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百八十八章 一座雕像(1 / 1)
在大部分东方大陆修真界修士的眼中,能够让傲雄这般在意,甚至不惜浪费灵狐一族老祖虞姬欠他的一个人情,还不惜和青木宗乃至联合会为敌,以及到最后还要冒着得罪楚傲天与血剑的风险,都是为了让傲天替他在那魅阿老祖的雕像当中取出一件东西。
能够不惜一切代价付出那么多,恐怕得是一件如今的人界都难得一见的珍宝才行,不过也有很多人想到一点,要真是那么厉害的东西,当年的灵狐一族初代老祖魅阿,又怎么会留给外人?或者说为何不自己带走留到真仙界当中使用。
就连华樱获得的都是九重冰焰这种层次的恐怖能力,作为对比,傲雄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那么傲天得到的,怕不是更加厉害的东西。
只不过这只是东方大陆修真界正常修士的看法而已,包括叶倾城或者寰宸宇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们认为的那是傲雄和魅阿老祖之间的定情信物罢了,对于这种始终无法突破又飞升无望的修士来说,曾经的回忆反而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有时候这种回忆的价值在他们的眼中远比什么宝贝要来的重要得多。
就连寰宸宇都是如此认为的,虽然他现在名满人界,又具有足以横扫所有同阶修士的实力,可是当年还在真龙族当中时与那个人一起生活的时光到现在依旧是他最宝贵的财富,正因为自己经历过,所以他非常不想让叶倾城在经历一次生离死别的痛苦,如果有需要的话,他甚至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所以他能够体会傲雄的那种孤独感,哪怕就算修为再高的修士,如果孤独得太久了,那总会陷入对以前的回忆,要是真有定情信物存在的话,恐怕还真的是足以让人为之疯狂的。
只不过,这也终究只是他和叶倾城所提出来的一种假设而已,也就是可能性要高一些,事实当然并不像他们所猜想的那样。
在与傲雄作为同僚的那些眷属的眼中,握在傲天手中的东西,绝对是和能够解开束缚重获自由有关的东西,否则的话,当年的魅阿,不可能脱离得了主人,即使如今时间过去了很多年,且他们各自修为实力比起当年也各自提升极大,可他们依旧看不到任何脱离主人控制的希望,双方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即使是当年足以飞升上界的魅阿,他们也不认为她已经强到可以靠自身就摆脱主人控制的地步,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手段或者说是什么东西才能够做到,当年魅阿和傲雄的感情之深,虽说达不到现在叶倾城和华樱之间的这种程度,但也真的是少有道侣能够比得上的,他们不信这种手段或者东西魅阿不会留给傲雄。
即使在她最后的那些年装出了一副和傲雄彻底决裂,且相互之间矛盾极大的景象,可他们依旧认为这是装出来的假象,为的就是今日给傲雄得到这东西。
这种东西,他们也想要啊…………
对于他们这些突破无望,又无法飞升上界的修士来说,除了情爱与回忆之外,他们当下最想要的,毫无疑问便是自由。
尽管主人从未对他们有过什么限制,他们的行动也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来做,可终归是别人的眷属,别人要你生,你就生,别人要你死,你就死,但凡是个修士,都不会愿意受到这种束缚的。
可是他们也很清楚,这次傲雄注定不可能获得自由,他耗费极大的代价,本来是可以低调的让傲天来将东西拿走,然后再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来使用,谁能想到叶倾城会带着青木宗横插一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除了东方大陆修真界之外,主人的分身那边恐怕也在关注着此事,毕竟牙獠这帮人就是他叫来的。
在他知道这边的情况之后,他就绝对不可能坐视傲雄搞什么名堂,当年魅阿自主脱离控制这件事一直都没有查清楚,要是傲雄敢在这样一个关头忤逆主人,他的下场恐怕可想而知。
的确。就连远在大洋彼岸夷洲的那少年分身和尹天尊此时此刻也都略微有些紧张,因为他们都很想知道,魅阿留给傲雄的,到底是一件什么东西?
“嘿,魅阿,当年你留下那么大一个谜团,就连我本尊都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今日终于到了谜底揭开的一幕了。”少年分身喃喃道。
一旁的天铭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说实话,和这家伙相处得越久,他就越明白人界当中的这些修士的水平有多么低,而这家伙的资质可是放眼整个真仙界都还算是不错的,这家伙以真仙界当中的手段来控制他们这些眷属,他们这些人界出身的本土修士又怎么可能反抗的了?
可当年的魅阿偏偏就做到了,至于是怎么做到的,他当然也觉得非常好奇。
…………
在将目光从华樱手中的那蓝色花朵印记上移开之后,傲天轻叹了一声,随后将一直紧紧握住的右手缓缓打开,他知道,如今整个东方大陆修真界的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而他自己也好奇,老祖如此处心积虑,甚至不惜花费了超大代价想要获取的,到底是什么。
比起华樱获得了那么逆天的东西,自己不管拿到了什么,终归只是为老祖所做的嫁衣,只是个工具人罢了。
随着他手掌的张开,出现在他掌心中的,赫然是一件奇特的雕像,这是一件不知名的黑色木料雕刻的时候人像,不,用人像来称呼恐怕并不恰当,用魔像来称呼反而要贴切一些,因为这雕像竟然头生双角,背生巨大双翼,与人界当中的各种族群都有着非常大的差异,显然不是出现在人界当中过的任何一种族群。
“这……这是!”包括童帝、血剑、楚傲天、明尊、乃至尹天尊和那少年分身在内不少认出这雕像的人都脱口发出了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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