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又心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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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月红着眼睛在赵诩的搀扶下起身,一脸委屈地看着赵诩,然后再看看宋屿,最后转身看向言朝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赵诩心疼地拿帕子帮她擦眼泪:“月儿,你娘已经走了,没人会打你了,你快别哭了,真要心疼死爹啊!”

言昭月稍稍用力推开他:“你心疼?刚刚我躲你后面的时候你不是不让吗,还说什么心疼!”

“还有你!”言昭月指向宋屿:“我可是你妻主啊,你眼睁睁看着我挨打就算了,你还给我火上浇油,说的话让我娘更想打我!”

“你也是!”言昭月委屈巴巴地望着言朝歆:“你是我大姐,还说平时多疼爱我,你都不开口帮我说话的!”

“呜呜呜,太难受了,居然没有一个人关心我,呜呜呜,我好可怜……”

寻花问柳赶紧跟她抱成一团,“小姐,别哭别哭,你还有我们!”

赵诩:……

宋屿:……

言朝歆:……

言昭月就是觉得很不爽快,超级不爽快,她突然重生穿越到这个地方,本来开开心心地以为能有个好身体,快快乐乐地看看美男。

没想到还得了这么个不对夫郎好就会心痛致死的病,她咋就这么可怜呢!

赵诩碰了碰宋屿,示意他去劝一劝言昭月,宋屿朝他点点头,向着言昭月走去。

“妻主。”宋屿拉着言昭月的袖子叫了一声,言昭月把脸一扭,哼,这坏东西,都怪他,就不理就不理!

宋屿拉着她的衣袖摇了摇:“妻主,是我不好,您别哭了!”

言昭月把手一甩:“我不是你妻主,哼!”

听到这话,宋屿面色立刻就难看了,站在那不动,眼里涌上了泪水,从成亲那天晚上起,妻主就跟他说过不要叫她妻主,今天妻主的那些话是骗人的吗?

过了一会儿,言昭月紧捂着泛着尖锐疼痛的心口,把头靠在宋屿脖颈,在他耳边说道:“对不起,我刚刚不该那样说,你别难过,我就是一时生气说错了话,你别难过了,求你!”

言昭月抬头看着他头顶上方的表情和血条,表情从大哭变成了没有表情,血条在慢慢上涨,从刚刚的百分之七变成了百分之十四,就停在了百分之十四。

她的心口也慢慢不疼了。

赵诩和言朝歆见她捂着心口,脸色难看,都紧张地站过来。

赵诩对着寻花和问柳喊:“还不快去叫大夫过来!”

寻花和问柳立马朝门外跑去,跑的过程中两人还不小心撞到了一起,把赵诩气得直摇头。

言朝歆拉过言昭月的手,帮她把脉,言朝歆对医术感兴趣,跟着曹大夫学过一段时间,普通的把脉没有问题。

“脉象强劲,怎会有心口疼的症状?”言朝歆疑惑不解。

言昭月收回手,站好,对她摇摇头:“我没事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用请大夫了,大夫也看不好我这个病。”

“到底怎么回事?”赵诩关切地问她,“你从小身子就好,发烧染风寒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就算被你娘打的下不了床,过几天也是活蹦乱跳的,你现在怎么出了这么个毛病?”

言昭月见赵诩和言朝歆都这么担心她,突然就想到要借这个事给自己谋点福利:“哎呀,别担心别担心,我这病吧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只是吧,不太能挨打了,还有罚跪什么的,确实是很难受得了了,你得帮我跟娘说一声啊!”

说完这话,赵诩就有些怀疑地看着她:“月儿,你刚刚心口疼莫不是装出来的?”

言朝歆对赵诩摇摇头,说道:“娘,我看不像装的,刚刚那一下月儿的脸色都是惨白的,她装不出来。”

言昭月猛点头:“爹,我肯定装不出来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你一定要跟娘说一下啊,以后这挨打罚跪什么的是万万不行了!”

赵诩想到刚才言昭月的样子,也是后怕,所以答应了下来:“好,我会跟你娘说的,月儿,你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能再随意出去乱玩了,听到没有?”

言昭月窃喜,要是能因为这个换来以后不挨打不罚跪,那也是相当好的!

言朝歆面色严肃地看着她说:“月儿,这段时间因为三皇女的事,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娘不舍得打你,故意放出了消息你被惩罚了,你一定得在家好好待着,不能随意外出,等风头过了再说!”

言昭月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只要涉及到了皇家,这事情就难办,她赶紧点头应下来:“我知道了,大姐,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你放心。”

既然已经没事了,赵诩就让宋屿跟言昭月回去休息。

路上,言昭月又看了看宋屿头上的血条,发现现在居然又变成百分之十三了,这血条的变化得太快了,可能一瞬间就降到百分之一二,实在是太可怕了,她这是随时可能丧命啊!

“宋屿,今天我的话你别当真,我说的都是气话,不是真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夫郎,谁都比不上你。”言昭月牵起宋屿的手,口不对心地说着情话。

宋屿微微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问她:“妻主,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真的很差?”

眼看着血条又有下降的趋势,言昭月急忙回答他:“不是不是,你很好,是我眼瞎,一直没有注意到你的好,你千万别这样想!”求你了,大哥,拜托了,血条不能降了,我真的怕死啊!

“妻主,你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宋屿实在看不懂言昭月,明明前几天还对他恶语相向,扬言要休了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想先哄住他,然后再做一些更过分的事吗?

言昭月话还没说,就看到血条到百分之十了,我去,这又是怎么了?

“宋屿,我就是突然想通了,只有你才是要陪伴我一生的人,其他的男人我都是玩玩而已,我就是觉得很对不起你,经常让你伤心。”

血条上升至百分之十二。

言昭月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差一点她又要心痛了,她太难了!怎么这个男人喜怒无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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