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 生物药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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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托耶夫此时端着一个盘子过来,递到李德彪的面前说:“这里边有三种药或许对你下午的比赛有所帮助。

红色的能够让你局部伤患处失去痛觉,和运动员打的封闭功能类似。白色的是一种兴疯剂,能让你高度兴奋而忽略疼痛感。黄色的这种,是一种动物激素合成药剂,同样使人能够高度亢奋,但是这种药剂还没有进行过临床实验。”

看到米尔托耶夫托盘里的三种药剂,听他这么说李德彪也有些好奇,但是是药三分毒,他可没有一试的打算。

兴疯剂这种东西李德彪可不会用,先不管他对比赛有没有帮助,这玩意儿用不好的话,被查出来对他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过第3只黄色的药剂看着怎么像是动物尿液一样的东西,更别提这还是什么,没有经过临床实验的,那他更不敢用了。

“没必要,我不用这些东西也能跑完5圈,只不过就是难受点罢了。”

李德彪拒绝的很干脆,米尔托耶夫也没有强迫的意思,但是王希波有些担忧他能不能坚持下来,或者是比赛后,会不会对他身体造成太大的负荷?

“彪子,你这几天受伤已经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饭也没有,好好吃几口,你看你的这眼袋都已经快耷拉到脸蛋子上了,我真怕你扛不下来。”

李德彪当然知道王希波的好意,但是这种药剂不也是榨取身体潜能吗?身体底子不好的话用完之后不一样,会变得虚弱。

但是王希波的担忧,李德彪也是心有余悸的,因为他就开了4圈,虽然开的并不激烈,自己也在控制点速度,但是这会儿自己就已经有些劳累的感觉。

在想想下午的比赛,到那时候李德彪到了赛场上,恐怕他就不会这么开了。

“止疼药对我来说没啥用,兴疯剂我肯定是不会用的,至于那个动物激素合成药剂,都没做过临床实验,会不会有很大问题啊?”

听到李德彪的担忧,米尔托耶夫骄傲地说:“这个动物激素合成药剂可是从成年的西伯利亚棕熊和东北虎身上提取的,我也曾经用过,效果杠杠的。”

听到米尔托耶夫这样说,李德彪看着这个高大的家伙开玩笑的说:“你不会是在床上试验出来的效果吧?”

“哈哈~我亲爱的彪,服用下这个药剂,三天之内都会保持优良的状态。”米尔托耶夫并没有否认李德彪的话,还眉飞色舞夸张的承认着药剂的效果。

“不是吧,那岂不是用完这药后三天都睡不着觉了,这不岂不是要把人给榨干了嘛!”

一旁的王希波,听到李德彪和米尔托耶夫的对话后一,脸好奇的凑了过来,看着那只黄色的药剂说:“这药剂多少钱卖给我10支。”

“10支?我这里的存货也只有两只能,能拿出来一只给亲爱的彪,已经是我权力范围之内能做到最大极限了,你还想要支?”米尔托耶夫夸张的表情,一下就让满怀希望的王希波蔫了下去,不过他还是一脸贪婪的看着那只药剂。

李德彪看着,这至少10毫升的药剂皱眉说:“这么一小瓶就用你说的那么强大的功能。”

“这药剂量以为的体重来说,是可以用至少三次的,你要想立刻起作用,最好直接静脉注射。两分钟之内必定起效果,但是你要喝下去的话,这口感非常差,而且起效的时间也比较慢至少得30分钟。”

对于李德彪的怀疑,米尔托耶夫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亲身体验。

看到李德彪有些犹豫了,米尔托耶夫直接让医生给他分成了两份,一份是口服的剂量,另外两一份则是两支针管注射的剂量。

“这个东西我还是建议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万一需要的时候可以喝一支,或者给自己打一针。”

米尔托耶夫将分好的三份药剂直接塞到李德彪手中,捏了捏又说道:“这东西最好不要给瓦西里王,这个家伙不会把它用在好地方的。”

随后又是几位医生上来,把李德彪给扒了个精光,清洗伤口,检查上药包扎。

用了正确的要24小时后,他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没有黄色的液体渗出,伤口已经有了结痂的痕迹。

等米尔托耶夫和医生走后,王希波一直赖在屋里,软磨硬泡的想搞一只这个神奇的药剂,李德彪拗不过他,最后只好给了他一支注射针剂。

王希波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经过这么一折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看到还有时间,李德彪随便吃了几口,拖拖送到房间内饭食后倒头就睡。

拖拖今天有一种被忽略的感觉,跑前跑后的李德彪都没跟他说几句话。许雅婷早上也离开了,现在自己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着李德彪,睡觉反而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委屈。

这一点并不是李德彪想要忽略拖拖,而是昨天的尴尬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要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吧,拖拖总是能用游离不定的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的。

李德彪一大早就想用比赛的事情,让自己忘掉自己昨天的经历,可是事实已发生,他只能忽略拖拖的这种方式来让自己不尴尬了。

没多睡一会儿,在场上就响起了喧闹狂躁的音乐,还有主持人的解说,被吵醒的李德彪蹭了一下就跳下床。

“几点了?”看到手里拿着书一脸茫然的坐在床边的拖拖,李德彪不好意思的问。

“还早呢,这会是记者和上海外籍人事入场的时间。”拖拖红着脸一边说着,一边把旁边的赛车服和头盔拿了过来。

李德彪要睡觉的时候,可是穿着长筒病号服的,刚才起的有点猛了,看到拖拖红着脸的模样,他就知道起床的动作幅度有点大,恐怕又走光了。

李德彪一头黑线的结果赛车服,走向卫生间准备换衣服。

“裤衩!内衣!新的!”刚走到卫生间门口李德彪就听到身后响起了犹如蚊子叫的声音。

李德彪回头才看到拖拖正指着床尾放着的白色两件套。

心里正在吐槽男人穿白色的那可是很容易脏的时候,拖拖已经跑出了门外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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