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回到当年伤心地(1 / 1)
过了一会,阳子冀便回到了厢房之中,他已经探听到了有用的信息,回到厢房,是思索最后获胜的对策。
阳子冀躺在床上,道:“依我现在的实力,以及最近一年在南方区的所见所得,南方区能与我一战之人,除了楚玉和柳豫章,再无他人。西方区我只和巴尔霸交手过,而巴尔霸排名第四,也就是说西方区有四个可以和我一战的高手。至于北方区和东方区,历来这两个区都是高手出众,能与我一战的,必然不在少数,我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说完这四个区,阳子冀接下来,想到了起义军的势力以及天下无门派高手。
“以起义军的情况来看,派出的高手应该不会太弱,能与我一战的,必然不少。至于无门派的强者,年轻一辈之中,还尚未听过有出众的人物,应该算不上特解大的威胁。”
通过对各大势力的分析,阳子冀也逐渐有了对战的思路。首先,出于对形势的的判断,阳子冀觉得,在十六强甚至是八强之前,都不需要动用真我之气,毕竟真我之气,算是他目前的压箱底手段。甚至,如果是可能的话,他打算在最终决胜之前,都不会动用。
其次,阳子冀决定提前动身,前去京城收集对手的信息,对他们的武技特点进行研究,以做针对性的部署。
最后,阳子冀要做的,就是防止一些盘外招的针对。因为,既然有起义军这群不择手段的人参与进来,必然会伴随着一些不干净的盘外招。虽说阳子冀目前身边了无牵绊,但起义军的那群人,从阳子冀在桂阳的时候就能知晓,他们会使的盘外招可不会那么的简单。
做好对战的思路决策之后,阳子冀决定明天动身,直奔京城而去,重回那个“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阳子冀退了房钱,买了一匹马,往西出发,目标直指京城,也直指帝国大比的第一名。
出了临海,一人一马的阳子冀,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强盗山贼盯上的目标,只不过他们注定会饮恨,因为阳子冀虽然是一个人,但面对乌合之众,他可以以一敌十。
解决了好几波的乌合之众,阳子冀继续赶路,慢速驰马,一边看书,看起来是轻松自在。这样,阳子冀一边赶路,一边看书,一个月之后,虽然路上有惊无险,他也终于快要进入京城的地界了。
这天,阳子冀在路上赶路,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五十里外的一座黑漆漆的山,他勒马停了下来,改而驰向那一座黑漆漆的山。
不一会儿,阳子冀来到了山脚之下,他绑好马,仰首看着那座黑漆漆的山,道:“四年了,我终于要回到这里了。四年前,我原本应该在这里死去,结果却莫名其妙地活了下来。”
这里,正是当年阳子冀被帝国追杀躲藏的山峰。当年那个青冥宗的弟子为了省事,直接一把火把山烧了,而阳子冀如同奇迹一样在那场大火之中活了下来,不过代价就是他的容颜毁了,让他对于爱情的自信失去了。
重回故地,阳子冀心里多少有些感慨,他想起了那个青冥宗弟子不屑一顾的表情,也想起当年毫无能力的他,是如此的无助。
当站在现在审视过去,阳子冀笑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高兴的笑了,还是无奈地笑了。
那一场火没有烧死他,让他成功南渡,后面才有他之后遇到的事,他也才有今天的实力。同样的,那一场火毁了他的容,也让他对于爱情失去的自信,韩玉湘的事件,更是让他对于爱情彻彻底底地失去了一切的自信。
回想起帝国对他造成的伤害,阳子冀就愈发地愤怒。只是,他目前还不能意气用事,公开和帝国对抗,因为他现在实力虽然有了长进,但是在庞然大物的帝国面前,这些实力还远远不够看。
在静思了片刻之后,阳子冀有了一个方向,他翻身上马,往东出发,一路疾行,眼神是如此的坚定。一个时辰后,阳子冀来到了一座郁郁苍苍的山峰之下,他下了马,施展轻功来到了一座坟碑前,坟碑上写着“司马良之墓”。
阳子冀看着司马良的墓碑,一下子跪了下来,脱下了面具,他痛哭流涕,道:“爷爷,我回来了!子冀回来看您了!”
