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消除误会,表爱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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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菊却是突然拉住萧承言衣角,又急忙松开。“王爷,娘娘极要强。这时候您去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不如日后多疼疼娘娘吧。”

萧承言站在那,闭了下眼睛。叹了口气,才说道:“晚了。你们也找屋子歇下吧。”

进到这个前后通着的屋内,看到常苒还睡着。萧承言又坐在床边,摸摸常苒的脸“你为什么就不知道和我说呢。那高氏,屁大点事都得找人请我过去。你......你就那么不在乎我吗?”突然觉得无奈至极。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说。或许只有像那个沐菊说的,以后在多疼疼你。可我还要怎么疼你呢?我恨不得挖下自己的肉给你。而你,明明有机会的,甚至找我一次,只一次你便不用受苦。可你也选择隐忍。因为你根本不愿,你不爱我。不愿那般屈服将就,所以宁愿苦着累着。

回首瞧瞧那些写好的佛经,便也跪在桌边写着。想也受受你受过的苦。

常苒醒的时候,屋里都黑了。只有烛火还亮着。揉揉眼睛,看到萧承言跪在桌边在写着什么。常苒缓缓起身,走了过去。看到萧承言是在写佛经,并且边上也已经重新起了一摞,想是写了很久了。走到了萧承言身边跪下。

“别跪在地上,凉。蒲团在这边。”萧承言侧着脑袋看到,常苒直接便跪在地上。忍不住说道。

常苒按住萧承言拿着笔的手,“别写了。我们字迹不同的。”

“母后看到我帮你写,便也不会重罚你了。这事是两个人犯的错,不该只罚你。你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同我说呢?嗯?”萧承言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一些。外间都说自己凶。可萧承言并未觉得,可也怕常苒觉得自己是凶的。

“不委屈。原就是我犯的错。”常苒说着嘟了嘟嘴,连眼帘都低了两分。仿佛就要落下泪来。

这不是不委屈,是很委屈。

萧承言叹了一声,继续写着。

常苒便起身,跪到另一旁蒲团上研墨。

“别研墨了,歇着吧。之后的我来写。”萧承言并未停下笔,继续说着。

“还有好多好多呢。别写了。您,明日还上朝呢,时候不早了。”常苒小声的说着。

“都被母后关起来了,还上什么朝。母后自会找人去同皇兄说的。”萧承言还在写着。

“关起来?连您也出不去了?”常苒惊讶的问道。

萧承言停笔,看着常苒“要是你能出去,你会出去吗?”萧承言似不在说这个屋子,而是在代指自己。自己就如同这个屋子。自己便是用圣旨,把常苒用枷锁锁在自己身边。可一旦没有这枷锁,常苒是不是便要走了。

“当然。”常苒答道。萧承言还未来得及忧伤,常苒并未间断,直接说道:“我前前后后,都被关在这半个月了。要是能出去,当然想回去府上,好好躺一会。”

萧承言笑了一下。这是没听懂自己方才的意思。用笔又沾了沾墨。继续写着。

其实常苒听懂了。看到萧承言问话的那种眼神便明白了。可不能按着萧承言的路数走了。“王爷,高氏的伤重吗?”常苒却是突然问着。

“不重。”萧承言想都未想,直接答道。

“那您,日日都去陪她。”常苒的话,似乎又带着少许哭腔。

听到常苒说完,萧承言停下笔,转头看向常苒。果真眼中泛着泪。

“我们成婚也快三个多月了,您......您有过一刻,喜欢过我吗?”常苒手中的绢子,紧握着。眼睛直直盯着萧承言看着,看着他的眼色,看着他的表情。

萧承言皱了皱眉头,没有回话。心中思量着,自己该如何答呢?手中的笔,滴下来一滴浓浓的墨在纸上。萧承言看到后便把笔放在砚台边。随即那只手捂紧了拳头,就放在矮桌上。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难道要说自己爱了多年,可常苒能信吗?

“您,要不还是给我休书吧。”常苒又突然说着。

萧承言看向常苒,咬咬牙说道:“你怎么又说这话?”

“左右我们都没有感情。您放我一条路,给我挪庄子里也好,让我去做姑子也好。求您别让我在囚在这宫里了。日后......日后,云姑娘进了门。”

“什么云姑娘?哪里又出来一个云姑娘?”萧承言打断常苒的话。这莫名又出来一个姑娘呢?眼前的苒姑娘还没哄好呢。

常苒发现瑞王果真是不爱的不喜的。到此刻都没说过半句喜欢她。便说道:“您不是心仪于她,不日就要迎娶了吗?”常苒呼着气,说着。

“哪个同你说的?母后?”萧承言挑着眉问道。“我连什么人都不清楚,哪里便要迎娶了。而且......只要妻子才算迎娶。你懂不懂?”

“嗯。您也不用瞒着,太后说,您日子都选好了,画像都给我看了。我不反对。”常苒低着头,手中的绢子直用手搅着。

“呵......母后。”萧承言咬着牙,看着门口,点了点头。复又转头看向常苒“唉,你为什么不反对?我如今,娶谁,纳谁,你都没有意见吗?”

“没态度就是如今这个样子。反对了,指不定会关在哪里......”常苒略带委屈的语气说道。

萧承言听着常苒的话,却是略略的有些想发笑。这话的味道此刻才开始显现。这是生气了。生我的气的,不是不在意我娶纳,是说着不在意。其实是在意的。在朝着我抱怨而已。深呼吸了一下,急忙解释道:“母后同你说笑呢。没有云姑娘。我也没要娶别的女子。我的正妻,如今就在我眼前呢。我们拜了堂,结了发,定不会负你。”思量了一下,哪个姓云,还能让母后拿出来挡着的,恐怕只有母亲娘家那个云倩儿了吧。自己从前去时候,她还是个小娃娃呢。想来算算岁数,才说道:“况且那云倩儿才八岁。若是如此年纪都要挪到我府中养着,岂不是我这府中都要养不起了。”从前已经奉旨养了一个高月盈,好吃好喝的供着呢。看着常苒憔悴的模样,继续说着。“是我这段时间忽视你了。没注意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是我不该。”

不知哪里刮来的风,吹拂起常苒此刻散开的头发。那丝丝碎发,随风轻舞。忍不住就要抬起手,摸上常苒的脸。这般的拂柳莹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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