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祭品的复仇(1 / 2)
第八十章祭品的复仇
吩咐卫兵追上齐克摩尔后,特里斯洛瓦迅速跑了出去,跟在后面。
剩下的只有祭司,他们如此专注于维持他们的仪式,以至于他们无法注意到周围发生的骚动。
特里斯洛瓦出去的时候,仪式室的门关上了。
房间外不断传来骚动。看起来受伤的齐克摩尔跑来跑去,他的心越来越高兴。
寻找齐克摩尔的骑士们朝着骚动的声音走去。
又有几名骑士跑过仪式室。人们追赶齐克摩尔的声音,离仪式室越来越远。
很快,只听前方传来轻柔的喃喃声,仪式室的厚墙挡住了所有的声音,好像骚动已经过去了。
吱吱!
门再次打开。
就像一块石头掉进了静水里,从敞开的门里传来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
这是一个难以置信的轻的脚步声。然而,这脚步声中的怨恨,比这间屋子里的任何东西都要重。门完全打开,几十个人冲了进来,他们衣衫破烂,皮肤上沾满了各种泥土和灰尘,身体憔悴。
他们的头发又脏又糙,胡须长满脸颊。但他们的目光锐利,眼中锐利的光芒闪烁着杀气——他们是被关押在神殿牢狱中的人。
其中一人,雷万南,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的贝里德牧师,回想起之前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
***
“复仇?”
就在他被折磨和饿了这么久的时候,他的大脑已经半昏迷了,但南还是回应了齐克摩尔的话。
“复仇。“这是他被困在这里时,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呼喊的词,甚至出现在他的梦中。
这是一个他可以为之付出余生的词。
“对,报仇!”
齐克摩尔一找到对他的话感兴趣的人,就点点头确认了自己的说法。
“我是来救你们所有人的。在外面,卡鲁维曼人已经来袭击贝里德了。”
希望照耀在人们的脸上。
想到自己能逃离这个大地,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我已经做好了让你们逃跑的路。大家都听我的话,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不满意就这样逃跑。”
“…复仇。”
南张了张嘴。距离他上次说话已经很久了,他的舌头都难以动弹,发音也有些不对劲。
他的喉咙也因为不断的尖叫而沙哑。
“是否可以?”
“是。”
“可以向贝里德复仇吗?”
“是的,复仇。”
就像教一个刚学会第一句话的孩子一样,齐克摩尔耐心地重复着他的话,没有任何烦恼的迹象。
“既然有人感兴趣,我马上帮助大家逃脱。但我敢肯定,你们中的许多人都想撕毁贝里德混蛋。”
剩下还有理智的人,都发出了嗜血之色。
更准确的说法是“所有人”都想报仇。
“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
南紧紧地抓着刀柄。
不像以前贝里德切断了他的肌腱,他现在可以握拳了。
他的身体的状态,和贝里德人抓住他之前,挥动大剑攻击怪物时一样。
“自从我的肌腱被切断后,我不敢相信他能治愈我。”
他的救世主告诉他,他们服用的魔药是卡鲁维曼制造的最优质的魔药。
因此,他的伤势全部愈合是完全可以的。
“我现在也恢复了一点力量。”
他的身体因受伤和饥饿而变得虚弱,现在感觉更强壮了。
当然,他的整个身体状况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但这没关系。
“杀了那些混蛋就够了。”
南举起剑,靠近了最近的一位牧师。正如他的救世主告诉他的那样,即使他站得很近,贝里德的祭司也没有动弹。
嘴角自然而然地勾起一抹笑意。
看到祭司们穿着制服祈祷——就像他们在做一场庄严的追悼会——
一想到他们每个人都会尖叫起来,他很快就笑了。
南用手指比划着,他的同伴们动了起来。
尽管监狱里的每个人都梦想着复仇,但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想尽快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他们不想面对任何危险,所以逃了出来,而现在这里的人,是选择了报复而不是逃跑的人。
即使他们不得不冒险,他们也想向贝里德展示残酷的报复。
于是,他们四人一组,走近了他们喜欢的一位牧师。当然,“喜欢”这个词连一丁点积极性都没有。
“……一二两,我们一起刺穿我们选择的牧师。”
齐克摩尔存放在魔法箱里的剑,虽然不是上品的兵器,但足以刺穿只穿着牧师制服的人类。
众人持剑倒挂,指着牧师的四肢。
南数着:“一个……两个!”
他能听到皮肤撕裂的声音。
“啊!”
“啊!啊啊啊!”
由于牧师们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仪式上,所以在剑刺入他们的那一刻,他们才尖叫起来。
他们的尖叫声充满了仪式室,但,他们的尖叫声被房间厚厚的墙壁所掩盖。
没有被刺伤的祭司们全神贯注于仪式,几乎没有注意到周围发生的事情。。
被刺伤的牧师失去四肢后,一动不动,像一块肉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杀了他们。”
“哎呀!啊!!”
就像屠夫清理案板上的肉一样,他们将剑刺入牧师的身体。
牧师反抗,但他们不能动用四肢,让一切都显得徒劳。再加上,就算对手处于虚弱状态,南和他的同伴也是四人一组的行动着。
“停下!”南大喝一声,拦住了他的同伴。
呼吸急促的同时,同伴们的眼中却充满了满足的样子。
“好的,大家。让我们开始我们的下一个工作,”南一边擦着脸颊上的血迹一边说。
“还有很多让我们好好享受。”
他们用脚把曾经是“祭司”的肉块扔掉,朝着下一个目标走去。
***
特里斯洛瓦追赶齐克摩尔。
聚集在一起的骑士,得到特里斯洛瓦的加持后,他们的身体能力得到了提升,用凶恶的眼神追上了齐克。
相比之下,齐克摩尔的状态就显得很糟糕了。
他蹒跚地抓住自己流血的两侧。他看起来受了重伤,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跑得很快,速度很快
然而,他不稳定的步伐,似乎很快就要结束了。
“啊!”齐克摩尔呻吟了一声,转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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