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7日2021年晚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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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漆黑的气息瞬间从酒吧中折射出来。

“这个点基本没什么人,希望你不会觉得不适。”伊莉莎白?巴托利靠在角落,像极了一个黑暗之中魅惑人心的暗夜精灵。

它轻笑一声,步伐轻而缓,优雅从容的坐在伊莉莎白?巴托利对面。

伊莉莎白?巴托利伸手招来服务生,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我的面前。

“给这位小朋友上一杯果汁,我真想来杯血腥玛丽。”她眼神一转,娇声对我说。“和小朋友坐一起,我都不敢喝酒了。”

“喝酒伤身,小姐还是悠着点比较好。”它微微抬眸,懒洋洋道。那样的神情,似乎不曾把一切放在心上,时间不过一场游戏。“麻烦给这位小姐一杯覆盆子西瓜鸡尾酒。”

“来酒吧不喝酒?”伊莉莎白?巴托利眯了眯眸,神情神秘莫测,嗓音透着凛冽的寒意。“小孩子喝的东西。你还兴致啊。”

我想她大概是认出它来了。

“我相信比起血腥玛丽,小姐应该更喜欢覆盆子和西瓜这种小孩子的东西。”它唇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嗓音透着意味深长。

伊莉莎白?巴托利应该听出了它的话外之音。“我的老邻居告诉你的?”

“你的老邻居还没这么了解你。”它薇笑道。“只是替小朋友试探一番,顺便证明自己的猜测。”

伊莉莎白?巴托利抬起清冷眉眼,一双墨黑如夜的清冷眼眸给人以无声无息间的压力。“你会像小朋友一样相信身不由己吗?”

“那小姐相信宿命吗?”它薄唇噙着的那抹懒散的笑意沁出了许些凉意。

宿命论?我知道它曾经是宿命论坚定的拥趸者,但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它现在很厌恶宿命论。

“人难免会身不由己,说宿命也不是不行,对吗?”伊莉莎白?巴托利挑了挑眉,意识到它情绪的起伏。

“既然做这些事情,会让你如此不快,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情?”它神情微顿,一双墨黑如夜的眼眸微抬。

“有时没有选择不是吗?”伊莉莎白?巴托利抿唇一笑。

它眼眸的黑雾越发深邃,显得幽凉而危险。

“其实我并不喜欢伤害别人。我那么做,不过是因为我必须那么做,别无选择。这是一个残酷又精心设计的骗局。是由弱者操纵的制造恐惧的工具……”伊莉莎白?巴托利立刻用宿命论作为切入口。

看到它握着杯子的手指收紧,我不知道说什么合适,但我知道如果不说点什么事态可能会有点严重。

于是我本能的选择我擅长的事,反驳伊莉莎白?巴托利的宿命论。

“别再搬出宿命论那一套。你知道你有很多别选择。之所以做出一个选择是因为值得,又因为在接受范围内没必要改变。

大多数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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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工作,但是依旧有选择不遗余力工作的员工。很多学生不喜欢考试,但是他们依旧会为了考试全力以赴。很多自由职业者天天在抱怨甲方,但是他们依旧接了甲方的单子。

他们完全可以选择不辞职,不考,推掉这个甲方。他们有选择的,但他们依旧选择了现在这个方案。因为甲方开出了他们想要的价格。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会得到的值得他们付出的东西。

有时选择是因为物质上的桎梏。他们可以选择不这么做,但不这么做所产生的后果比这么做产生的后果要糟。所以选择这么做。

当然,如果你要说总有别的选择,而且结果不一定会更糟。的确,可是为未知赌上已知不值得。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改变的风险是未知的,有些结果是无法承受的,因此我们不喜欢改变,这是刻在基因里的。如果在忍耐范围内,人对改变是充满惰性的。就好比古代,民众也只有被逼的无可奈何了,才会去造反。如果能忍,虽然日子苦,但总会想忍忍就过去了。

对于那些物质上没有桎梏的,想改变随时能改变,且能承受糟糕结果的人,精神上的枷锁也是障碍。如果不做这件事情,会有什么后果?哪怕没有什么实际的伤害,但是不做这件事情了,还能做什么?你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干。毕竟什么都不干,也是在干一件事啊。而且……相信巴托利小姐也认为这是件很无聊的事情。

因此,虽然我对这件事中的一个部分有诸多抱怨,但是在别的方面,这件事情使我愿意忍受这一处不足。巴托利小姐认为呢?”

伊莉莎白?巴托利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抱怨,因为我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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