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命定的相遇·绝望中的反击（1 / 2）

这段故事并非记载于正史当中，而是由当时经历这一切的舰姬们口耳相传，通过某舰姬整理而成。碧蓝航线官方对此讳莫如深，至今没有任何回应。所以，这其中的内容是真是假尚不可知。各位看官权当解闷，来看看这位已经隐退的小小的港区指挥官那曾经奋战的经历吧。

“……没错，我还记得，当时指挥官来到舰队的时候，舰队的规模还很小，整个港区并没有像是后来那样成为整个战区的枢纽。那时重樱与我们还是敌人，港区里也不像是现在这样热闹，整个港口只有我们白鹰一支。说实话，当初第一次看到这位指挥官时，我是不看好他的。他是那么地年轻，那身海军服穿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协调。我实在是不知道司令部是怎么想的，会派来这样一位指挥官。他看上去是那样地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而不可一世。不过世事难料，后来发生的一切确确实实地出乎了我的预料。也许正是他的年轻，他的狂妄，他的无畏，完成了那看似不可能的奇迹……”

——摘自于克利夫兰接受企业的采访时所做的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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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场决定全人类前途命运的战争，这场从数十年前便开始的对抗塞壬的战争在经过了两代人堪称艰苦卓绝的斗争之后，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由于战争分为两个阶段，后世便将其划分为两段，史称“第一次蓝海之战”与“第二次蓝海之战”。作为亲身经历了第二次大战的前舰姬兼战争史学研究学者，企业自然有义务也有兴趣将这次战争中发生的人和事汇总并且记录下来。她首先便找到了同样参与了那场战争的丈夫、同时也是前碧蓝航线指挥官、新时代东煌海军缔造者之一的李安澜将军，由他来为自己这篇回忆录的开端进行讲述。

“既然是我决定做这个记录，那就由我来开个头吧。还记得那一天吗，就是你刚刚z港就任的那天？那是你我第一次见面吧。说到这个我就不得不多说几句了，你给我的第一印象，真的可以称得上是惊世骇俗呢。”

“哈，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不愧是我呢？”

“是啊，不愧是你，初来乍到就给我来了一个下马威，还‘勒令’我不准出击，哼哼，你还真是不留情面啊。”

“嗨，那不是事发突然，我只能做此决定。好吧，那就从那一天开始说起吧。毕竟，那一天是一切事情的开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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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急匆匆地走过舰队指挥部的走廊。她不顾身边投来惊异目光的姐妹们，直直地奔向总指挥室。港区内气氛凝重，没有人敢大声说话，这使得走廊内很是寂静，一路上只听到她的鞋跟踏在地上，哒哒哒的声音回荡在墙壁之间。

一段时间之前，企业收到召回命令：停止一切任务，马上返回港区。这道命令让她感到诧异，同时也心生反感。可是女子还是执行了指令，在稍作准备后，她便踏上了回航的旅途。而当她回到这里时，赫然发现原本热闹温馨的港区此时已经变得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后，她心中的担忧逐渐转变为了怒火。但是她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快步走到了指挥室的门前敲了敲门，在得到许可后，她推门走了进去。

走进指挥室后，企业看到，一位身着白色海军服的军人正站在窗前侧对着自己，手里似乎拿着什么。听见身后传来了声音，男人偏过头瞥了她一眼，扬了扬眉，便继续查看手中的东西。若论第一印象，企业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是来错了地方，顶着这张俊朗的脸，女子感觉他更应该去电影里当演员，而不是在这当指挥官。总而言之，他的模样与这里实在是格格不入。当初听说上级指派了一位新任指挥官的时候，她还以为来这里的会是一位年长的人呢。

“白鹰约克城级二号舰企业号应召返航！”企业敬礼道。作为白鹰军中的老兵，无论心里怎么想，该有的礼仪她还是明白的。

年轻人没有动作，只是微微点点头。企业这才发现，指挥官的脸色并不好看，手里的东西似乎是一张电报纸，已经被捏的皱皱巴巴的了。“指挥官，您……”她当然看得出，这位新晋的指挥员此时正因为什么事情而生气。

但是年轻人不怒反笑，将那张电报递了过来，闷声道：“你来看看吧。”

企业默默地接过，她有些好奇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对面的蝼蚁们听着，你们经受的一切都是来自百万天神的御昭！重樱在今日起正式加入赤色中轴，并将对所有的伪善者降下天罚。未来将属于强者，而我们将会成为大洋的主宰，以这份由神赐予的力量！xxx~对面的指挥官~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好好享受这样的战斗的，我保证~”

