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下墓白起苏醒(1 / 2)
府城余秦城交界之处,在这荒山野岭中,驻扎了一个营的军队。营区中心的大地上露出一个大洞和周围平整的土地显得格格不入。
士兵指挥直升机降落,一个青年人和一个中年大叔从刚停稳的直升机上走下来。
营房里一群人走出来,迎了上去。
“吴局长,您终于来了!我们正在讨论再次下墓的事情,您来得可是时候哇,欢迎欢迎。”老王伸出手和吴局长握在一起。
“不好意思,局里有一件突发事情,刚处理完,我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了,我没晚吧?”吴局长笑呵呵的和老王握手,官场一套可谓信手拈来。
还没等老王回话,一旁的老刘就阴阳怪气地说道:“来得不晚,可能李教授的尸体还没凉呢!”
听到这话的吴局长一脸尴尬,老王赶紧圆场道:“老刘这是焦急李教授的安全,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一旁的老刘哼的一声就别过身体,不在理会吴局长。
吴局长心知他们这群老教授的感情,也不见怪,只得说道:“没关系,确实是我有所失职,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商量一下,争取马上就能下墓。”
老王立即带着吴局长走进营房,开始介绍情况,倒是一旁的陆然没有人注意到,都以为这是吴局长的一个小跟班,也没有人在意。
众人进入营房落座后,老王开始介绍起情况。
“吴局长,据我们现有的情报推测,这个墓是战国年间的一个墓,但具体是不是白起的墓,目前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其次,墓穴呈中字,除了中间的主墓道外,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小墓道,分别连接了四个耳室,主墓室在主道的尽头。”说着老王递给吴局长一份图纸,上面画着他们推测的墓穴情况。
吴局长接过图纸扫了一眼后,递给一旁的陆然。
“老李他们下去后,我估计他们打不开主墓室,如果没出意外他们应该在某个耳室里固守待援。所有我们需要尽快下墓去营救他们!”老王继续介绍道。
这时,看图的陆然开口道:“耳室应该有五个,你们少算了一个。”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过来,见是一个小伙子说的这话,纷纷不屑。
“小年轻,不懂不要乱说话,再多读几年书再来发表意见,在座的各位无一不是考古界的常青树,你有什么资格质疑他们的推论。”
“半灌水,响叮当!”
在场的人,只有老刘和老王没有说话,但是笑呵呵的表情就说明了,他们也不认同陆然的话。
吴局长见状,这才连忙起身向大家介绍道。
“不好意思忘记介绍了,这是我们特安局的特聘顾问,陆然,陆顾问,我想还是先听听陆顾问发现了什么吧?”
听到吴局长介绍,众人才安静下来,不过眼神里依然充满了怀疑。
陆然也不在意淡淡的说道。
“按照你们说的一共四个耳室,那一条主道就够了,完全没必要再修两条辅道,而且这四个耳室分别修在了东南西北四个正向上,所以主道肯定不能直通主墓室,中间一定坐落了一个小墓室,代表了中庸的麒麟,四个耳室分别代表了四象。”
老王和老刘赶紧拿过地图对照一看,果然四个耳室分别对应了正北、正南、正西、正东,四个方向。配个两个辅道,加上中间的小墓室,以他们的学识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四象五行阵。
两个人抬起头,惊异地看着陆然。
“是我们眼拙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一茬,多谢陆顾问提醒。”两人也是光棍,知道自己错了直接就承认了,倒是引得陆然侧目,这把年纪的人能承认自己错误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们不是道门中人,不常接触,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想到,不用那么客气。”陆然摆摆手道。
“行了,在这讨论也出不了结果,情况基本了解了,老吴,带上两个人,我们下去看看。”说罢陆然就走出营房准备直接下墓。
吴局长也是这个意思,商量完还不是得下墓,不如直接下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陆然跟着一起,怕什么!
“好了,各位教授,请各位在营房静待结果,我和陆顾问下去探探。”
没等吴局长走出门,老刘就拦住吴局长。
“吴局长,我申请和你们一起去,下面可都是我国的瑰宝呀!万一损坏了,我们可就成国家和人民的罪人了呀!”
“老刘还是我去吧,你孙子刚出生呢,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和你家老婆子交代呀!”王教授插话道。
两个争论了半天,吴局长只得苦笑,本来他是不打算带这些个老头下去的,在墓里还不知道能遇到什么事,到时候还得分心去保护他们。
两个老头吹胡子瞪眼,一副你不带人我就像上面打报告的模样。
没办法拗不过两个老头,最后决定带王教授下去。
墓道口,陆然已经等候多时,见吴局长还带了一个拖油瓶。他没说什么,对于这种朝闻道,夕死矣的老头子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由着他们去。
带好头灯,陆然和吴局长走在前面,身后两人一左一右把王教授护在中间。
走进墓道没多久,吴局长脸色逐渐凝重。
“老陆,你感受到没有。”
“嗯,煞气很浓,还有一丝血腥味。”
两人相视一眼,心中隐隐觉得不妙,最早下来的那群考古人员怕是凶多吉少。
“什么人!”
吴局长转过头,“怎么回事?”
“局长,刚才有一个人影闪过去。”队员刘勇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吴局长看过去,什么人影都没有,只看到一个拐角。
“这是辅道的入口,左右各一条,就是不知道,老李他们会走哪条”,王教授在一旁解释。
“这边。”陆然看着左边的辅道说。
“这边的血腥味更重点。”
王教授听到这话,脸色的担忧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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