说完,阳子冀重重地向着墓碑磕了下去,额头破了了也浑然不觉,一连三个,直至第三个磕完,阳子冀伏首在地,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一见到司马良的墓碑,就想起了当年无知如同木偶一样的他,每天做着重复的事情,毫无思想,情绪也只有恐惧。直到他遇到司马良这个慈祥、知识渊博的老人。
这个老人,不仅让他踏上了武途,教会了他很多很多的东西,对于他性格的形成以及价值的选择,都是做出了难以磨灭的影响。阳子冀现在怀着地一颗兼济天下的心,就是因为司马良当初对于他的教导而形成的。可以说,没有司马良,就没有如今的阳子冀。
只是,这样一位慈祥的老人,却死在了帝国死斗场一场残忍的对局——由阳子冀,对决他。
那一场对决,注定只能活下来一个人,不存在认输和点到即止。一开始,阳子冀为了报答司马良的开导之恩,一心选择求死,以成全他的孝道。只不过,司马良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宿到了阳子冀的身上,把活下去的希望,给了阳子冀,他选择了自我了断。
也正是因为司马良的死,让阳子冀对于帝国贵族恨到了极点,他在以后得日子之中,梦中除了那些奇特的梦境之外,就是一些想着如何报仇的梦。
许久之后,阳子冀起身,清理了一下司马良坟墓边的杂草,又在包袱之中拿出一瓶酒,在墓碑前淋了一尺。
阳子冀喝了一口酒,坚定而又憎恨地说道:“爷爷,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这一次,我要让那些害你的帝国贵族,通通死无全尸!”
阳子冀清晰地记得,那些坐在高位,一脸狂热看着他的人,他每一个人都记得长相,他回来不光是要参加帝国大比,还要回来报仇雪恨。
在告别司马良之后,阳子冀重新戴上了面具,翻身上马,往北进发,根据他的估算,再有不过半天的功夫,就能进入京城。
半天的功夫,很快就过去了,阳子冀现在京城前面,眼神坚定,那是带着复仇的火焰的眼神。
不过,他目前还不能复仇,因为他还没有进城……他在排队,在三十里外排队。
京城,作为帝国的帝都,每天往来的人数不少于十万之数,是整个帝国最为繁华的城市,就算是四大区域最繁华的城市加起来,还是比不上京城一半的繁华。
当年,阳子冀曾经有幸在京城和王玉玲在街头游玩一番,他入眼所见的繁华,是他一生都忘不掉的。所以,到后面他去一些别的市镇,这些市镇尽管也非常繁华,但是在阳子冀心中远远比不上京城,阳子冀每一次出入各种市镇,都没有那种第一次来京城的惊讶。
排队排了一个时辰之后,阳子冀总算是缴纳一笔昂贵的费用,准备进城。就在官兵登记完他的信息,准备把一个数字牌给他的时候,一只大手如同鹰掠一样,将官兵手中的数字牌一把夺了过来。
见数字牌被夺,官兵很生气,他抬起头来,正要质问抢夺之人。但是一见到抢夺之人的模样,他便没了这个心思。
官兵咳嗽一声,对阳子冀说道:“小子,如果不是进城,就一边去,别在这里挡道。如果要进城去,就交二十两银子,少一两都不行!”
“我刚刚已经交过了,为何要重新缴纳?官爷,你刚刚不是正准备把数字牌给我吗?那人强取豪夺了我的数字牌,官爷为何不去捉拿他?”
对于官兵的这番话,阳子冀显然并不满意,他有理有据地反问官兵,指着抢夺之人毫无畏惧地说道。
官兵一听,顿时怒了,他森然道:“你小子真是活腻了!居然连本大爷都敢质疑,看我不抽死你!”
说着,官兵拿出鞭子,一鞭抽向了阳子冀,抽向的是阳子冀的脑门。
阳子冀对于这种无缘无故就发作的官兵是十分的鄙夷,他精准而迅速地探出右手,在鞭子即将到脑门的时候抓住。
见阳子冀抓住了自己的鞭子,官兵一边用力扯,想要抽回鞭子,一边骂道:“臭小子,你这是在自寻死路!还不快点松手!不然我让你死无全尸!”
听到官兵的威胁,阳子冀心里毫无波动,抓住鞭子的手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心里暗道:“帝国的士兵都是这么飞衡跋扈,怪不得我是这么的恨他们!”
就在官兵用力牵扯的时候,阳子冀突然松手,官兵直接用力过猛,向后重重倒地,屁股摔了个开花。
见状,在场的人无不捧腹大笑,这也令那个官兵羞怒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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