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伏击太子1(1 / 1)
张游和曾舒凡很快也得到了消息,青云招已经顺利地将秦般若救了出去,两人在知府里焦急地等待着青云招的人。只要告知他们的妻儿身藏何处,他们就会立即结伴出逃。虽然张游手下有驻军两万,但是大部分人不会因此跟随自己,因为在大梁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室,若带着他们一起叛逃,搞不好自己反而会被他们拿下。
一名女子又送来了书信,让他俩立即去一个浔州城里的茶楼。两人不敢怠慢,以为自己的妻儿都藏于此地,张游本来想调集些人马藏在茶楼的附近,一旦自己和妻儿汇合就把这些人一网打尽,但是曾舒凡立即否定了他的想法,这青云招的人能与整个朝堂抗衡,对这种想法估计也是早做了准备,若是他们将计就计,说不定大家都得完蛋。
两人来到指定的茶楼里,走进一间阁房,阁房香薰缭绕,一名蒙面女子坐在茶桌前正微笑着看着他俩。
“我家妻儿呢?”张游焦急地问道。
“张将军,妻儿自然好生地招待着,只是你们与我们的合作还未结束,这里还有些事情,还需要你们两位通力合作,事后你们与妻儿自然会团聚。”蒙面女子缓缓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一杯清茶又继续说道:“我还是要感谢你俩帮助我逃离出来,下的药也足够多,那三千人马至少得三日才能苏醒过来。”
“你是青云招的秦般若?”曾舒凡脸色一变,突然反应过来。
“不错,我刚刚从囚车里回到这里,就急着来感谢你们了。”秦般若笑着回答道。
“那你还需要我们做什么?”曾舒凡心里已经有些不好的预感。
“大梁皇太后国丧,太子和长林王很快就会路过浔州,我需要你们帮我把他们两个拿下。”秦般若冷冷地说道。
“不可能!”张游大声说道。
“张将军,你不想见你的妻儿了?”秦般若立即反问道。
“哪怕你们真的将我的妻儿杀害,我也不会谋害太子和长林王。”张游突然变得如此大义凛然起来,让一旁的曾舒凡也吃惊不小。
“我可没说要谋害太子和长林王,我只是想让他们和我见见面,做做客而已。”秦般若笑的如此阴险,放谁也不会相信她了。
“本来我们就很后悔做了对不起朝堂的事情,你们现在又来要挟,这次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你们!”张游说完,拍了拍曾舒凡:“曾大人,我们走!”
曾舒凡显得还很冷静,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拉住张游:“张将军,妻儿还在他们手上,你真的不管了?”
“哈哈哈,还是曾大人识抬举嘛!这样,我先让你们看看他们!”秦般若说完看了看一旁的老鸹,老鸹点点头就转身出了门。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呜呜”的声响,张游和曾舒凡回头一看,自己的妻儿正被人刀架着脖子,嘴巴被布条捂着,在那不停地哭泣。
“张大人,妻儿你也看到了,你是继续与我们通力合作还是大义凛然不计生死呢?”秦般若走到他们妻儿的身旁,摸了摸张游的孩儿。
张游刚才还血气方刚,可一见到自己的妻儿瞬间便软弱了下来,他眼里流着泪看着妻儿,心里难受至极。
曾舒凡流着泪看着自己妻儿,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脯摇着头无可奈何。
“把他们押下去好生看好。”秦般若又走回到茶桌前坐了下来。老鸹扯了扯张游的孩儿的衣襟,他们的妻儿奢望地望着张游和曾舒凡又开始挣扎起来不肯离去。老鸹大手一挥,几人抬着他们这才离去。
“你们要我们怎么做?”已经彻底软弱的张游呆滞地看着秦般若冷冷地问道。
“很简单,带上你的人马伏击太子!然后交给我就可以了!事成后,你们即可会与你们的妻儿汇合。”秦般若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时间、地点!”曾舒凡连忙问道。
“根据我们的线报,明日清晨,太子他们会路过浔州城的迎客崖,但是不一定到浔州城里停留,所以你们出城去迎客崖迎接,到时候我会远远地看着你们,当然你们的妻儿肯定会在我身边,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张游微微点头:“那明日再见!”说完瞪了一眼曾舒凡径直走了出去。
秦般若起身对着进来的老鸹说道:“杨婆婆,若芸那边怎么样了?”
“回招主,若芸已经赶往金陵与董若惜汇合去了,路原一直在莱阳府上,莱阳王给路原的书信也被若芸带在身上了,只要董若惜说服他,列战英押送的人我们会很快救出来的。”老鸹埋着头禀报道。
“好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明日是一场大戏,对我们滑族至关重要!”
廊州,莱阳王刚刚收到萧景琰的飞鸽传书,诏才会要如期举办。莱阳王冷冷地笑着,他把书信拿在烛台上点燃后自言道:“我要是说,我收到的书信是暂停诏才会呢!现在这里是我说了算!”
“王爷,张大人求见!”门口的侍卫禀报道。
莱阳王当然知道张天赢是来干什么的,他一心想进金陵的皇宫,这次诏才会虽然事因不断,但是太子对他还是足够的赞赏,未来定会有所作为。
莱阳王拿起另一封书信假装看了起来,张天赢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叩拜了礼仪。
“张大人啊,这两日我情绪难免有些悲痛,我的父皇这才把书信传了过来,让我们暂缓诏才会啊!”说完拿起书信递到张天赢面前。
“王爷,这个使不得,书信我是不能看的,只要王爷吩咐在下即可。”张天赢立即跪在地上,心里却疑虑的很,太子和长林王出发前曾暗示过自己,诏才会应该会按期举行的。
“张大人快快请起,你赶紧按照旨意通告下去吧!”莱阳王收起书信扶起了张天赢。
张天赢行了礼走出了行宫,他皱着眉头摇摇头,心里始终没那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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