“这…这算什么？挑衅？！”企业从这段露骨的电文之中读出了满满的傲慢，言辞之中的挑衅几乎已经溢于言表了。

“据海伦娜所说，我方接收到这个的时候，整个电文是用明语写的，连分毫的加密电码都没有。”男人道。“听上去很嚣张不是吗。”

“指挥官！”企业没有忘记这次来的目的，倒不如说，她依照命令回航的唯一理由就是如此。“我要求带队进行追击，绝不能就这样放她们离开。”

出乎女子预料的是，男人摇了摇头，拒绝了她这一看上去无比正当的要求：“驳回。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港区擅自接战。”

这个回答令企业一愣。随即女子抿了抿嘴，仰起头道：“指挥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样做，可对得起几天前伤亡的姐妹们？”

指挥官读懂了她话中的质疑，他回望着她的眼睛，语气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听到我的命令了。不行。”

企业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沉默来表达着对这道命令的不满。

指挥官不再理会她的反应，低下头查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同时挥了挥手道：“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去找点事情做吧，就算是去训练也好过在这跟我争论。”

男人这有些漫不经心的态度令女子心生不满，不过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怒意，缓缓地举起手，一边敬礼一边忍不住道：“您似乎缺少些勇气呢。”

指挥官瞄了一眼企业，没有追究她这句略有些不礼貌的话，而是道：“如果你所谓的勇气指的是去无谓的送死的话，那我确实是一个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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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企业气极而走的背影，指挥官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笔，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出于某些原因，他不能向企业解释太多，所以他宁可被误会，也要执行这些看上去不讲人情、但却是最正确的选择。她恨他对不起伤亡的姐妹，可是说到那个惨剧，他怎么可能不在意，那燃烧着的大海，将整个天空映衬得鲜红，就好像血一般，从他的心中一点点的流淌出来。

他忽然回忆起了来这里之前，总指挥部那些老家伙不怀好意的笑容。前任指挥官因为玩忽职守而被免职，自己虽然名义上是接任，实际上就是来给上面的人收拾烂摊子的。当他来到这个港口的时候，这里已经一片狼藉，整个港口已经被炸成一片废墟，到处都是哭喊声和惨叫声。

自己其实没办法做太多的事，只能安排急救队尽力救治伤者，派遣损管小组对还能抢救的舰只进行抢修。同时下令周围海域中所有执行其他任务的舰只马上回港。如今整个港区已经没有可用之兵，就像是一个孩童一样没有丝毫的还手能力，如果敌人再来进犯，那么自己将无计可施。

刚才企业所说的，他不止一次的想过，甚至做梦都想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些该死的偷袭者。但是当他收到那封电文的时候，心里反而释然了。自己现在并没有办法与敌人抗衡，假以时日，自然会得到复仇的机会，但是现在，作为一个负责人的指挥官，他必须要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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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指挥室里出来，企业那有些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的脑袋被海风吹过之后，倒也是有些冷静下来了。在回港的途中，她听着妹妹发给自己的伤亡报告，心里便被复仇的情绪所笼罩，言行也变得不像之前冷静的自己了。她还记得无线电中三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这一声声的哭泣不断地回荡在她的脑中。

“姐姐，她们都死了……”

自己一心只想着复仇，根本没有顾忌别的。或许指挥官不允许自己出击，也有他自己的考虑吧。

企业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一种无力感忽然袭来。一闭上眼睛，她就能看到姐妹们在大火中丧生的画面。

指挥官，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她回想着指挥官刚才与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谈话并不愉快，但是他终究是自己的上司，自己身为军人，有责任服从上级的命令。虽然对那位指挥官印象不好，不过至少有一点他说的没有错。既然自己这两天无法出战，那么不如去训练场继续磨练自己，至少要在下一次战役来临之前，让自己变得更强。

打定主意，企业重新振奋起精神，向着训练海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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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训练场，企业远远地看到，前来迎接自己的居然是大姐约克城。

“好久不见，二妹。”约克城向企业打招呼道。

看到了亲人，总算让企业阴郁的心情变得舒畅了一些，她拥抱了一下大姐道：“确实，好久不见了。”

尽管企业努力地想展现出自己很开心，但是作为姐姐的约克城还是看出了她眼中隐藏着的情绪。她问道：“刚才跟指挥官有争执？”

