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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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喜这次要比上次吵架时的难受的更多一点,整天都处在纠结当中,一边觉得覃桑的想法完全不正确,人就当是生而平等的。另一边又觉得,即使是两个人思想不同,那完全可以商量着来,没有必要因此而分手。

二喜在这头纠结的跟什么一样,然而覃桑却是忙的不行,他表面上似乎听了二喜的话,消失于她的生活之中,而实际上却是金陵和镇上两头跑,打算把九里的事情以一个最好的办法解决,再回去哄二喜。

在他眼里,两人这一场吵架根本不是二喜所谓的那种三观斗争,而只是小姑娘的善心无处用,年纪太小不知人世间的规则罢了。

九里这次的事情才是最让覃桑头疼的,九里这次是被京城中的一个什么贵人派出来找人的,而京城中也有另一伙人在全力阻拦九里找到这个人。

覃桑为了拓展自己的商业版图,想要把自己的手伸到金陵城去,本来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了,知府虽然并没有明确帮忙,却也收了礼,表示会给覃桑开绿灯。

就在这个时候,阻拦九里找人的那帮人联系上了覃桑,许给他十分丰厚的报酬,甚至有京城的“通行证”。

简而言之,只要覃桑能够达到他们的要求,覃桑就不必经过金陵再往上爬,可以直接把他的铺子开到京城去,而且会得到一路官员的放水甚至协助。

面对这样的好事,覃桑几乎不用衡量就跟他们站到了一边,利用之前的王掌柜,干干净净的杀掉了他昨日还在友好商谈的知府,只因为知府和九里是一头的,手里握着要找之人的关键证据。

可惜,知府虽然杀了,覃桑却是晚了一步,在搜宅子之前被九里把证据拿走了。

因此覃桑一直在追杀九里,知道和二喜吵架那天,才终于在收养孤儿的万福堂抓到了九里。

覃桑现在最后的一个任务就是在九里之前找到他要找的那个人,杀了她,一切就结束了。

可是覃桑手上也没有任何凭证,只有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说此人就在金陵周边,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再就是从九里那里搜出来的一幅画,那幅画上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覃桑那个也不知道这个人就是要找的人,还是这个人身上有关键线索。

知府死了之后,新知府是京城跟覃桑联系的那拨人其中一个,见覃桑事情完成的还算有进度,也给覃桑了一些甜头,这些时日覃桑的铺子一间一间在金陵开了起来,加上覃桑这几天的加班加点,一切终于算是稳定了一些。

这几日覃桑来来回回的跑,每晚回来就盯着从九里那搜出来的这幅画看,想要从中得出一点线索。可是或许是看的太久了,覃桑简直觉得自己都看出了魔障,突然觉得这画上的女人还有点像二喜。

“真是疯了。”

覃桑看着眼前的画喃喃自语道,上手把画扯了下来,卷到一半的时候,覃桑突然眉头紧皱,盯着画愣了一会儿,把画放在桌子上摊开。

覃桑的眼睛一直盯着画中女子的手腕处,画中女子身上带了不少的首饰,可是只有手腕处这一条手串引起了覃桑的注意。

这幅画是用了心思的,处处都十分细致,这条手串的颜色也十分鲜明,手串上的每个细节也还原的十分清楚,覃桑盯着它看的原因倒不是因为画的好,只是这条手串十分眼熟。

覃桑眯了眯眼,脑子里一下出现了那日和二喜吵架时的场景,他最后没忍住拉了二喜的手腕,那一瞬间,二喜的袖子正好蹭到了上面,二喜当是手腕上的那条手串,和画上的这一条几乎有九成相似。

“难道他们要找的人……是二喜?”

覃桑心脏狂跳,如果他们要找的真是二喜,那即便是覃桑,也没有把握完全护住二喜。

覃桑想了想,冷着脸把画卷了起来,丢在了一边。

第二日一大清早,覃桑就来到了暗室,看向已经饿了好几天的九里。

“九里公子,这几日可还好?”

覃桑这几日没有再让人打他,因为这个,九里还真觉得自己挺好的。

“还不错,不知覃少掌柜和你的主人商量的怎么样?要怎么处置我?”

“你不必这么说,我们只是合作共赢的关系,没有谁是谁的主人一说。”覃桑倒也不生气,语气淡淡地说着,“我知道你也还没找到拿个小姑娘,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永远不能再回京城,不然我可就太尴尬了。”

九里这回终于成功的让覃桑看见了自己挑眉的表情,笑着说:“这才几天,怎么说,难不成二喜真是改变了你,你居然肯放我走?人家不是说,覃少掌柜看不顺眼的人,哪怕那人没得罪您,您都要先杀之而后快吗?”

覃桑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心里想着:要不是因为二喜,老子杀了你一万遍了,还有那个趁虚而入的左同。

“您不是没有得罪我吗?”覃桑维持着礼貌性的微笑。

放你走你还要这么多屁话吗?

九里笑了笑,腆着脸说:“那能不能先把我解下来?我的手在这里挂了几天了,快废了。”

覃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身后的阿天解开九里手上的束缚。

九里的手一松开,本来想直接动手,擒住覃桑这个管事的,可是刚一抬手,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在地上摊做一团,动一动都要喘粗气。

覃桑自然也看出了九里的动作前摇,想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九里。

“几日滴水不进,又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就是铁打的身子,这会儿也使不出三成功力了。”覃桑说道,“你还真是不听话啊,那我说不让你回京城的话,你也不会听了?”

九里嘲讽的看着覃桑,虽然一个字没说,但是他想说的话再明白不过:老子才不会听你的。

覃桑蹲下来看着九里,叹了口气,用极轻柔的声音开口:“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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