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不能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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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战场,已经不能用一般的战场来形容,那就好比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一般,每天都在吞噬着无数的生命。

可以说,这么些年,为了在那个地方取得优势,或者说了争夺某种资源,联盟人族在那块大陆之上所付出的人命,所做出的牺牲,远远超过了每一次的百年血战。

尤其是那块大陆之上,一段被双方称之为亡者峡谷的峡谷,其内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可以说都被双方的鲜血染红了无数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里的一切,都透发着一种诡异的血光,也因此诞生出了许多莫名的生物,以及一些穷凶极恶,十分诡异和强大的生灵。

在那段亡者峡谷之内,无论是永生一族还是联盟人族,除了需要时刻留神对方的突袭之外,还同时需要时刻注意那些生物和生灵的袭击。

而那段峡谷,也是双方在这里发生战斗次数,死亡人数也最多,堪称那块大陆碎片之上,最为危险和凶险的一个地方。

只不过,对着这些,联盟人族之内知道的人并不多,甚至于很多普通人,好比李太黑这样的,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地方。

自然的,他们也就不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实上,不仅李太黑,甚至于就连一些势力较小的家族,除了知道每年自家都需要听从联盟的调遣,贡献那么几人之外,对于那块王者战场,他们所了解得也并不多。

雷蛰左云生和塔班利之间的恩怨,便开始于那个地方,开始在那段亡者峡谷之内。

不过,当时的雷蛰左云生,其实力还没有现在这般强大,那时的他,才刚刚踏足侯爵层次,不过一星侯爵,而那时的塔班利,虽然还没有从上一任族长那里接过族长的位置,但是也已经是库德洛一族下一任族长最有力的人选之一。

而那时的塔班利,早已是一名功勋侯爵,离青铜公爵,也只是一步之遥而已。

自然的,当时的左云生与那时的塔班利对上,完全没有任何的赢面,甚至于只是一个照面便重伤在了对方手下。

要不是危机关头,一头雷兽被双方之间战斗的波动惊醒,从地底杀出,机缘巧合的救了左云生一面,联盟十二圣狩会不会因此而少一位不知道,但是其中绝对不会有雷蛰左云生这人之名了。

而也正是因为那一次的遭遇,在见识过那头雷兽的无匹力量之后,受到莫大冲击的左云生,居然因祸得福的从那头雷兽的身上,领悟一种十分特别的雷霆之力,短短数十年之内,实力突飞猛进,成为公爵级强者不说,更在王者战场之上闯下了赫赫的威名。

而也是在那段时间之内,左云生再次意外的与塔班利对上了,自然的,没有任何的言语便是一场大战。

虽然最后的结果仍是左云生稍逊半筹,但是却也因为那一战,将左云生的威名,推升到了一个极致。

毕竟,当时的左云生不过三星公爵,而已经从库德洛上一任族长那里接过族长之位的塔班利,实力则是已经到达了功勋公爵的层次。

以联盟人族三星公爵的实力,与功勋公爵的塔班利一战不落下风,那一刻,所有见过那一战的人都知道,只要假以时日,给左云生一点成长的时间,双方再战的话,结果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

只可惜的是作为库德洛一族的族长,若非特别的情况,塔班利是不可能再出现在王者战场了,而即便是再出现,也不可能会亲王去往亡者峡谷,与左云生再次对上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塔班利来说,没有将左云生这样的对手,提早斩杀,一直引以为憾。

而左云生,也因为没有与塔班利再次对上,洗刷那两次的败绩,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今日再次相见,又是在这样一个地方,可以说,无论是左云生还是塔班利都知道,双方之间的这一战无法避免,也避免不了。

可以说,自从见到对方的那一眼,在双方的眼中,便再也没有了其他人的存在。

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这一战对于彼此之间的意义,以及代表着什么。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得胜的那一方,很有可能借着这一战的胜利,一举突破那道禁锢,踏足到亲王层次。

所以,无论是塔班利还是左云生都知道,这一战,只可胜不可败,一旦失败,身亡只是事小,要是因此而丧失了信心,今后再也无法寸进,甚至还会就此沉沦、倒退,那才是真正的大事。

左云生是骄傲的,最起码,给人的感觉是如此,所以,他绝对不会允许现在的自己,败在塔班利的手下。

而塔班利,虽然从库德洛上一任族长那里接过了族长之位,可是却一直受制于德洛亲王,令得库德洛一族的很多宿老不满,认为他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之上。

而如果他败在了左云生的手下,不用去想他就知道,回到族内之后,自己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

塔班利身旁出声的那人,便是库德洛一族的一名宿老,名叫阿森利,虽然实力层次和塔班利相当,同为功勋公爵之上的大公级存在,但是对方存世的时间,却远在他塔班利之上。

所以,真要动起来手,塔班利除了倚仗自己身为族长的那几件战兵和魔器之外,其他方面还真的不是阿森利的对手。

“哦,居然有人敢在我联盟之地口出狂言,还真是有够嚣张的。”

猛然间,随着一声冷哼,五道身影从罗罗?督军和菲尔特?雅辛身前的两扇圣光之门内,大步的走了出来。

其中一名和菲尔特?雅辛和兰特面容有些相似的老者,甫一出圣光之门内走出,便直视着阿森利道:“哟,这不是当年的散家之犬吗?怎么?伤好了,又敢出来得瑟了?”

看着那名身着一件华丽锦衣,却没有身着任何战甲,犹如邻家老翁的老者,阿森利面色顿时一沉道:“罗罗?盖耶,想不到你居然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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