“姐，你是怎么知道的？”企业惊讶于姐姐的敏锐。

约克城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傻孩子，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啊。你刚才的表情跟大黄蜂简直一模一样，不过她闹得比你还凶呢，简直就要跟指挥官打起来了。我隔着好远都能听到指挥室里传出来的声音，最后从屋里出来时她也是气冲冲的。我看啊，如果再继续吵下去，指挥官就真的要叫宪兵队过来，把三妹关禁闭了。”

企业听着三妹的“光荣事迹”，终于真心的笑了出来。还真是符合她那直来直去的脾气啊。敢跟指挥官如此大呼小叫，全港区也就唯独三妹一家了。

“那三妹她现在……”

“这不，生的气没地方发泄，在训练场上对靶子撒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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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克城指了指不远处的海上。

企业顺着约克城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个身着黑衣的双马尾金发女孩正咬牙切地放出舰载机，对着靶舰一通狂轰滥炸，仿佛眼前被炸掉的就是那些可恶的重樱混蛋。就连这样她也不解气，靶舰周围的海面也跟着被炸得掀起了高高的水柱。

“姐，你觉得，指挥官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看着看着，企业忽然问道。

约克城思考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那在你心里，指挥官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企业一时语塞。“我刚才冲动了，当着指挥官的面责怪了他…我知道我这样做欠妥，但是我见到他还不到二十分钟，我…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约克城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说道：“我比你要回来得早一些，所以事先跟指挥官有过接触。就我目前看到的一切来说，指挥官绝不是个无能之辈。”

“怎么说？”

“其实你跟三妹去跟指挥官争执的内容我也大概能猜到，无非就是要求出击，前去攻击来袭的敌人。不瞒你说，整个港口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包括我也一样。而指挥官是所有人当中最生气的一个。听当时在场的姐妹说，指挥官下达抢修命令时脸都是黑的，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能感受到他身上迸发着的怒火。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依然下令，任何人不准私自出港寻战。二妹，你想一想，一个处于如此盛怒之中的人却依然克制了下来选择避战，老实说，我觉得这并不是胆怯，他只是蛰伏着，在等待着机会，等待一个可以一举反攻的机会。而且无论是别人的传言，还是我亲眼所见，他在指挥进行伤亡人员的抢救、港区废墟的清理和抢修时，所表现出来的冷静、条理还有决断绝不像是一个新人该有的。他更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十分清楚每一步应该做什么，并且准确、有效地给我们下达了指令。”

“如果你对指挥官有所质疑，那么不妨在以后的日子里，多看多听，亲眼见证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是更好吗。”约克城最后道。

听着姐姐的话，企业不禁沉默。她有些后悔之前的武断想法。姐姐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但是心中的情绪令她一时间有些烦躁，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再次看向大黄蜂那边。“嗯？今天三妹训练的热情格外地高啊，以前她不是最不喜欢这种训练的吗？”看着看着，企业忽然道。

“说来也是有趣。在看到那片惨象之后，指挥官便把自己关在了指挥室里整整一天。之后第二天命令就下来了。除了不准大家私自出战之外，还额外要求大家必须保证每日四个小时的集训，由他亲自监督。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肯好好训练，指挥官也丝毫不客气，违令者统统关禁闭。而经过了一番大整顿，大家也算是明白指挥官的脾气了，指挥官并不是来找大家的麻烦的。除了训练，他对于其他的事情倒也没那么苛刻。所以到现在，大家倒也逐渐乐意积极训练了。”听着姐姐的话，企业这边也看到，不远处其他姐妹们确实是在按照教科书上的战术阵型进行着训练。

企业看了一会儿，想了想便扭头问道：“算了，先不说这个。对了，指挥官还部署了其他任务吗？”

约克城想了想道：“其它的倒是没有，只不过听三妹说，指挥官特别交代，要她再额外多进行一个小时的轰炸机的起飞部署与降落收纳的训练。”

他为什么要…企业刚想问，却看见克利夫兰匆匆走过来说道：“约克城，指挥官要你把本周训练状况总结送到他那去。”

约克城拍了拍脑袋，恍然道：“呀，差点忘了，我得赶快去，不然会挨骂的。先走一步。记住哦，指挥官是从东煌调任过来的，听说东煌人非常看重工作态度。所以千万别在指挥官面前表现出懈怠的样子哦。”在给了妹妹忠告后，约克城跟着克利夫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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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大姐远去的背影，企业叹了口气，从刚才跟姐姐讨论的这番话来看，这位指挥官有些不好相处呢。

“怎么，是不是听了约克城的话，就更加讨厌我了。”企业被这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转过身，赫然发现，指挥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而且显然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您…都听到了？”

“是啊。”

