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有机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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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妙龄少女迈着粗旷的步子,走向了那个拥有此等豪车的蠢萌男子。

“先生你好,我是……我是”,宋纭熙在做作,装着结巴,脚下拧成八字,缴着手指。

“别演了,不然明天的头条就会是,女星宋纭熙脑部受重创,下肢瘫痪,肌肉萎缩。”

魏启星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讨不讨厌,我才不管呢。”

宋纭熙白了他一眼:“好好的兴致,都被你败坏了。”

“你说了没?”

“当然了,这是正经事儿,我不会忘的。”

“真棒!”

魏启星眼睛成了条缝缝,好可爱,像……

“你好像只猪!”

魏启星:“……”

再见不送,左边请直走。

“先生,我们要去哪里呀?”

“小姐,我想带你去吃好吃的。”

“真的?”

宋纭熙眉开眼笑:“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魏启星神秘一笑:“我当然知道你饿了,而且我还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宋纭熙娇羞一笑:“那你说说看。”

“好啊。”魏启星头一低,藏住不正经的样子,硬拗造型:“你最喜欢吃的是粑粑呀。”

一阵大风吹过,吹乱了头发,宋纭熙隐藏在凌乱中的脸上,漏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突然出手,似一道霹雳一般。

魏启星,卒!

“程总,客人已经来了好久了,在里面等您。”

“嗯。”

推开门的那一刻,程诚都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渡河,只是下意识想要见见他。

当四目相对的时候,往往才是感情自然流露的时候。多年没见,也许该有情分倒是没怎么变,变的或许只有你不在我人生中的日子。

渡河站起身来,抿着嘴唇,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话:“我回来了。”

程诚撇了撇嘴,很傲娇的样子:“看见了,我还不瞎。”

渡河笑了:“本来魏启星告诉我你变了挺多的,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

“真的假的又能怎么样,对你们来说重要吗?”

渡河笑得很牵强:“让你来,是魏启星故意的吧。”

“你管得着吗!”程诚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好,我不说了,那你有想问的吗?”

程诚愣了,他当然有想问的,有太多了好嘛,可是怎么问?

渡河知道他的心思,他不好意思开口。

“你不问,我也要说,因为这次回来,我不打算再回去了,出国的这几年,我想了挺多的,我原本是想在国外继续调查苏政坤,然后照顾我妈,但去了才知道,根本没那么简单,当年我太冲动了。”

程诚张了张嘴,想说却又没说。

渡河接着说道:“我在国外上了大学,钱年也一直陪着我,但我就是个穷学生,想要在那里生活简直难上加难,又不能正大光明地照顾我妈,担心苏政坤发现我,所以我其实什么都没处理好,大学毕业,钱年继续上了博士,我就出去赚钱,这些年我一直在漂泊,我想在这种日子里找到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可是我发现我一直都在迷失,人生好像越过越混乱,根本没有头绪。知道我想起你们,我才明白我到底该怎么办。”

“所以说,你回国就是为了利用我们来达到你的目的?”程诚双眉紧蹙,严重流动着不显露的情绪,纠结与痛苦夹杂着的狂欢,磨人心智,却又有噬心一般的憧憬。

“对!我不想骗你们,但是你要清醒,我这次回来,也同样带来了你想知道的事情。”

程诚握了握拳,声线凛冽:“我想知道的事你又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在国外见过她,甚至说,是一直有联系。”

“那我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还断了联系!”程诚发了疯一样的站起身来,揪住渡河的领口,“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都在想她,我在想为什么我不把事情搞清楚就让她离开我,我想过去找她,可是你们所有人都在骗我!”

渡河任由他抓住自己,看着程诚愤怒的样子,渡河突然就笑了:“程诚,看来我赢了,我赌你会在这些年里还记得她。”

“你什么意思?”

“我离开的第一年,也就是你问我的时候,我没有见到林坦坦,但是就再没多久后,我见到她了,她过得很好,只是她要我保密,不告诉你她究竟在哪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得已和你断了联系。”

程诚甩开渡河,渡河一个踉跄,倒在墙边。

“现在告诉我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我们打过一个赌,是在分开后的第二年,我说我相信你对她的感情,而林坦坦说,你大概已经很透她了。”渡河说得风轻云淡。

“很透她了,我怎么会呢?”

程诚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渡河,你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也不想怎样,只要你告诉我,林坦坦在哪儿,我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帮你。”

“你真的还喜欢她?可是你们之间的事……”

“我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想明白,当年林坦坦留下那么一句话,匆匆忙忙的,没来由,没结果,我怎么就信了呢?我想去找林正阳,可是我没有,因为没有意义了,我要的结果是替我爸报仇,可细想我连当年事情的经过都不知道,就这么莽撞,到头来伤害了所有人。”

“事情没有弄清楚,你就回到她身边,重新搅乱她的生活,如果事情的结果并不如你意之所愿的那样,难道你要又一次的伤害她吗?”

“不会了。”程诚低下头:“我不会这样了,我只是想回到她身边,和她说句对不起,如果我打扰了她原本的生活,我会立即离开,可是如果,一切都是我们想错了,我真的想再次回到她身边。”

“可当年是林正阳亲口告诉林坦坦的。”

“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呢?”程诚苦笑。

“你到真是变了。”渡河轻声说道:“从前你不会这样乞求,你永远都是冷冰冰的神态,就像有一层隔膜,可是现在我才看到,你真正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会放下了。”

“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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