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母胎鬼婴(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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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故事情节纯属虚构,请不要随意模仿,建立核心价值观,相信科学,不信迷信。)

小雨淅沥沥,几声闷雷,月色渐晚,一个老头与年轻小伙冒着被雨淋湿的劲头抬着棺材,棺材漆黑,周围穿着白衣哭泣的人群都是来给死者送葬亲属。

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一位命薄的苦命女子,她婚姻不幸被她男人家暴,这家男人不务正业,整日挥霍家里钱财使得在外面负债累累。

她的婆婆也是非常重男轻女,嫌弃这位女子一直没有为自家传宗接代生孙子,而处处在生活方面刁难。

面对丈夫的酗酒打骂,女子抑郁便离家出走,电话设置为关机,短信消息也不回,失踪接连几天,女方家见状要到男方家去要人。

过了几日,有人在河里发现一双鞋便报告了当地民警,民警打捞河里的东西时就发现了死者。

死者被发现后女方家父母让男方赔偿,而最后的情况是败诉,因为在医院的病历里面写着女方患有精神疾病以及抑郁症,为此娘家人只能把女子买棺材埋了。

我的师傅是甘麻子,村里的阴阳人,他属于是个精灵古怪的老顽童,靠着做棺材的生意来生活,无爹无娘,家内无兄妹,膝下无子,唯有我是他的干儿子。

甘麻子今年才三十岁左右,他是从出生的时候爹娘早亡,他叔叔无子便将甘麻子过继到叔婶家扶养,他的叔叔就是卖棺材的,只不过是卖死人的用品,必须是八字命硬。

后来,我师傅的性格就变得阴晴不定,他性格因是做着棺材行业而性格孤僻,不愿意与人交往,做事倒是非常仔细。

他经常喜欢抽大杆烟并且还吐烟圈,他不希望我抽烟喝酒误事,也不希望我继承这门手艺,毕竟这门道经历了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

这回让我知道了一生经历最诡异的一幕,再次回到女方家属派人到我师傅甘麻子棺材店买棺收尸的经过。

女方家属的母亲已经将眼睛哭得红肿,她视线模糊并一直哭,男人是她的老伴也在抹泪,两人互相搀扶着,估计她们女儿的死是独生子女,哭得才会有如此伤心。

我还像往常一样蹲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位半百的老人而来,肉眼可见的是青丝以变白发,眼神空洞迷离,面部都是皱纹斑,颈椎还非常严重的托着背。

我示意的站了起来看着两位半百的老人,老人看着我们是卖棺材的,他们两人又看了眼外面棺材的价格。

翻着兜不是很利索,他们将兜里皱巴巴的钱放在手里数了数,发现钱不够买棺材,两位半百老人为了能让女儿安心的走便想卖掉身上值钱的东西给我。

其中一个微弱又恳求的声音对我说道:“小伙子,我们买棺材的钱不够……你能否把我们身上值钱的东西卖了来钱吗?”

我看着那位老太手里的钱,不觉发现她的手有许多厚茧,看着那双握着钱而如此干巴瘦弱的手,出于良心的我又觉得于心不忍。

“那个不用姨,我们可以进去和老板(师傅)商量价格。”

这位老太听后不觉眼含泪光一个劲的道谢:“谢谢你小伙子,谢谢你。”

甘麻子知道有生意会来,他坐在凳子上面,手里握着大烟杆悠闲的抽着,眼神眯成一条缝,满脸享受,狭小的屋子里面是那烟草味熏的人头疼。

两位半百的老人被我带到了自已师傅面前,甘麻子朝着自已的烟杆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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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烟草,他忽然抬头看着两位买棺材的老人。

两位老人将钱放到甘麻子面前,甘麻子看着皱巴巴的钱,又看着两位老人的发量都是白丝,没有收钱而是问了几件事情。

甘麻子眯着眼睛,随口便对两位半百老人说道:“我店里有规矩不收横死人的钱,也不收百岁老人的钱,我知道你们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两位老人愣住了,他们不解这家店老板为何不收自已的钱。

老头是个地道的善良人执意要甘麻子收钱:“我们在你这里买棺材,你不收钱不合理啊,收了吧,我们不能白要你家东西。”

甘麻子阻拦并摇着头,他直言道:“相必两位的孩子是独生子女吧,我看着两位的面相算是人老色衰,郁郁而终之兆啊。”

我瞪大了眼珠子,师傅怎么知道这两位老人的事情,难道是我们说话被师傅听见了,可又想着里面是隔着厚墙如何能听到外面人说话。

半百的老太突然声泪俱下并对甘麻子回答道:“我,我女儿死得冤啊。”

甘麻子很神秘的说道:“老太啊,你女儿是八字命弱,天性吃苦多劳累,不是享福的命啊!他男人克妻命,两人是天煞孤星而不合,主凶不吉,不幸,悲哉哀哉。”

甘麻子见那位老太哭得死去活来便知道她十分疼爱自已的女儿,甘麻子没有打扰他们悲伤,而是抽着烟并沉默一会。

老头见我师傅似乎懂得算命这套,他不禁问起自已过世的女儿是因为什么而死。

老头非常焦急想知道事情经过便问道:“老先生,我女儿为何要投胎自杀啊。”

甘麻子十分淡定的回答道:“老人家不必过于知道结果,我可以将你们女儿的魂魄接引到此处说话。”

甘麻子看着老头似乎想知道原因,拿起阴阳镜并对准门外属于是西南位置,而这位置恰好是他女儿投河的位置。

甘麻子将招魂幡与纸符也贴在屋子周围,他让我将屋里灯全部关掉,并用一面属于古代的铜镜来挂在墙上,桌子面前必须要摆放三支蜡烛。

甘麻子叫着我的小名说道:“狗蛋去把我床底上的铜镜拿来挂墙上。”

我回答道:“是师傅。”,随后我找来了铜镜并挂在屋内墙上,言道:“师傅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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