“……从什么时候……”

“从你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企业默然。不过指挥官倒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他微笑着走到企业身边，看着仍然在那里训练的大黄蜂。而大黄蜂似乎像是感受到了指挥官的目光，也往这边看了一眼，在确认了指挥官的存在之后，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更加认真地训练了起来。

企业很好奇，指挥官到底施了什么魔法，让那个一向有些懈怠的三妹这么听话？

指挥官看了她一眼，道：“想问什么，尽管问好了。”

企业张了张嘴，犹豫道：“您特意支开约克城姐，就是为了跟我谈谈吗？”

“治军之道，任重道远。一个指挥官要是无法与自己的部下心意相通，那是打不好仗的。至少，我要让一位能够带领其他人的手下明白我是怎么想的。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也清楚，你是整个白鹰中威望最高的。所以，我觉得有些事情最好跟你交代明白。”

“哪里，”被指挥官轻描淡写地夸奖了一番，企业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承蒙姐妹们的厚爱，我很惭愧。”接着，她仔细想了想，又道：“指挥官，之前是我冲动了，但是现在，我大概能够理解您的想法了。“

“哦？说来听听。”

“就目前来看，我军是无法与敌人抗衡的。我们并没有做好战斗的准备，而敌人却是已经进行了精密策划并备战的精锐之师，我们贸然上前，只会造成更加惨重的伤亡。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只能选择进行防守姿态，积蓄力量，对吗？”

指挥官点点头道：“我很高兴你能这样想。你知道吗，在我的祖国，有一句话叫做‘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意思是积蓄力量，在必要时一下子用出来。其实一开始，我们的问题就已经暴露出来了。过于持久的懈怠、骄傲自大的轻敌心理使得整个港区都处于一种懈怠的状态，可是远在大洋的彼岸，我们的敌人却在时刻准备着战争，这些事情不断地有迹象在流出，而我们却对一条又一条的线索视而不见。而且大家的战术素养实在差劲，港口在遭到敌人袭击的时候，陆上和海上的对空还击、舰只的紧急机动、舰载机和陆航战机的起飞迎敌等这些明明白白地写在教科书中的科目，我们一点都没有运用到。”

“所以，您痛下决心，严格要求姐妹们进行训练，对吗？”

“不错，如果我们想赢得这场战争，基础的训练必不可少。”

“您…”企业犹豫再三，还是道：“我听说，您来自东方的东煌…您为何甘愿远渡重洋，来到这个大洋中的港口呢？”

“我吗……”指挥官微微抬起头，看向远处那海天相接的地方，仿佛在眺望着那遥远的故乡。“你知道吗，我的祖国是一个古老的大国，她现在正遭受着外国侵略者的蹂躏。不过虽然她满目疮痍，但是她和她的子民们却依然不肯屈服。她曾经强大过，辉煌过，她的子民无比地自豪，觉得自己生活在全世界最好的国度。即使遭到了侵略，也依然做着美梦。但是，这场美梦终究是要醒来的。那次发生在距今不算很久的一战，彻底让这场梦惊醒了。这一战实在是太过惨烈，我东煌的海空军在敌人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之前号称‘固若金汤’的江阴要塞在敌人的海军航空兵面前简直就像一张纸一样脆弱。那一战，东煌海军的主力几乎全军覆没。从那时候起，我国深深地感觉到，自己与世界上其他海军强国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么巨大。”

企业默默地听着，她在海航教材上看到过这次战役。印象中，应该是“江阴要塞保卫战”，那确实是一场惨烈的战役。

“应该说正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国就下定决心，派遣交流生到白鹰、皇家等发达的西方国家吸收他们先进的海空战理论。但是仅仅有理论知识是不够的。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要调任到这里。我想，这里是战场的最前端，未来将有大部分的时间处于冲突的箭头位置。那么将有大量机会来验证我的理论知识是否符合实际。理论和实际的结合才是做事的最佳模式。所以我向上级主动申请，前往这里。总有一天，我要带着我学到的东西，回到我的祖国。也总有一天，祖国的海军一定会再度强大起来。她的辉煌，一定能够再次展现。”

听着指挥官的话，企业的心里涌过一丝奇怪的感觉，她能感觉到这位指挥官身上那强烈的爱国心，或许这份对于国家的热爱，能让他做成一些事情。

“嗯…今天还行，比昨天还多练了17分钟……”男人看着远处的大黄蜂，又看了看表，自言自语道。

企业闻言不禁莞尔一笑，三妹到底怎么得罪指挥官了，他看上去对她异常严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