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调虎离山(1 / 2)
晚上亥时,店里打了烊,秦非这才开始为厨工和后院的孩子们准备晚餐。
“哇哦,好香啊~”
几个小孩在后院通往大堂的门口趴头翘脑袋的看,秦非见状便招呼他们来一起吃。
“爹,你不吃的么?”
“嗯,我胃不舒服,不想吃了。”
秦非已经看见门外黑暗之处有一对金色的眼睛在向屋内张望,他站起来冷笑一声,心道:
“看来又有敌人送情报来了。”
秦非起身便要往屋外走,却被人抓住了手臂?他回头一看,居然是马文涛?
“马经理?有事么?”
“今天下午后厨的活都是小徐一个人做的,秦主管怎么又旷工了?”
“我有事。”
“有事就能旷工么?”
“我的事很重要。”
“你的事重要,店里的事就不重要了么?!”
眼看屋外暗处的金眼化作一个黑影,转身便往远处逃去。秦非一急,翻掌抓住马文涛的胳膊,一记“倒牵毛驴”,马文涛的手肘当场脱臼,他被秦非踩在地上嗷嗷惨叫,秦非踩着马文涛一踏便跑出了门。
“啊。。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满桌小孩都在笑他,明明打不过人家秦非吧还偏偏要去找茬?那不是讨打?马文涛趴在地上恶狠狠喊道:
“秦非!!秦非!!你他*的反了,你一个厨子敢动手打大堂经理,你他*的不想干了!”
小莲从二楼跑下来:
“马文涛,你胡说什么?当个大堂经理就觉得自己是个人了?秦主管给店里帮了多少忙?这里没他能行么?起来快起来。”
马文涛灰头土脸,表情像是哭丧一样:
“二婶。。二婶。。额的手断了呀,都是这个秦非干的,他敢打领导。。呜呜。。”
“你找事,人家没拧你脖子不错了。去前台拿些钱,自己找郎中去。”
马文涛一瘸一拐的爬起来,扶着墙往前台走。他死活也想不明白,这个小莲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向着秦非?那个家伙啥好?一个狗下人,没权没势又没钱,还带着两个孩子。就算是这个小莲想要背着马金彪红杏出墙,那少说也得找一个像哥这样,当个什么经理,在家族企业里有点地位的人吧?那秦非会做饭就了不起啦?会干架就了不起啦?啊呸,死下人!
小莲见马文涛不再闹事,便转身往二楼走去。正在翻柜子的马文涛偷偷抬头去看小莲,只见她穿着一条浅绿色的连衣裙,走动间腿形印在裙上若隐若现,背影身段真是棒极了。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裙摆随风一飘,马文涛顿时流落一串哈喇子。他赶紧拿出一些厕纸擦擦嘴,目光又看向那一桌正在吃饭的小孩,那里有男孩也有女孩,秦少英和马文轩他们都在,只是没有看到王亥。
马文涛看向徐婧,只见她也在那里和秦少英嘻嘻哈哈的,马文轩则是低着头吃饭,似乎不太敢惹秦少英。徐婧小手拨弄着筷子,坐在凳子上,脚也在桌下一动一动,她时而说话,时而笑,时而忽然转过身来小手举起轻打秦少英。
马文涛赶紧蹲下以前台挡住他的身形,他夹着腿捂着老二,心想奶奶的帐篷都起来了,这一走出前台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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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嗅?他用力按了按自己的老二,可脑子里小莲和徐婧的魅影却总是不停来捣乱。没办法,马文涛只得站起来背对着那一桌小孩,侧着身子走出门,然后小跑着进到厕所解决了一番。他长舒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忽然荡了荡手臂,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是断的,他一拍脑袋,赶忙拿着钱出门去找郎中。
亥时虽然入夜,但还并未到人静无声的程度,秦非迅速的跑进一个空巷:
“玫红战甲!”
一道红光闪烁,秦非飞身纵跃,漂浮在半空中,他的头盔荧屏上已经出现了血红星球的异相。秦非取出花王剑,对准一个地方掷了过去。花王剑化作一道闪电飞刺而去,只见那地方有一黑影想要逃遁,花王剑一击不中便又追了上去,秦非掏出牡丹枪在空中就对着那家伙射击,那黑影被打瘸了腿,扑在地上打滚。秦非从空中飘下来到他身边,却见是一只人形蜥蜴,秦非走过去冷笑着踢了他一脚,将它的身体反转过来,却没想到它已经死了?
秦非不解,冷血动物的要害在腿上么?只见那蜥蜴大张着嘴仰面朝天,舌头耷拉在嘴边,一动不动。秦非提起花王剑将它的手臂一剑贯穿,那蜥蜴依旧不动。秦非又用剑戳进他的喉头,他还是一动不动。
“看来是真死了。”
秦非拔出剑来,忽见不远处又有一黑影遁空。
“站住!”
秦非飞起来迅速的追了上去,此时他头盔荧屏上又出现了血红星球的异相,秦非心想怎么今晚蜥蜴人出现的这么频繁?
前面那蜥蜴人身穿以太甲,和那天在博甘山山道上伏击腊伐尼国王子的蜥蜴人一样。秦非冷笑:
“畜生,站住!”
二人一前一后飞快的往大盐城西郊纵掠,蜥蜴一头栽进了丛林中,秦非也在空中几个旋身降落。以太甲的头盔具备夜视功能,即便是晚上也不妨碍他的视力。此地荒郊野岭,秦非一落在地上便即发现,他所处的位置是一块空地,而周围皆是草丛。他顿时一个激灵:
“*,莫非有埋伏?”
秦非翻转花王剑,花王剑瞬间变成两头剑刃的形态飞进两边的草丛旋转着乱砍,顿时一阵草屑纷飞,花王剑绕了一大圈又飞回秦非的手中,秦非单手持剑而立:
“也没有埋伏啊?这群蜥蜴人想干什么?”
他身体悬浮,慢慢的飘起来,在四周来回巡视,四下里除了虫鸣声再无人迹,刚才那个遁空逃来的蜥蜴人也不见了。
“不好,是调虎离山!”
秦非立马遁空,快速的往回朝大盐城飞去,不远处一只蜥蜴从树丛中爬出来,用一种极为晦涩难懂的语言对对讲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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