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年的计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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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考试了,坦坦你紧不紧张”。

“还行吧,就是一次小考,没事的”。

钱年看着这几个月来精神萎靡,无精打采的林坦坦担心的问“你们还是没有和好吗,他是不是还不理你啊”。

林坦坦听到钱年的话无奈地挑了挑眉“其实也不是有没有和好的的事儿,主要是我真的就不该那么做,他不理我也是正常的,况且我有预感那个耳机应该是对他很重要,被我弄坏了,他生气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就是他同桌而已,连好朋友都算不上,他也没必要再理我”。

“可是,我觉得你还是不开心,我想让你高兴起来”。

看着那么担心自己的钱年,林坦坦感动的一塌糊涂,搂着钱年豪气冲天的说了一句“我要让钱年当小爷的压寨夫人,谁都不能欺负她”。

“好,林坦坦你可记住了,我以后就仗着你了,你可要罩着我,不能让别人欺负我”!

暮色下两个青春明媚的女孩,现在活力四射,神采飞扬,看到此情此景谁又能想到那个遥不可期的未来,她们的命运会被当年坚定的感情分割得支离破碎。“林坦坦,我有我自己的选择,这是我自己的路不是你的,但是不远的未来你也会和我一样被踩在泥潭下面,他也不会再回来找你了,到时候我们都会生活在牢笼里,一辈子都无法挣脱愧疚……”。

在和程诚吵架以前,林坦坦很喜欢听见在早晨叫醒她的闹钟响声,因为听见铃声她就知道可以去上学了,可以见到那么多新认识的朋友,可是自从和程诚吵架以后,林坦坦不想每天再听见闹钟响,今时不比当日程诚在生她的气,自己的同桌不愿意理自己,那一天中上课的时间毕竟这么久,要是同桌不理自己这一天可是真的不好过,所以现在林坦坦一下课就去找钱年,她可不想在程诚旁边坐着,太难受了。

钱年看见林坦坦一个人坐在桌子前面发呆,坐在林坦坦前面的空位上“林坦坦你今天不对劲啊,今天下午可是要考试的,你干嘛这一上午都在发呆”?

林坦坦闷闷地抬起头看了看钱年坐着的座位“钱年你坐的那个地方是渡河的”。

“我知道,渡河就渡河呗,他现在也没回来,再说了我就是坐一下”。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苏幼宁没来吗”?

“我知道,苏幼宁昨天好像惹到谁了,放学的时候被在楼道里打了一顿,据说是打骨折了,不过,你说坦坦,像苏幼宁这么好看的女生都下的了手的人那得有多残暴”。

“那你觉得是谁干的”?

“我觉得吧打苏幼宁的人应该是女生,可能是嫉妒或者苏幼宁干了什么让她不爽的事,反正我觉得不会是男生,不管男个男生看到苏幼宁那都是连路都走不动的,肯定不会打她,而且你看看昨天因为苏幼宁的事学校论坛上,铺天盖地都是些想给苏幼宁报仇的人”。

林坦坦看了看钱年的后面又看了看在座位上坐姿豪迈的钱年,神神秘秘地对她说“其实钱年,昨天把苏幼宁打骨折的人是渡河”。看着钱年一副惊讶的样子,林坦坦又接着对她说“还有,渡河有很严重的洁癖,上次老师把他的作业给弄湿了,他当着老师的面一句话都没说把作业扔到垃圾桶里,最开始咱老师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原来渡河是嫌弃自己把人家的本子给弄湿了”。林坦坦看了眼不知道该坐下还是站起来的钱年继续说“现在,渡河就在你后面”。

听到林坦坦这么说,钱年像是被炮给轰炸了一样,赶紧从凳子上跳起来,没想到刚转身鼻子就撞到了渡河的身上,钱年反应也是有点慢,不但没想到撞到的人是渡河还顺口就来了一句“站到走廊上干嘛,没听过好狗不挡道啊”。当钱年说完这句话抬头看见撞到的人正是渡河时顿时愣住了,才想起林坦坦给她说的后面。

“我……我,对不起啊,我不是要骂你的,我就是……”。

当钱年准备和渡河解释时,渡河已经用纸擦了擦座位坐了下去,双眼毫无温度的看着钱年。

可能是因为自己骂了别人又没有骂别人的道理,钱年自觉理亏解释的时候又有点心虚所以一直没敢看渡河。

“我就是刚才不小心撞到你了,然后我下意识就说出来了,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没生气吧”?

钱年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说完了才敢抬头看了眼渡河的反应,不过钱年也奇怪,平时看渡河的时候就只是感觉渡河很帅,但是是和程诚不一样的感觉,程诚是那种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温柔,很阳光很好相处的人,虽然在接触之后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相处但是对于渡河来说又显得平易近人的多了,渡河和别的学生不一样,就像狼崽一样,虽然年纪还小但是眼神中却隐藏着倔强和让人看不懂的故事,冰蓝色的眼睛,高贵冷艳,神秘却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坚韧和执着,从开学第一天起钱年就开始发现了这个男生,在这半年里根本不愿意和别人交流,他甚至可以省略最基本的语言。渡河的眼睛和狼一样冰冷,没有感情和生气,和狼眼睛不一样的是,渡河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有饱受世态沧桑之后的绝望,这是他带给别人的感受但是这样的眼神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十七岁少年的身上,钱年想回去问问妈妈为什么渡河会有这样的状态,钱年觉得这样的感受不是她的错觉,她就是肯定渡河的身上一定有一段难以描述,而渡河自己又无法说出口的经历。所以钱年想看到渡河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声音。

看到钱年看向自己,渡河像是很厌恶又很慌张的的避开了钱年的目光,很不自然的低下头说“走开”。

钱年看到渡河突然对她看他眼睛的行为如此敏感,钱年的心里终于可以肯定的下一个结论,渡河,绝对有心理上的问题,我得帮他。钱年的妈妈是全国有名的心理治疗医生,所以钱年从小就对各式各样人的心理活动比较清楚,如果让她撞到一个有问题的人,钱年绝对会帮助他,因为当心理医生,帮助那些因为心理障碍无法正常快乐生活的人使他们回归正常生活,是钱年一直以来的梦想也是妈妈从小对钱年的期望。

这个想法在钱年的心里就这样扎下了根,面对从小乐观的钱年,还没有碰到过没办法解决的事,所以她要解决这个看似高冷实际上有心理问题的渡河,一场悄无声息而之后又轰轰烈烈的的治病过程悄然展开。而在这时即将要面临的还是将在下午举行的最后一场考试,林坦坦不知道的是,这次的考试她和程诚之间的坚冰也终要破碎,来自青春的交响乐也正在这时悄然展开,青春路漫漫,一路的跌跌撞撞才会看到艰涩后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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