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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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肏了,晚上回来又和她彻夜交欢。许婷一直也没能揭开他的人皮面具。到

后来女检察官竟有点被他那大鸡巴肏习惯了。第八天一大早,他俩又被人蒙上眼

罩,用汽车送回来市里。

公车别恋(全)

和她相识很偶然,在多年以後的今天回想起来,依然觉得那样不可思议┅┅

那时我还是一名国中的学生,即将迎接毕业的会考。家人对我的期望很高,

希望我今後能够继续上大学,而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去念技术学校。为了让我在早

上记性好的时侯再看一会儿书,爸妈每天很早就叫我起床,忙碌着为我准备早餐

(那是一大碗枣稀饭和两个夹生的、据说可以补脑的荷包蛋),同时也会在匆忙

进屋取东西时,大声地关照我不要再打瞌睡。他们都在工厂上班,整天都非常辛

苦,也许是“望子成龙”心切,他们常常要目送着我出门以後才开始梳洗、吃饭

、急急忙忙地推着脚踏车出门┅┅

怕骑车上学在路上出事,从这学年开始我就坐公车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那段

并不算太远的距离。自从开始晨习,我每天出门的时间比过去延後了近半个小时

,所以也正遇上上班族坐车的时间,上车时常被挤得像个烧饼一样。

属于“公车族”的人都知道,当你每天同一时刻出现在车站时,总会发觉一

些似曾相识的面孔也会在那时准时出现。而善于交际的人,也趁着等车的功夫有

一搭、没一搭地跟“公车朋友”聊上一段。我也是在那个时侯开始注意到她,因

为她正是一个很善于“交际”的人,而且说话的时侯声音好大,“咯咯”地笑起

来得时侯,更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我心里非常抵触像她这样的人,也许是那

个年纪所特有的学生气和矜持,总觉得这样的女人不是“三八”就是“没文化”

的┅┅

可是时间一长,我发觉自己开始有点莫名地喜欢她。当然不是那种喜欢,而

是有些日子她不知道为什麽没有来坐车,我心里就像忘带了什麽东西似的七上八

下。我也开始喜欢她的大嗓门和大笑,觉得这世界上的人要是都像她一样那麽爽

朗该多好!在接近她的望偷偷产生以後,我经常故意走近她的身边,做出遥望

公车怎麽还没有来的样子。有一次我悄悄注意她的时侯,看见她的鞋带松了,心

里好想借此跟她说句话,可是正当我犹豫再三,吞吞吐吐地用比蚊子还要小的声

音说∶“阿姨┅┅”身边另一个人却已经抢在我前面大声地说∶“周老师,你的

鞋带松了!”

于是我知道她姓周,而且是一个老师。後来又从另外几个人的“密谈”当中

知道她原是歌舞团的芭蕾教练,因为一场车祸伤了腰,不得不放弃了芭蕾跳舞,

改在一家老年大学教老年人跳交际舞。她没有来坐车的日子,便是因为和这些学

舞的老年人一起去参加新店开业秀什麽的。

有一天,学校把我们毕业班的学生送去体检,因为要验血,所以一大早就空

着肚子赶到医院。刚下车,我抬头看见在挂号处前排队的人中间,有一个人的背

影好熟悉,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周老师吗?

一路上来的时侯,我心里正在暗暗可惜今天听不到她说那帮学舞老人的笑话

,却不曾想会在医院看见她。而我们这帮嘈嘈嚷嚷的学生一进门,就引得侯诊大

厅里的人们都回过头来朝我们看。可是周老师却似乎正在很起劲地跟她前排的人

讲着什麽,没有往我们的方向看。我心里很遗憾,因为我甚至已经做好准备,做

出一副既认识她、又不认识她的样子跟她打个招呼。这时跟她讲话的人注意到了

我们,停下话,扭头把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着我们,周老师随之也转过身来,一

霎那,我的视线正好和她碰在一起!我直楞楞地看着她,她似乎一怔,随即笑笑

,又点了点头,像是跟我打了一个招呼,便又回头和人讲话。我心里一阵狂乱∶

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看见了我?

这时老师招呼我们快点排好队,我的目光被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头挡住,隐隐

约约地看见周老师又一次回头向我这边看。而我呢,不知道怎麽搞的,竟心跳得

非常非常厉害,直到做心电图的时侯,医生还说∶“这孩子,叫你放松,你怎麽

不懂呢!”

第二天我借口要早点去学校参加模拟测验,一早就出了家门,急匆匆一路小

跑着到了车站。一连几辆车开来我都没有上,其中有一个司机还好心地冲着发呆

的我按了按喇叭。可是那天,一直等到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到齐了,周老师依然没

有出现。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看见她,我开始担心她会不会从此不坐这班车了。後来

听一个曾跟她学舞的老太太说,周老师送她生病的儿子回外地娘家去了,恐怕要

过些天才回得来。看得出来这里的每个人都很惦记她。这几天特别漫长,我心里

充满了盼望和失望交织的微妙感觉。好几次我心里计算着自己还剩多少时间还可

以再等下一辆车,甚至希望那些平时和她讲话的人都走了以後她会突然出现,这

样她就会发觉我跟那些和她讲话的人对她不一样。可是当我不得不上车、她却依

然没有从平时走来的方向出现时,我心里会骤然涌上一层失落,接着就好希望自

己是正在坐车回家,然後就可以期待下一个早晨了┅┅

半个月以後她终于回来了。依然满面春风,看不出因为孩子生病所应有的焦

虑。只有人们好心问起她的孩子时,她的脸上才会掠过一丝阴云,但那也是一闪

而过,随之她就会主动把话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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