼,进了屋后反倒是安静下,也不似往日多,安静甚至有些反常。

赵槐序将丹『药』配好给他拿,就金猊垂着浸在热水之中,氤氲水汽模糊了他神『色』,但瞧着总觉得多了分阴郁之感。

他皱了皱眉,唤了金猊一声。

金猊抬起,面上挂着笑同他道谢,看起又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有劳赵师兄了。”待看赵槐序手里好瓶丹『药』,又抱怨道:“这么多丹『药』要吃?赵师兄可得把甜味儿辟谷丹多给我留一些。”

赵槐序又怀里掏出一瓶辟谷丹扔给他,金猊笑嘻嘻接住,他才转身出去。

刚一从房间出,慕从云人就将他围住了:“如何?”

“没什么大碍,除了气血亏损,就受了些皮外伤。休息日养回便没有大碍了。”

人这才放下,有思思考别事情。

关聆月并未同行,不清楚花家事,此时才终寻到机会问:“花家到底怎么回事?”

慕从云便将花家一行打探到消息与她听,只是提起羽衣候时到底还有些疑虑,转而看向肖观音:“你寻到金猊时,可有发现其他人?”

肖观音摇:“当时我找到金猊时,他便已经昏『迷』了过去。屋子里还有一具高度腐烂尸体,瞧着应该是个青年人。屋内陈设十分凌『乱』,像是经历过一番搏斗。”

慕从云微微凝眉,想起花千锦兄弟俩对中提到那个老祖宗,总觉得今夜营救过顺利。不论是花震英还是那个本未曾『露』面“老祖宗”,本该是棘手麻烦。

想到此处,他下意识看了边上沈弃一眼。

沈弃察觉他目光,回以灿烂笑容,那双漆黑眼睛弯起,盛满了热忱。

慕从云不在地挪开目光,想今夜沈弃确实是帮了大忙,否则他们也不会如此顺利将金猊带回。倒是那个“老祖宗”是死是活还未弄清楚,可以明日再问问金猊。

想罢,他便也不再纠结,让大家先去休息,明日再议。

眼下已经过了申时,前半夜在担忧紧张之中度过,众人也确实疲惫了,便各去休息。

只是刚经历了金猊失踪,慕从云不放,亲将关聆月和肖观音送回紫宸苑,赵槐序和沈弃然也跟着一道。

两座院落隔得并不远,片刻便到了。

关聆月进门时陡然想起什么,扭看向沈弃疑『惑』道:“你不是在后面练剑,怎么方才是同大师兄一道回?”

赵槐序趁机揭沈弃短,故作惊讶道:“你不会偷偷跑出去了吧?”

沈弃顿时『露』出局促神情,下意识往慕从云身后躲了下,虚地垂下了:“我……我只是担师兄。”

关聆月本也没有责备意思,只是忽然想起这茬便多问了一句。

倒是赵槐序他装得小羊羔似就忍不住牙酸,端着师兄架子教道:“你这就不对了,你修为不够,瞒着聆月师妹偷偷『摸』『摸』出去,这没出事就算了,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沈弃掀起眼皮,阴恻恻地看了他一眼。

赵槐序状不仅没停,反而越越起劲,声情并茂地叭叭叭:“……若真有个万一,聆月师妹该有多责?你年纪小,以后考虑事情还得周到一些……”

沈弃低落地垂了,小声地同关聆月了一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骗师姐,我就是……就是担师兄了。”

关聆月脾『性』温柔,本就没有责备意思,沈弃已经满脸责,而赵槐序还在“列数罪状”,微微蹙眉打断道:“小师弟年纪小,又和大师兄感情好,一时冲动也在情理之中,这次便算了。”

滔滔不绝赵槐序顿时如同被掐住脖子大鹅一样偃旗息鼓,满怀愤恨不甘地剜了沈弃一眼。

沈弃一脸责愧疚,蔫耷脑也不如先前有精气神了。

慕从云瞧着里不知怎么就生出些许不快,沉着脸慢声道:“沈弃这回虽然冲动鲁莽了些,但也幸亏他机警回请了掌宫,今夜我与观音才能顺利带着金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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