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九章 卜炁宗反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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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老祖站在原地面色阴晴不定,过了许久,他面无表情的开口“我是无法忍下这口气的,等回去后我会用闫儿的遗物来施展朔流回光之术,看看到底是谁杀了他。

只要是元婴以下的修士,我绝不会放过,气运或来历再大又如何,修为的差距不是这般容易弥补的。”

言毕,他把袖一甩,化作一道遁光离开了卜炁宗。

自从孙闫陨落之后,他便下令孙家戒严,严查一切经过他们势力范围及周边之人,可惜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如今听闻殇山老人之言,却是激起了他心中的逆反之意,孙家自从建族以来何时吃过这样的亏,轻描淡写的放过凶手,不说他不答应,众多孙家弟子也不会答应。

施展朔流回光之术虽然会损耗一年寿元,但只要能找到凶手,便是值得的,毕竟一年时间对元婴修士来说不算什么。

...

卜炁宗内,殇山老人看着对方化光遁去的身影,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同情之色。

没过多久,白袍中年出现在了视线之内,殇山老人见此连忙起身行了一礼“见过丰师伯。”

白袍中年摆了摆手,提醒道:“孙家气数已尽,便是孙影不再纠结此事,三个月后伴月山庄那位道友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这十年来他们借着我等占卜之术害了多少人,有此报应也算是罪有应得,对于他们殇山没必要同情。”

“可是丰师伯,我们也算当了孙家将近十年的帮凶,不是吗?”殇山老人面色纠结。

听闻此言,白袍中年长叹一声,复又摇了摇头“你要知道我等占卜之术是以寿元为代价的,一切因果在占卜之时便已清算。

对了,我有预感,那击杀孙闫之人或许会找上门来,到时她若有何请求你可帮她占卜一次,权当结个善缘。”

“是,弟子遵命。”

...

伴月山庄。

洛清辞自从发现被人窥探之后便未再打坐修炼,而是取出大量符纸开始制符,备好布置符阵所需的足够符箓,以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危险。

这日,屋门之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接着蓝茗苑的声音传来“洛道友,可方便进去?道友所需之物已拿到手。”

闻言洛清辞挥袖撤下了布在屋内四周的禁制,扬声道:“请进。”

话落,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身着纯蓝罗裙的蓝茗苑轻声走了进来,见到放在紫檀木桌上的符笔,符纸和尚未干涸的朱砂,她面色微讶“道友是符修或者说是制符师?”

洛清辞摇了摇头“并非专习符箓,只是未修炼时会花些时间制符,多些符箓在身可以从一定程度上提高自己的实力。”

蓝茗苑唔了一声,她看着桌上新制成的符箓,语气艳羡道:

“道友所制的是四阶金剑符,其中以上品极品居多,这份天赋可是少有人能及的。

在下自认在斗法上实力还行,但修真六艺却没一个擅长的,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如今与道友一对比可真是自惭形愧了。”

说到此处,她将话音稍顿,想起了此行目的,于是手拍储物袋取出一个直径寸许长的竹筒,递给了青衣少女,继续道:

“这里面放置的便是附近地域的地势图,每处地方刻画的都很详细,在下当时拿到之后先行查看了一番,以防有何错漏之处,结果确实是毫无问题。”

洛清辞伸手接过,笑道:“多谢道友,不知这地势图作价几何?”

蓝茗苑摆了摆手,佯怒道:“不值几个灵石,道友的救命之恩在下还没报答,您可别想着还要将这购买地势图的灵石给在下,这让在下情何以堪?”

“是我着相了,这价格不过问便是。”洛清辞失笑摇头。

闻言蓝茗苑终是绽出了笑容,想起先前庄主的嘱托,她正色道:

“今日在下过来除了将地势图拿给道友,还带来了庄主的话。

说来也是巧合,这些话本来应该由庄主直接告诉道友的,但在下今日正好有事路过明光殿,因此庄主便让在下代为转达。

他老人家这几天暗中查探过孙家那边,结果发现对方戒备森严,显然不打算轻易揭过孙闫陨落一事,因此庄主提议道友暂缓离开。”

洛清辞颔首应是“在下知晓了,多谢蓝道友转达。”

话落,蓝茗苑面色纠结片刻,迟疑道:

“有一事在下想冒昧一问,道友急着离开是为寻人还是有什么别的任务在身,不得不完成?”

“是族中有一名长辈性命垂危,在下赶去相救”洛清辞未做隐瞒,直言道:

“因只知晓那位长辈当初所去的大致方位,路上需花许多时间寻找,因此才急着离开。”

“只知道大致方位么”蓝茗苑皱眉思索了些许时间,沉吟道:

“先前庄主说卜炁宗和孙家并无勾结,因此道友若是急着寻找家中长辈,可以请卜炁宗之人占卜一卦的,这样若能确定那位长辈的具体方位,可以省却许多寻找时间。

此事我会再去问一下庄主,打听一下请卜炁宗之人出手占卜需付出什么代价,到时也好有个准备。”

听闻此言,洛清辞却是想起了先前被窥探一事,她稍作思索,斟酌道: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蓝道友有所不知,先前在下在这阁楼内修炼,曾察觉有人窥探,虽然时间不长,但这种感觉极为糟糕。

在下当时便猜测是不是卜炁宗之人用占卜之术进行窥探的,毕竟如今他们和孙家尚有约定。”

“道友是说察觉到了窥探?”蓝茗苑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这...不应该呀,若是占卜的话一般是悄无声息,不会被人发现的。

就拿在下来说,孙家之人埋伏袭杀在下之前,定然也是请卜炁宗之人占卜过的,可此前在下并没有任何被窥探之感。”

说到此处,她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咬着唇皱眉思索着原因,过了些许时间,她抬头将目光看向青衣少女,提议道:

这样吧,道友不如随我再去见一见庄主,同他老人家说明此事,庄主他见多识广,到时想必可以弄清是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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