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保护费?(1 / 1)
周岐山收拾完了海产冷库,就往石浦人家去了。
对于这家店,周岐山的印象不算多深,只是去过几回,海产极为鲜嫩,口感适宜。
说起来也确实惭愧,周岐山自打这地方装修,还真就没来过一趟,搞得自己这个二老板也有点尴尬了,仿佛不大上心似的。
最近石浦人家其实也已经算是半开放了,只是暂时还没开始做生意,会每天定时开放一些餐饮会,都是一些小规模的品鉴活动,王春霞也知道石浦人家的根底都在兴安市,这是一块老招牌了,虽然说搞比较高档的评鉴会也很要紧,但这种接地气的小会才是最为重要的。
周岐山在外头看去,石浦人家的主体变化绝对算不上大,甚至还有点小,就只是重新上了漆,仍旧是那股子比较地道的气息。
周岐山看到大门开着,门口有保安,看守时不时有附近的居民进去,也不加阻拦。
这也是因为现在基本都是对外开放,哪怕是普通的群众都能够进行试吃,这样的活动已经持续了两天了,反响很好。
人就是这样的,就算是不好吃,至少人家就是免费的,这坏话也说不出口了。
更何况,最近石浦人家给出的海产都是一等一的优秀,都是好东西讲究的是新鲜,好吃,这些平日里都是要靠真金白银去买的,现在统统都是白送不要钱的。
就这阔气的度,还有低调的劲儿,自然引来了一帮自来水给宣传了。
……
小辰是石浦人家的大堂经理,他在石浦人家出事之前,就在这里供职了,本来他是副经理,只是大堂经理给人挖走了,他不愿意走,人王春霞回来直接就给提拔了。
其实小辰也不是没想过走,也不是石浦人家对他有恩,实际上石浦人家的老板对他们也不算多好,还是霞姐从中协调,单纯是不好再找活儿。
看着如今人来人往的气象,小辰也觉得自己这回算是做对了。
不过正当他思考着什么的时候,附近的一个服务员小姐,急急忙忙得跑了过来,脸色跑得通红,“怎么了?”小辰也觉得不对劲,低声问道。
“是那边的客人……”服务生显然是吓坏了,小辰手底下带的人现在基本都是一半老一半新的,很多干脆就是学生,所以社会阅历也显然不足。
两人说话间,就听到那边的人嚷道:“你们这边不是说试吃送酒水吗?就给点柠檬水打发了啊!”说话的人很大声,小辰望去,这几个人都一头黄毛,显然都是小混混似的人物,看上去明显就不好招惹。
其实这种人以前也多见,像是他们开饭店的难免就会遇上,就得给保护费。
不过,这里一带的保护费其实他们都是交过的,王春霞打点起来都是面面俱到,自然不会有这种遗漏了。
忽然出现这种事情也很尴尬,小辰赶忙跑上前去,看到这几个人一脸不满,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开业之前,这个酒水确实是只提供柠檬水的,到时候我们开业大酬宾的时候,
会有随机的酒水提供,请客人们届时过来就好,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那几个居然将手里的茶杯一丢,他们这脾气也是乱来,这水杯横飞,砸在另一桌人的桌上,水花四溅,倒是让坐着的小姑娘吓了一大跳,女孩儿年纪不大,居然哇得一声大哭出声了。
一时之间,整个大堂乱作一团。
小辰眼瞅着场面失控,忽然门口传来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个声音有几分熟悉,小辰回头看去,看到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这个人他是认得的,曾经霞姐给他们有介绍过,是他们酒楼的二老板,不过这位二老板平日里也是不来店里的,工作基本也都是由霞姐在操持。
这个人虽然看着还挺精壮能打的,但架不住这么多人啊……而且他一个当老板的,咋和人动手。
小辰赶忙走了过去,把事情都和盘托出,他也观察者男人的神色,发现愣是没有什么太复杂的变化,只是有几分诧异,“嗯,我明白了,你跟我来。”
小辰跟着这个男人很快走到了桌前,男人笑着说道:“看来几位是觉得我们石浦人家招待不周?”男人的语气很平静,但却带着丝丝的挑衅。
那几个黄毛哪里受得了这委屈,已经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们店大欺客,咋的还不让人说的?”
男人玩味得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咋的了?还要去报警抓我?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叫魏大勇,你就说你想干嘛吧!”其实这些混混很多时候也确实就讲究一个气势,就是什么都别管,干就完事了。
他们注意石浦人家重新开业很久了,这地方以前就是块肥肉,只是以前收钱的,不是他们,现在重新开业就有机会一口把这个地方吃个干净,这可是大肥羊啊……
之前每个月就能刮小十万的保护费下来。
面前的男人笑意更浓了,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猪肉勇,你手底下头有没有个叫魏大勇的?”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也没想到这茬子。
“哦,是你那边的人啊?那你就过来把人领回去,我就在石浦人家等你。”说着男人扯出一把凳子,坐在了原地。
看着不知所措的,不知道周岐山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的魏大勇等人,笑道:“怎么了?请你坐下。”
“你小子卖什么玄虚啊!你找打啊!信不信我把你这个店都砸了?”魏大勇骂道。
可就在他说“砸店”的当口,面前的男人神色忽然变得冷峻了起来,“我叫你坐下,听到没有?”
他这话一出口,虽然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好似是掺杂着什么杀意似的。
魏大勇本来气势还足,这么一下顿时矮了半截,他有点踉踉跄跄得往后退了几步,最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敢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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