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天意难逃命该然,物是人非会故交(1 / 2)
上回书说到,千钧一发,老道士救场,小道士帮忙;不料神秘人错意伤及金蟾,老道可叹天意。
“嗨呀!终究是天意难逃哇!!”
“哈!老胡!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还把那什么天意啊,什么祖师爷的挂在嘴边么?”
那**道并未理会身后之人。
看了眼受伤的金蟾,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小道士。
脸上好似露出一丝不甘,与惋惜。
“哎——将近二十年了...你走了二十年,我也躲了二十年。到头来,却还是没能躲过,这难道不是天意?难道不是命中注定么?”
那小道士见师傅不似平日里那么威风了,欲开言说些什么。
但看师傅有些沮丧,张了口,却迟迟没有发声。
抬眼望向那伙神秘人,他们听见领头的和这老道的对话,也是满心疑惑。
但也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反观这伙儿人这一身行头,看着就不一般:
身着墨绿色的劲装,束袖口,绑腿腓。说白了就是束紧了手臂、小腿处,方便行动。肩上系着一个皮质的披肩。看着呢,像是为了防止在外办事儿时碰见闹天儿。而且这几位身上的装备可有不同。
这伙儿人呐,加上领头的,分别有六人。从装备上可以看出,好像五个是专武,一个是专文。怎么的呢,这五个,左腰悬:拘灵缚魂索,后背负:斩妖驱魔剑,腰带右后佩着:五雷法令!
剩的那个呢截然不同,左腰佩挂:金篆天罡尺,右腰紧负:五色敕令旗,手握:正道三清铃,是腿绑:神行金钱咒!
那么这伙儿人是什么身份呢?正是那皇朝之中,司天监内——斗木使!
至于为什么是这套配置呢?师傅说过这斗木使的规矩:捉妖缚灵,还需文武搭配。若有不测,文使先行。
什么意思呢,说的乃是那捉妖缚灵之举并非易事。需文武搭配,阴阳结合。若是有什么不测之事,文使之人先行撤离,以保所见所闻。
“哎~老胡啊老胡,什么是天意啊?天意就是你固守旧思,弄得现在一身清贫;天意就是我离经叛道,却高官得做!”
只见那人又几步行至院中,这才看清院内烈火酒符困恶鬼。
“哟呵!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水火酿!”
小道士一听,心中暗道:不愧是朝廷里来的,这种不太常见的缚灵之法也能一眼看出。
老道士理了理心气道:
“因果自有天意报,不是此时待彼时。算了,旧事不提,恶鬼之事就交由你们吧。徒儿,给那金蟾看看伤。”
“啊...好,好的。”
小道士虽是满心疑惑,但师傅都吩咐了,就先不管这恶鬼了。
进到宋老太太的屋内,只见那金蟾还在一旁吱哇乱叫。
“行了行了,别叫了,我给你看看。”
边往前走,就边往上看。看什么呢?神龛!
金光乍现,定然是来自这佛像;而这金光消逝,也必有其原!
再一看,哦——
原来是这佛像见血法相难存,自然是金光消退。
而这灯为何染上金血还未化成金呢。
听师傅之前说过,那宋老太太上庙里求得过一盏油灯。这灯乃是寺庙内大雄宝殿的佛前灯,早就深受佛染,自然也不受那金血所影响。
但,金蟾虽为祥瑞,也能算是妖。这血啊,滴在别处还好,滴在油灯、佛像上也罢,却不料想有那么一滴,滴在了灯芯上。
灯具虽然不换,但灯油灯芯本该常常更换,这一滴血下去,灯芯暗暗异变,怎么烧都不短。
以至于后文书,染佛参道修炼成精!
言归正传,小道士怎么跟这金蟾疗伤先不提,人家常年在外奔走,会点医术疗伤可是常事。
咱们先看看屋外。
那斗木使头领一低头,看见了一旁的锈剑:
“我说过吧,你啊,只是个看剑的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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